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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如同一个婴儿安详地甜睡。一个人在睡着的时候是最可爱的,那是人精神上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显得非常地纯美。凝视着熟睡的廖柏鹤,王海一瞬间觉得如果这个人安静下来也是挺好的,加上本人的俊朗模样可是会迷倒一片女生吧。王海把被子稍微拉下点,露出廖柏鹤的头在外,一接触到被子外冰冷的空气,睡着的廖柏鹤皱了皱眉头,因发烧使得两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就像春天初开的柔嫩桃花。可能是出自以往照顾生病弟弟的惯性,王海熟练地把冰凉的手抚上他灼热的额头上,出乎意料,熟睡的人可能感受到手上带来的冰冷舒适,凉意扫去脸上难受的热量,因此廖柏鹤像只温顺猫咪不停地蹭着王海的手背。一时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亲昵,快速地把手抽回,摸着手上不属于自己的体温,王海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一时还说不出来。既然廖柏鹤挽留他,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的王海就顺便帮他做点粥,反正以前父母在外工作时,他也是如此照顾生病的弟弟,只不过如今弟弟长大了到了叛逆时期很少理睬他。来到厨房,王海才发现这儿的厨具都积了一层尘,看得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用过。他是一个人住的吗。王海自问。从缺少食物的冰箱中勉强搜索到几个鸡蛋,其余就没有了,无奈之下王海只得到楼下的小超市买来一些米和油,并且认真地记住价钱,他可等廖柏鹤醒来后,问他拿回钱。如此一来一去,加上煮粥着实花了王海不少时间,王海明明从下午一点出来的,到傍晚还不能回去。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快,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毛雪,站在光亮客厅的落地窗前王海的整个身影都投射在窗上的玻璃。望着夜空中飘落下来的绒雪,王海此时才想起他出来这么久还没打个电话回家里去。借用了廖伯鹤的电话,王海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劈头一来就是王海妈排山倒海般的责骂,容不了王海的一句解释,最后得知王海在上次见过的同学家才稍微放下心。最后临挂电话时王海妈在电话另一头严肃地问:“我的薯片还安全吧,你可别想着吃了,如果吃了你就别回来。还有你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住在你同学家一晚。那就这样。”说完就爽快地把电话挂上,只留下王海在电话前听着话筒里头机械地连续不断地嘟嘟声☆、第8章虽说留下后出于同情为他煮粥是王海自愿,但是为什么他还得亲手喂廖柏鹤啊。王海颤抖着手拿着汤勺送向廖柏鹤的嘴边,望着那位理所当然接受的人,王海还真忍不住要骂他一顿。好不容易把粥喂完了,这家伙竟然连一句谢谢也没有就跑到浴室洗澡了,王海咬牙切齿地坐在床边望着走去的廖柏鹤吼了一声:“说句谢谢会死吗。”面对王海震荡在空气中的余波,廖柏鹤如同仗剑倚天下般自顾潇洒地走去浴室丝毫没把王海的话入心。气得王海真想摔东西走人,但是当他站在门口望着暗沉的黑夜连一颗引导星的影子也不见时,就像泻了气的气球干瘪瘪地回去。或许廖柏鹤早已算中这一点才如此无礼对待王海。当王海打道回府之时,廖柏鹤还没从浴室出来,王海为了保持自己形象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自己想走却走不了最后还得厚脸皮回来一事。于是他像个无事人一般坐在客厅的方形玻璃餐桌边,闲来无事的他四周环顾。就在这时王海才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来了这么久都不见有廖柏鹤的家人回来,而且屋子里的家具摆放得非常整齐,然而却缺少人的生活气息。难道这间屋子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住,王海把心里的疑惑向空气发问。咔嚓的响声告诉王海廖柏鹤出来了,为了掩盖自己曾经逃走失败的一事,他迅速故作镇定地主动出击说:“既然今天我照顾你大半天,今夜你就留爷住一晚也不为过。”从浴室带出的水蒸汽一时遮盖住了廖柏鹤的脸,因此在氤氲中王海一点都没发现因他一时脱口之话而廖柏鹤露出的惊讶表情。“可以。”简单又粗暴的两个字如同一块石头沿着华丽的抛物线命中王海。本来以为廖柏鹤对他这一要求会多多少少表示出反应,出乎意料的竟是冰冷的“可以”两字,完全不同平日的他。擦身而过的廖柏鹤再次回到房间,不久又从房间出来手上拿着一堆衣服塞进王海怀里:“给你衣服,里面的内裤是新的。或许你穿我的衣服会大,将就点吧。”双手捧着衣服的王海瞬间变成木头,大脑的cpu在整整的一分钟里暂停运转。说要留下来过夜的是王海,怎么如今反应惊人也是他。像个机器人拿着衣服的王海同手同脚地走进浴室,因为廖柏鹤才刚从浴室出来,里面的温度仍然比外面的偏高。反锁浴室的门后,王海紧紧抓住衣服,整个脸部的五官都往中间挤。我的妈呀,怎么就没想到过夜就要穿着别人的衣服,还有今晚自己会睡在哪里,该不是和他一起睡吧。王海不禁在心中反悔。但是,如果说要走,一来还不知道有车回去不,二来自己说的留下来怎么也得哭着待着。真是欲哭无泪,对于完全不习惯的陌生屋子,王海带着一种无比的别扭感把澡洗完了,这个澡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洗得如此煎熬的一次。当冒着热气出来的王海,扯着身上的衣服里面空旷旷的感觉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果然廖柏鹤的身材比王海的身材要高大,以至于穿在廖柏鹤身上的衣服是无比吻合,而穿在王海身上时就像一块木板套了个麻包袋,简直就是衣服穿人。热水澡过后会使人紧绷的神经得到暂时的舒缓,精神一舒缓肚子就会出现饿的生理现象。王海带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打算到厨房要点粥吃。反正都是我煮的,用的还是自己的钱,吃他的也不为过。王海自言自语地说。穿上外套穿着拖鞋走去厨房,把双手插在外套袋子里的王海经过客厅时看见坐在方形餐桌旁的廖柏鹤湿着头发,水珠悬挂在发稍摇摇欲坠。顺着廖柏鹤注视的方向,餐桌上摆放了两碗粥,一碗是给他自己的,另一碗则是给王海的,这一层王海倒是清楚。既然有人主动把食物带来,王海也慷慨地领了这份情。踩着无声的脚步来到餐桌的另一旁,在这个方向刚好与廖柏鹤面对面坐着,可以一清二楚地看清他的模样。往日焕发着阳光般的暖笑俨然已经消失在廖柏鹤俊朗的脸上,相反整个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