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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寄给樱井先生,只是因为我所在的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学校。”领头的魔术师霍然睁大眼睛,惊骇万分的注视着月灵髓液,“难道,难道你是……!!!”攻防一体的魔术礼装,近乎完美的炼金魔术,以及手背上的印记。“……首领?”他的手下犹犹豫豫的询问道,“我们是不是需要先完成委托?杀死……”“闭嘴……”魔术师的声音在发颤,他疯了一般拽住手下的衣领,面孔都扭曲了,“你想死吗?想死吗?!!他是时计塔……时计塔的学徒……”“学徒……又怎样?”手下表面上战战兢兢的,其实不以为然,“去年我们不是还杀死了一个吗?实战能力很弱的……”弱?首领几乎快要晕倒了,他近乎要哭出来,看向夏目的方向,努力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来。“您……殿下……请不要听信这蠢货的胡言乱语……”首领心惊rou跳的看着夏目摇了摇头,眼泪刷就下来了。“我们……我们和树林里那群家伙真的不是一伙!再怎么堕落,我也不会对小孩子出手!请您明鉴啊殿下!”夏目:“……我看起来很可怕吗?”“不不不您非常亲切!”魔术师拼命摇头否认,不忘补上一句恭维,“并且年少有为。”“鄙人有幸,见过您战斗的英姿,是在一年前,我好不容易获得了一次进入时计塔的机会,然后正好赶上考试季,可以去实战场观战,就在那时我亲眼目睹了您的战斗,心生崇拜……如果知道这家人在您的庇护之下,我绝对不会接下委托的!”去年的考试……夏目回想一下,当时似乎天意弄人,他跟索菲亚莉家的嫡子分在了一组,那个作死的家伙大言不惭要让他跪着求饶,然后事实是反过来,已经熟练掌握月灵髓液的他毫不客气地完成了对方作死的夙愿,凶残的追杀他全场,然后把他送进医疗翼躺了一个半月。这边已经打不起来了,魔术师的星星眼让夏目有些头痛。枪兵的效率很高,二三流魔术师在他面前撑不过一招,何况夏目之前还重伤了一批,在挨个为这些人补上一枪后,他迅速返回夏目的所在地,看着一群还站着的魔术师,挑了挑眉。“这是要我帮忙的意思?”“不不不我们投降求放过!”首领跪的干脆,他的属下有点别别扭扭的,还是呼啦啦跪了下来。开什么玩笑!他们只是些小杂鱼,对上普通人还好,遇上高水平的魔术师只有死的份,没看见树林里那群是什么下场吗?!枪兵皱眉看了看这群没出息的家伙,甩去枪尖上的一点残血,“既然投降了,就去把树林里那群家伙拖走。”首领打了个哆嗦,看了眼夏目,见他没什么表情,心知他还是不喜欢死亡的。可那个男人,却会毫不客气的制造死亡。浅琥珀色的眼瞳中倒映着枪兵的身影,眨动一下,然后夏目对首领点了点头。“有劳了。”☆、第149章参观迹部慎坐在沙发上,脸色很平静,很平静,勇敢的承受着周围人投来的艳羡的目光。聚集在这个房间里的,都是英国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商人,并且前段时间都遭遇了魔术师的袭击,起因是一个在商场上失利所以狗急跳墙的家族雇用了魔术师,企图完成一场血淋淋的复仇。这种事在魔术协会是被严令禁止的,魔术师有不干涉普通人的原则,但是在另一个世界与人类世界联系日益紧密的今天,越来越多入流或者不入流的魔术是为了获得金钱,接受心怀鬼胎者的雇佣,甚至像对待迹部一家一样光天化日之下放手追杀。对于这种情况,魔术师协会相关也显得有点有心无力,当然,更多的是他们收取了这些雇佣魔术师的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协会中更有偏激者认为,人类不过蝼蚁,死去能换取更大的利润,何乐而不为?可是这样消极缺乏监管的举动,只建立在普通人缺乏后台的基础上。魔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的那位殿下,这一次含怒出手了。大量集结起来的小贵族不消停的上蹿下跳,让魔术协会的掌权者焦头烂额,更甚者,时计塔前途无量的学徒们也被煽动,他们中有不少像韦伯那样是寒门出身,都有父母亲人在人类的世界,本身就对普通人抱有浓厚的感情,魔术协会的做法一经捅出,他们顿时炸了!“各位同学!试问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父母亲人死于魔术师之手,死于协会对普通人的漠视之中,那么我们学习魔术还有什么意义?!”“来到时计塔,是为了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进而保护家人!然而我们现在知道了,我们所珍视的被某些人视如敝履!”“这样残酷的协会……不需要!”这些少年人,虽然说不上个个天赋卓绝,却有大把的生命去创造无限光明的未来,他们是魔术师最为新鲜的血液,将来亦会成为最为中坚的力量,个人的力量虽然渺小,可如果近乎全体学员自发罢课,这事情就大了!魔术协会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致歉,反复保证一定会严惩此次的肇事者,彻底清理雇用魔术师杀害普通人的行为,也算是对英国上流社会作出交代。所以迹部慎今天和许多同行一起坐在了这里,享受最好的红茶和餐点,以及魔术协会近乎殷勤地招待。雇佣魔术师这种不正当的举动存在已久,影响力强大如魔术协会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覆灭这一小块灰色地域,经过紧急协商后,决定对一部分受到伤害的普通人豪门提供补偿——允许他们进入时计塔进行为期一日的参观,并且可在协会内部选择魔术师庇护家族。迹部慎受到了最为尊重的对待,因为据说他跟阿其波卢德家的那位殿下有点关系。迹部慎:……看我干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人,他端着红茶杯一脸深沉,其实内心无比忐忑。寄住在家里只有周末回来的孩子一秒被称为“殿下”什么的,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个情况!“各位久等了。”清亮的嗓音已经退去了几分稚气,显得格外温文有礼,在座的几个人经历了长久的忐忑后,纷纷向声源处投出关注的目光,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走进房间,宽大的垂到膝弯处的纯黑斗篷撩开,秘银的魔纹好似某种奢华的刺绣,在无光处也能发出神秘的华光,斗篷下墨绿的学院制服显得严谨而庄重,胸口别着一枚似金似玉的徽章,好像在表明他的身份。这一身打扮,完全符合这群显要人物对于魔术师的想象,虽然年纪尚小,可是一对上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浅琥珀色眼眸,没人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