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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到时候我们俩就相依为命的好好过完这辈子。”“为什么……不会是三个人?或者……更多?”百里誉雅的脸上忽然挂上了怪异的笑容,有些狡黠,有些调皮还带着些不安,霍刚一时间没能读懂。“哪,哪里来的第三个人?”霍刚不明所以的问。“孩子啊,我们的孩子。霍大哥,你喜欢孩子么?”百里誉雅期待的问。“孩子啊……倒是说不上喜欢不喜欢。”霍刚抓了抓头发,“可是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孩子?”“如果我说……会有呢?”百里誉雅的表情有些复杂。“怎么有?你有了?”霍刚白了他一眼。“对,如果……我有了呢?”百里誉雅继续追问道。“哈哈~~”霍刚大笑,摸着他的额头说,“我说誉雅,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说胡话了?”百里誉雅并不在解释什么,霍刚也就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从军五年,霍刚一直表现得平平庸庸,目的就是能在兵役期满后离开军中,去找百里誉雅。可惜天不遂人愿,在霍刚入伍的第四年,东阳国国君开始了暗中练兵,攻打元国的计划。他不幸被选中,被带到秘密的营地进行训练。在不分昼夜的残酷训练中,霍刚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期间他数次企图逃跑,都以失败告终。在一次次的责罚拷打中,霍刚终于放弃了,他认清了现实,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可他仍是不甘心,不甘心再也见不到百里誉雅。能去元国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成为将领,东阳国君迟早要向元国发兵的,那时只要自己的官位足够大,便能请缨为先锋,便能踏上那片土地了。抱着这样的信念,霍刚再也不逃跑了,取而代之的是拼命的练习,付出了比他人多数倍的艰辛,终于在短短十年内,成为了东阳国的一品大将军。作者有话要说:☆、霍将军(下)东阳国国君终于决定攻打元国,同时他也很清楚两国兵力的差距,便先派兵暗中挑拨,激化元国武林与朝廷的矛盾,企图坐收渔利。霍刚自动请缨,愿亲自带兵,一探虎xue。到达元国后,他一面按计划派人暗杀朝廷命官并留下武林帮派的伪线索,另一方面更是到处找寻百里誉雅的下落。他倒不是贪心的想与百里誉雅再续前缘,毕竟十几年过去了,物是人非,霍刚没有想过他能等着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见一见那个人,看一看他过得好不好,也算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愿,给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拼搏一个交待。日思夜盼,终于打探到了百里誉雅的下落,兴冲冲的去见他,可等着霍刚的却是一座冰冷的墓碑。上面描红的刻字,是他的名字,一笔一划,仿佛是一下下可在自己的心上。所谓痛彻心扉,是因为还不够痛,痛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感觉的,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心的位置,整个胸膛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凉飕飕的,透着寒意,没有任何感觉,仿佛那颗心已经不属于自己。百里誉雅的墓碑旁,还有一个矮一些的墓碑,百里族的长老告诉霍刚,那是百里誉雅的孩子,百里誉雅与他的孩子。从长老的口中得知,百里一族的圣童是可以生产的,那个孩子,就是百里誉雅为霍刚生下的。其实早在他们分别前,百里誉雅就已经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所以才试探的问了霍刚想不想要个孩子,可惜霍刚只是以为他在说笑。对此百里誉雅并不生气,对于那时的他们来说,五年一晃就过去了,他们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在一起。百里誉雅并不心急让霍刚知道孩子的存在,甚至想着五年后他来百里族找自己,孩子就是自己送给霍刚最好的见面礼,就算他一时间不能接受,来日方长,他总能慢慢接受的。可是谁知道,这一别,竟成了永别。百里誉雅为他和霍刚的孩子取名为霍英杰。在英杰五岁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要待他去谷口出的河畔待一会儿,他总对孩子说:“父亲可能今天就会回来呢。”这样一等就是大半年,百里誉雅也由最初的期待与兴奋渐渐变得不安。霍英杰也渐渐不再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抱有期待。但是每一天,百里誉雅依旧会坚持着站在河边,指着河对岸对年幼的英杰说:“英杰,你看那边,父亲可能今天就会回来呢。”在一个雨后的清晨,百里誉雅同往常一样带着年幼的霍英杰来到河边,痴痴地望着那条通向谷外的路,小英杰自己在河边玩着,一不小心踏上满是苔藓的石头,滑到了河中。水流湍急,百里誉雅根本来不及将他救起,眨眼的功夫,孩子已被水流淹没。没了踪影。虽然百里誉雅利用族长的权利,命令全族的人到河水下游寻找,却依旧是一无所获,这个孩子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从那以后,百里誉雅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再也不每天去河边等候霍刚,有时竟会神情恍惚的问长老:“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孩子,霍大哥会不会只是我的一个梦?”族中的长老心疼他,便在百里一族的祖坟初破例为未满十岁的霍英杰立了一个衣冠冢,供百里誉雅思念孩子的时候去那里看看。即使这样,百里誉雅在重病缠身之下熬了三个年头便与世长辞了,长老们遵循他的遗愿,将他的尸骨葬在霍英杰的衣冠冢旁。长老说百里誉雅致死也没有说过责备霍刚的话,却命令族人在他死后,将他和霍英杰所住过的房子、院子统统一把火烧掉,什么都不许留下。霍刚不敢想象百里誉雅由期望到绝望的心境,不敢想象他是抱着怎样的痛苦与怨恨迎接死亡。一把火,烧尽他在这世上的一切痕迹,也烧多了他与自己的所有牵连。“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你怎么还不去死!!”当年迈的长老双目赤红的指着霍刚骂道时,他却诡异的勾起嘴角,木然的笑了:“人,只有活着才会有痛苦,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欠了誉雅这么多,若是现在死了,在阴间怎么有颜面去找他?”咚咚的叩门声打断了霍刚的回忆,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进来。”“霍将军。”矮个子的李将军走了进来,面带喜色,“荣四新找的大夫给他开了几服药,他服下后觉得很有效果,您看要不要叫他过来给您诊脉?”“老规矩,带那人过来,无论能不能医好,一律灭口。”霍刚冷冷的说。“这……”李将军面露难色,“这次的大夫,是元国太师推荐的,将他灭口,恐怕反而会暴露咱们的行迹,打草惊蛇。”“元国太师?那个大夫和他是什么关系?”霍刚问。“倒也没有什么关系,据说就是一位江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