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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难道是最近和陆常以及陆英夫人关系太近惹了他的忌惮?周氏夫妇脑袋里还在开脑洞,陆抑却不愿多搭理他们,目光放在自家可爱的表侄子身上。周怀净坐到病床上,陆抑体贴地帮他盖上被子,往上掖了掖被角。“二爷,真是不好意思,怀净生病所以今天没办法去陆家,改天一定带礼登门致歉。”周先生暗自观察着陆抑的神情,看起来平静冷淡,并不像生了气。他心里没底,只能一步步试探着陆抑的态度。陆抑咧了下嘴,轻轻笑了笑:“你打算带什么礼?”周先生:……陆二爷这是真想要礼物?他脑子里转了一圈,从人参鹿茸到珠宝名画,不知道自家有什么能惹他觊觎的宝贝。周家一向清简,虽然在B市有点小钱,但作风严谨,既不骄奢也不yin逸,在周怀修身上就尤其体现出来了。就连周夫人,偶尔逛逛时装秀买点钻石珠宝,但在贵妇当中也是显得相当朴素的。这样说来,周家在陆抑面前真不够看,家里最值钱的一幅唐朝的名画,送给陆抑这个不知懂不懂欣赏的,对方难保不稀罕啊……陆抑眸子凝着周怀净的身影,就想向表哥提议,把少年装进盒子里绑上蝴蝶结送到陆家,他自然喜欢得紧。陆抑忍不住想象了下:偌大的礼物盒,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精致俊秀的少年。当他打开盒子时,少年仰起脸蛋,忽闪着一双水亮的眼睛,启开柔软的唇瓣:“主人~”周怀净蓦然对视上陆抑灼热的眼睛,缩了下脖子。陆抑看起来好像又饿了怎么办?QAQ陆抑见周怀净似乎害怕地往后躲了躲,眼眸沉了沉,竟觉更是可爱,令他想凑上前按住小家伙尝尝味。好在还不等陆抑动作,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敲了敲门走进来,身后跟着怯生生的小护士。那护士今天被派到门外守着,百无聊赖坐在门外时,突然电梯里涌出来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个个戴着墨镜,簇拥在中间的男人身着黑色绣金纹的唐装,容颜俊美非凡。小护士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那群人就大步走了过来,然后唐装男人冷锐的目光连扫也没扫过他,径直站在门边,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望向病房内。小护士正要开口询问,一名俊秀的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青年笑眯眯地以手指压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做个了噤声的“噓”。她一个脸红,眼见着唐装男人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眸光由锐气逼人转由温柔宠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分违和地舔了好几下嘴唇。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响动,唐装男人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护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错,竟然让身份不明的人进入病房,连忙上前就要阻拦,但刚才还客客气气的青年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并让黑衣保镖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开。好在这群人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小护士一得到自由,立刻跑到主任那里报告。主任像是早就得到了消息,示意她没事,并让她一会跟着病人的主治医师到病房里去换药。医生给周怀净卸下药瓶,并表示可以进行体检了。陆抑淡淡道:“我一会还有事情要办,你们先忙,改日到我家中小坐。”周先生连声说好。明日是改日,明年也是改日。他倒是不想去陆家,不过拜帖还是要上,毕竟今天爽了约,放了陆二爷的鸽子。周怀净心中不舍,眼巴巴看着陆抑,说:“二叔再来玩。”陆抑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点了点头。陆二爷来去匆匆,如同真是来看望族中的晚辈。周先生和周太太却不敢想得太美好,看看陆英的两个孩子,现在还在外头住着呢。陆抑对亲侄子都寡淡无情,怎么可能关心到关系不亲近的表侄子。周怀净在陆抑走后心不在焉默默出神,还好有陆抑的手帕给他一丝安慰。全身体检完已经傍晚,医生让他多住一晚,周怀净表示自己没有事情,叫伯父伯母和哥哥都回家去住。周怀修下午回来了听说陆抑来过,心里正在自责,这会儿怎么说都不肯走,叫管家和父母先回去,自己留下来陪着弟弟。有他在,周先生周太太也更放心,应下后就回家去休息。夏秋之交多雨,白天就有些许闷热,到了晚上天上又打起了雷,轰隆隆震天响。周怀修睡在隔壁床,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窗帘放下来后屋内一片漆黑。周怀净伴着雷声入睡,但他睡眠浅,半夜里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香味,脑袋里晕晕的。他连忙用被子遮住鼻子,警惕地瞪圆眼睛,就要开口叫哥哥快醒,门外忽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夹杂着一声声咳嗽。“二爷,应该好了。”“嗯。”低沉靡丽的嗓音淡淡的。门被小声推开,而后一束手电的光从门边照进来,打在正在装睡的周怀净脸上。周怀净感觉到亮光落在眼皮上,仅是一瞬,那光线就从他脸上移开,然后他听到陆抑冷淡地说:“把那人搬出去。”有人低低应了声,隔壁的床位就传来声响,一个男人小声抱怨了一句“好沉”,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伴随着一声抽气,好一阵那人才爬起来将人拖出去。周怀净听着一声声的闷响,好像自己身上也隐隐作痛。他尚在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叫住那人,别把哥哥弄伤了,那人已经将人拖走了。周怀净听见一声清脆的关门咔擦声,而后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和沉寂。暴雨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衬得屋里的静默尤其磨人。下雨天了。周怀净想起陆抑的腿。陆抑有腿疾,雨天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把磨钝着他右腿的刀子,一下一下撕扯着骨头,似乎连意志也一起消磨了。每逢下雨的时候,陆抑的情绪就比平常起伏明显,也比平常缠人。周怀净突然意识到陆抑到来的目的,黑暗里脸上微微发烫。嗒。嗒。嗒。沉闷的手杖敲击在地上,还有皮鞋落地的声音,时而被雨声雷声湮没。唰啦。窗户被打开,凉风带着雨丝灌入,雷声也更加清晰。那人走到床边,慢慢坐在,借着窗外黯淡的光线打量着床上的少年。优美的脸颊轮廓被裁剪出模糊的光影,他安静地躺在那儿,仿佛在等待着有人来将他吻醒。陆抑的眼神犹如一条毒蛇,觊觎着鲜美的猎物,只想将他绞紧吞食。他缓缓伸出手,将盖在少年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带起一阵冷风。然而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