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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旁人窥伺,但他懂得了委婉,他愿意花时间为步白织上一张网,将他的身心都困在里面,不得逃离,只是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妥协。“小白,我能抱着你吗?”白宇央求道。“为何?”“这样暖和。”步白将信将疑地挪到白宇的怀中,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他莫名觉得脸热。“暖吗?”白宇问。“暖。”连心都暖起来了。两人伤还没好,有足够的理由整天待在床上做些不知羞的小事,说些无伤大雅的情话,白宇知道步白对他也许是有几分喜欢的,但远达不到非君不嫁的地步。可他已经被撩到非君不娶了,真真是无可奈何。“小白,明日嫁给我,怎样?”做了相当久的心灵之友的白宇,觉得他们的关系需要进一步的确定,他不希望自己的宝贝被其他人觊觎。“不是早就嫁给你了吗?”步白不解,若说成亲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就做过了,步白小单纯实在不理解白宇突然的矫情是为何。“可你还没叫过夫君。”白宇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步白,里面似是控诉,似是无可奈何。步白仅仅是联想到那副场景心跳就不自觉地加快,唇瓣微动,那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只好抱歉地看向白宇。白宇眼瞳里闪过一丝难过,不想让步白看见他眼中的情绪便紧紧地抱住步白,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想再成一次,真正陪你成一次。”白宇的语气太过悠长温和,里面蕴藏得不深的期待喜悦让步白舍不得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不就是再成次亲吗,也不是什么麻烦的大事,步白对自己充满了谜之自信。成亲的一切事宜都是经白宇的手亲自筹备的,办得比上次要隆重许多,也热闹许多,满眼红通通的色彩生怕别人不知道府里的主人要成亲一般。白宇陪步白的时间也少上一些,重伤初愈,他倒是显得和重获新生一般的精神,每晚都忙到深夜才归,还怕他冻着,特意弄暖了身子才窝进被子将步白揽入怀里。“别那么辛苦,一些事情交给被人也是可以的。”步白看了几天,总算忍不住开口劝道。“不行,给你的必须是最好的。”白宇向来很听步白的话,只是他为数不多的固执。“我不在意那些。”“我在意。”白宇将暖和的身子向步白靠近了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步白的身影,步白下意识就不想拒绝了。步白明白白宇轻易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他如此对自己是因为爱,那么自己呢,一旦那人露出脆弱而深情的神色他便也不能拒绝,这该是爱吗,步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没喜欢过人,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该是怎样,是这样不想让对方难过的心情,还是那种会在看不见对方时流露出的思念的模样,他愈发看不懂了。步白没有娘家,白宇也不想把他送回最初的那块地方,所以他是直接从府中出嫁的。天光还未呈现亮色的时候,步白就起了,摸摸旁边微凉的位置,知道那人也早早去准备了,他便安静地坐在房内,等着为他打扮的侍女前来。白宇一打开们就看见他这副乖顺的样子,还有抬起头是带着淡淡迷茫的眸色,心神就是一荡,吻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唇。步白虽却有沉醉之意,却还是赶忙推开身上那人,问道:“替我准备的人呢?”“这些小事我来就好。”说着帮着步白褪下外面的衣衫,穿戴起来。男子的肌肤很滑腻,稍不注意就会碰上一点,偏偏白宇没想过注意这一说,手指还状似无意地触上步白的敏感处,惹得手下人敢怒不敢言,睁着一双含水的眸子瞪着他。白宇一本正经地无视过去,若不是他握住步白脚腕时,那微微的颤抖和薄红的耳根,步白也不会看出这人平静外表之下波澜壮阔的内心。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步白索性放弃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听话地任他摆弄,看起来就和被撸毛的猫咪没什么两样。白宇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内心的渴望愈发强烈。步白极少穿红衣,一穿更是露出与以往不同的风姿来,那份柔美沾染上了魅惑,仿佛透明的光色添上夕阳的绚烂,动人得让人想将他藏起,独属一人。白宇取来红布,为步白盖上,掩住了那抹风采。“我是男子,不需要这样。”步白指着头上的红布说道,被遮住眼睛实在不算舒服。“没关系,我来牵你就好。”白宇私心里不想步白的模样被人随便看去,换句话说就是,我家媳妇是尔等凡人能窥视的(配上白宇版傲娇表情)。步白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朝他伸来,他也毫不思索地握住了,有种一握住就是一辈子的错觉。耳边是喧闹的乐音,身旁是那人熟悉的气息,步白第一次感到一种名为踏实的情绪,这个人如今是属于他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没走上几步,步白就被白宇抱起来了,他说这样安全。于是,无数官员和其家眷就看见平时不苟言笑俗称面瘫的摄政王仿佛魔障了一般,含着和煦的笑意将人抱出门来,注意不是走出,是抱出,三观遭到了刷新。他们表示不懂大人物的任性,前段时间还对人家爱搭不理,如今就这副千依百顺的模样,而且怀里的人还如此依赖,一看就是恩爱和睦的夫妻俩。谁说摄政王夫妻不和,哪家不和的夫妻会闲的没事再办婚宴,还亲自把人抱出来的。好在能来此的多少都是人精,迅速端正了态度,眼睛里都写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般配的夫妻”。白宇没看见那些夹杂着复杂的祝福的眼神,他眼里从来就只有步白一人,怀里的男子一下子沐浴在众人的目光下,显得有些不习惯,白宇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依恋,便好像被整个填满了一般,除了喜悦,再容不下其他的情绪。礼仪一毕,他就不顾众人不解的目光,又将人抱回去了,留下一屋子呆愣的宾客,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白宇无情逃走的背影上。只有两人不同,云卿和白修然,他们的视线一直放在白宇怀中的人,将与他成亲的男子忘了个干净。云卿那天独自离去,白修然自然不会对他善了,生生废掉了他的武功,如今的他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他本以为穷此一生都不会见到步白,直到收到这份邀请。他原以为可以做到不怨,不恨,真心地祝福步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他还是不能,因为不能所以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心心念念那人。他怨命运不公,自己没早一步遇见那人,恨自己无力,无论在何时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