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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吃饭,其实就是回市里。铁骕求衣是军人出身,不在意吃什么,但另一个人却是富家子弟,现在还没到午饭时间,就想找家咖啡店吃点餐前甜点。吃个午饭还要换两家店,简直麻烦。“今天还是情人节啊……”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双人位。可是就算找到双人位,和你坐在一起……”“怎么样?”“啊,没什么……”好巧不巧的,他选的那家咖啡厅刚好还有双人位,大概因为还没到饭点。两个人入座后,服务员替他们拿上了菜单。“你要什么?”“咖啡。”“什么咖啡?配什么甜点?”“随便。”铁骕求衣皱着眉头,看对面欲星移仔细地翻菜单选餐点。店里的人越来越多了,都是年轻小情侣成双成对。倒是有个靠窗的沙发座上只有一个人,那人还在看菜单,大概是军人的习惯,铁骕求衣环顾了店里的情况,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欲星移。”“嗯?”“俏如来在那。”“什么?”他合上菜单,转头看向那——那确实是俏如来,独自坐在那,好像在等着谁。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在对面的空位落座。铁骕求衣的眉头皱的更深,“那是杏花君。”“那个很有名的外科医生?他们凑在一起干什么?”他看着那两人坐在一起,心里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比如默苍离的手术和病情之类的……但为什么不在病房里说,要约出来到咖啡店说?“真有意思。”两个人聊了很久,也不知道聊了什么。紧接着,俏如来起身要走,却被杏花君拉住。下一刻,一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从后面的位子上冲出来,将杏花君一拳打倒在地,拉着俏如来就走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欲星移正要站起身,却被铁骕求衣一把摁回去。几天后,一份申请送到了铁骕求衣的办公室里。这是一份俏如来打上来的警卫申请——有人试图谋杀已经昏迷的默苍离。其中背后,似乎有某种设计。他觉察到了。从一开始,默苍离发生车祸,上官鸿信身亡,玄之玄接手研究团队……然后是已经毫无威胁的默苍离被人谋杀未遂,包括他的学生也遭受攻击……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那人出事后,自己派人去他家查看过。默苍离家中有被人闯入的痕迹,一片狼藉。在对现场进行指纹提取后,有一枚完全陌生的指纹,大喇喇地出现在许多地方。有理由在他家留下那么多指纹的人,应该只有他的两名学生了。无论是上官鸿信还是俏如来,他们的指纹都在工作人员的数据库里有保存,因为需要指纹来进行登记。这枚指纹是谁的?杏花君从睡梦中醒来。客厅桌上,如他所料,摆着吃光的盘子。他已经习惯这个情况了。“你就不能吃完后把盘子收拾一下吗,真是……”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收拾盘子。今天他有一台上午的手术,收拾完之后就要赶着出门了。开门时候,就看到门口一片狼藉。在消停了一段时间后,恋红梅又开始了故态。“唉……”杏花君只能再叹气,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让他们派人来收拾。默苍离问,“为什么不听我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一次,她就不敢再来第二次。”“算了吧。”他摇了摇头,“昨天是她儿子过世的日子。”“你为什么记得这个日子?你很在意?”“从来没有在意过啊。”“你正在想的,你很在意。”杏花君怔住了。随后,默苍离问,“你也发现了,对吗。”越来越细致的思维传递,越来越敏感的共鸣——感觉,最无法捉摸的感觉,开始共通了。默苍离可以察觉到他心里难过的情绪,为了那个孩子。那么,杏花君也一样。“……走吧。”他关上门,走向车库,“晚上给你做奶油蘑菇汤。”就在这时,伴随着巨大的引擎声,一辆亮蓝色的跑车飞快地冲入了住宅区,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他的面前——这辆车很熟悉,是温皇的车。一个女孩子在驾驶座上嚼着口香糖,放下车窗对他摆了摆手。后座上有个蓝色的人影。起初看上去穿的像是布风衣之类的,但是仔细看,会发现这人竟然穿着睡袍。“你怎么来了?!”他吓了一跳,温皇来的毫无征兆,不知道想干啥——这人一出现就没好事!“好友啊……”他摇下了后面的车窗,拿起了手边的一件东西。同样是医生,杏花君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袋CT摄片。“你不是说脑子里有个其他的声音吗?”“你那边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吗?”“谁说的?只是暂时没结论。”他横躺在后座上,打了个哈欠,拿那张片子扇风,“——现在有结论了。”20真的有结论了?杏花君一时间有点难以置信——他都快接受这个现实了,现在老友告诉他,竟然查到病源了?“喂,先说好,我的精神状态……”“你当然是个正常人。归根到底,问题出在借住在你脑子里的那个人身上。”温皇横躺在后座,杏花君只能做到副驾驶座上,“他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什么状态?”喂,我能告诉他吗?杏花君问那个人。默苍离难得没有给他主意,只是说,你自己看着办。温皇听他不说话,也不催促,靠在枕头上看报纸。杏花君脑内天人交战,犹豫着是说还是不说。其实有那么几秒钟,他差点就真的直接说出口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先去问了默苍离。“你自己看着办”——那个人这样回答他。说实话,这并不是默苍离说过的最冷漠的一句话。但是杏花君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某种情绪……绝望?与其说是绝望,还不如说是失落。这个人,像是不太高兴。他能理解。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希望异状消失。但是默苍离可以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仅有最后的意识,寄宿在自己的意识里;如果温皇不止找到病源还有解除异状的方法,对于他而言,就等于是死的时刻。对于人类而言,着简直是个绝望到要发疯的时刻,就如同等待宣判死刑还是死缓一样。但是这个人的表现,仅仅是一句淡漠的“随便”。“那个……”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后面已经快睡着的温皇,“你从片子上,可以确诊是什么病吗?”“你自己是国手,怎么会问那么外行的问题?当然确定不了,只能出一个猜想。大约和生物脉冲有几分关系,片子上的线索太少,如果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