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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严黎随手扯开领结,脚步虚浮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头靠在何寄祥肩上,醉眼朦胧的问他:“你忙完没?”何二少被他浑身酒气熏得自己都要醉了,把手里东西一推,抓过严黎先灌了两杯茶,然后才答道:“差不多了。”严黎就笑起来,侧过身揽住他的脖子,低声问:“你儿子呢?”“早就睡了。”何二少没好气的抱住他的腰,站起身把人往楼上带。严黎不肯挪步,挂在他身上树袋熊一样动都不动,托着何寄祥的下巴,把唇凑上去先亲了一下才小声道:“我想做。”何寄祥眼皮子重重一跳,低头看抓着自己不肯放的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整个身体像从酒缸里捞出来一样,行为举止轻浮无状,却还是该死的吸引人。他在心里叹口气,认命的把人半抱起来,带到楼上严黎的卧室,先将他推进浴室,然后一同脱衣冲洗。严黎一路都腻着他,没有骨头一样的紧贴在何寄祥身上纠缠不休,进了浴室衣服都没脱干净,就把他按在墙上一通热吻,性器直挺挺的竖起来顶着他小腹,双手也不规矩的乱摸。“好了好了,先洗澡,好不好?”何寄祥耐心的哄着他,把严黎从身上拉开,拿着花洒给他打浴液,然后冲洗。严黎被他安抚住,总算不再胡闹,安分的任人摆布。两人贴在一处滚上床,他就又开始肆意挑逗,把何寄祥按在身下从头吻到脚,最后虚软无力的被掀下来,双腿大张,后xue插入几根手指慢慢扩张。严黎一脚脚背抵在何寄祥背上,一脚被他握着用力拉开,手指在后xue进出,体液黏腻,啧啧有声。“就是那里……好舒服……”严黎醉酒之后最诚实,身体最深处的反应直接叫出来,被按到要紧地方就抓着床单轻哼,十分享受的样子。何寄祥却听不得他这种声音,撤出手指把自己埋进去,抱住严黎的腰,用唇堵上他的嘴,勾着舌头深吻,让他只能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严黎摇着头想要避开,下唇却被咬住避无可避,只能不满的抱着何寄祥脖子,没什么力气的手指在他颈后的静脉上顺着滑动,被插得受不了时就抓住何寄祥的头发拉扯,从鼻子里哼几声出来。两人面对着面的做了一会儿,严黎双腿腿根处都开始发酸,下体一片泥泞,湿的不成样子。何寄祥抱着他大力抽送了几下,就把性器抽出来,将严黎翻成侧卧的姿势,一腿环到自己腰上,复又重重顶进去,对准他体内的敏感点顶弄。“慢……慢一点……”严黎醉得意识恍惚,只觉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几近难以承受,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水,把头下的枕头一角咬进嘴里,才止住就要喊出口的求饶声。“什么慢一点?”何寄祥把他嘴里的布料抽出来,恶劣的俯身含着他下唇吸了几下,一手掐住严黎胸前乳粒用力揉弄。“太快了……你插慢一点……”严黎就呜咽着挺身,像是要把身体往他掌中送,又像是想要抽离,进退不得的样子。何寄祥果然放慢速度,性器抽出半根,然后缓缓全部插进去,头部正好顶在那个要命的地方,打着圈儿用力研磨。严黎几乎要弹起来,全身都开始打颤,何寄祥又低头把刚才那颗捏在指间把玩的乳粒含进嘴里,用牙齿轻咬,然后大力吸吮。“嗯……不行了……你轻点……”严黎嘴里这么说着,却把腿张的更开,后xue使劲收缩,把里面的硬物夹得更紧。何寄祥自然不会听他的,直起身体掐住严黎的腰就开始凶猛的抽送,顶得身下人大声呻吟,哽咽着讨饶。这样大力蛮干,两人都要被激越的rou欲快感所俘虏,严黎被何寄祥托起腰身,四唇相接纵情深吻,他身体颤得厉害,不受控制的缩紧肌rou,很快便觉得体内一热,自己也被烫得射了出来,然后脱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呼吸,像是刚从一场欲望的灭顶之灾中逃脱。做了一次,出了一身大汗,严黎酒醒了七分,转过头看见身边的何二少,就爬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开口道:“喂,不要睡在我这里。”何寄祥把他脸捧住,又咬着舌尖亲了许久,这才懒洋洋的起床穿衣,自回卧室休息。49.因为何寄安不在H城,又懒得回自己置下的别墅,严黎一连在宁园住了好些天。他的应酬多,现在又有心为邹哲铺路复出,难免回得晚些,夜夜大醉,都是何寄祥亲自照看,把人弄回卧室睡下。这一日严黎照例宿醉醒来,按着发胀的太阳xue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就看见何二少抱着宝贝儿子,父子二人笑语晏然,十分亲密。何寄祥的儿子取名为宝瑞,严黎常拿这个名字取笑何二少,说他爱子如狂。此时宝瑞见他下楼,便大声喊了声“九叔”,严黎点头表示听到了,宝瑞又细声细气的说道:“大伯回来啦。”严黎脸色一变,本来往餐桌走的脚步硬生生一转,脚尖一点简直要飞跑起来,整个身体刚刚跃起就被人拦腰抱住,何寄安的声音窜进耳中:“又想跑?”何寄祥忙捂住儿子的眼睛,恶狠狠的用唇语对自家大哥喊话:“你悠着点!”何寄安看都不看他,何二少抱起儿子的小身子就往楼上走,一边不放心的回头张望,却见严黎已然挣脱何寄安的掌控,狠狠一拳砸在何大少下巴上。他就收了眼,把宝瑞眼睛捂得更紧,不料这小家伙在他怀里扭了扭,笑嘻嘻的道:“何寄祥,九叔跟大伯又打起来啦?”“臭小子闭嘴!”何二少绷着脸低喝,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叫爸爸!”何寄安被那记毫不留情的重拳打得往后一仰,他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身体已近极限,眼前一黑,反应稍慢,一股拳风就扫到面前。集中精神敏捷一让,他伸手一掌把严黎拳头包住,将他双臂一扭制在身后,另一手抓住严黎一腿,把整个人摔到沙发上,然后用身体压住。严黎的功夫有一大半都是他教的,想轻轻松松将他放倒,几乎是白日做梦。严黎知道打不过他,便住了手不再挣扎,一声不吭的任他压住。何寄安眼下浮起明显的青影,看着咬牙做鸵鸟状的严黎,忍耐许久才道:“我已对你解释了许多遍,你为什么不肯信我一次?”严黎闻言双眼猛然张开,看着何寄安眨也不眨,然后低笑一声:“好了,我信你了,把我放开。”他当然相信何寄安没有把自己当作与周平海交易的砝码,他只是拿自己做诱饵,拿自己对他的信任,对他的感情做陷阱!“我不该瞒着你,对不起。”何寄安不知第几次道歉,虽然明知严黎不会给他好脸色。以往严黎听到这种话只会一笑而过,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