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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洛伦希娅也能猜到埃德加会主动提议,毕竟他就是这样一个温和、诚恳而热情的人。但一向严肃沉闷的迪尔伯恩也会主动这样说,哪怕这主要针对的是纽特和蒂娜夫妇,也让她觉得受宠若惊了:“好,我想也许他们会想要去住儿子或者女儿家……谢谢你的邀请。”“不必客气。如果需要,可以用通讯卡联系我,我家现在的口令是‘木星’。”迪尔伯恩说完,对她点点头便直接幻影移形了,洛伦希娅一句“再见”都卡在嘴里没说出口。她抬头四顾一片狼藉,不禁叹了口气,举起了魔杖来。说来也奇怪,遇到雷古勒斯的那晚,明明没干什么,她却觉得精疲力竭;而今晚,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哪怕只持续了一两分钟——之后,她现在居然还站在废墟之中使用咒语、修补房间。也许是因为在莱姆斯、詹姆、莉莉等朋友在的时候,她感到可以依赖,而当和蒂娜、纽特在一起的时候,她反倒将自己不知不觉地,放到了保护他们的位置。……至少,也该是不再让他们担心的位置。轻轻地抖了抖手腕,她自自己的右手边开始,从左到右,挥动起了魔杖。杖尖在空气中轻捷地旋转舞动着,用一种近乎舞蹈的韵律缓缓从右侧移向左侧,魔杖指向的方向,对应的废墟迅速移动起来。楼梯的残片飞到空中重新组合,家具的碎片拼接回原样,碎掉的瓷杯和玻璃相框在叮叮当当的碎片碰撞声中迅速归位,划痕的表面重新变得光滑雪亮,血迹和焦痕消失无踪。洛伦希娅一边移动着手腕,一边缓慢地转着圈,将身前身后、房门窗户、地板天花板一并修缮。五分钟后,当她放下魔杖,屋内的一切已经恢复原状,美中不足的是许多原本是魔法物品的器具,眼下只能临时修复其外表,魔法功能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非常美妙的修复咒。”背后楼梯上,一个声音轻声说道,洛伦希娅一回头,发现是埃德加站在二楼走廊上对她微笑,“请原谅我没有插手帮忙,”他笑着道歉,“真的不是我偷懒——只是我觉得这个修复咒节奏很妙,如果我插手,打乱了你的咒语节奏就不好了。”洛伦希娅的脸迅速地红了:“哦,我……谢谢。纽特怎么样?”“稍微有点失血过多,除此之外没别的,只是一道割伤而已,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埃德加安慰她,“这儿不宜久留,食死徒一旦发现他们行动失利很可能会回来报复。斯卡曼德先生说要去儿子家,你也和他们一起?”洛伦希娅点了点头,她一时也没有别的去处:她家紧挨着斯卡曼德家,是多么方便的顺带目标啊。“那就要收拾东西赶快离开了。”埃德加说,“两位老人家已经在收拾物品。你有什么要紧的东西,最好也一起带走。要我陪你去一趟隔壁吗?”洛伦希娅跟埃德加算是比较熟了,因此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还是答应下来:“那就麻烦你啦。”朝楼上喊了一声,并收到回复后,洛伦希娅便带着埃德加出了门。一开门便是清亮亮的月光洒落下来,将草地都照成一片灰白色,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埃德加,我三个月前看到,有人提出过一种魔药设想,要设计一种可以抑制狼人变身的魔药。那篇文章仅仅从魔药材料学的角度进行了分析,指出以目前的材料搭配来看,理论上是有可能实现类似效果的,但却始终没有后续进展了。你有什么新消息吗?”“是的……我记得看到过这篇。”埃德加说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满月,“但我也没见到过后续的文章,应该是研究陷入了瓶颈,毕竟魔药是很精细的学问,少搅拌一圈就可以使药剂呈现不同的效果,何况独立发明新魔药……即使发明出来,后续的安全检验与配方改进也要经历很漫长的时间,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不着急。”洛伦希娅说,这话至少有一半是假话:她怎么可能不着急?她自然希望莱姆斯受的这种罪越少越好。不过,另一方面,即使莱姆斯是狼人,她倒也不害怕就是了。说话间洛伦希娅家已经到了。她没有什么特别急需的,而且整个炼金实验室也不是几分钟能搬好的,于是就只把最重要的研究资料和实验成果匆忙塞进了纽特送的箱子里,又随便抓了几件衣服丢进去。和纽特蒂娜一起抵达帕里斯家,不用说,又是一团兵荒马乱。洛伦希娅时不时地走神思考狼人抑制魔药的问题,当然更重要的是思考怎么对纽特和蒂娜解释——今晚莱姆斯无疑表现出了很大的危险,别人产生什么质疑,其实也是理所应当的。可问题是,今晚是特殊情况,责任其实并不完全在莱姆斯身上……她还没思考出一个好的说法,纽特和蒂娜已经安顿下来了。送帕里斯一家回屋睡觉之后,蒂娜一脸严肃地将洛伦希娅叫进了他们两个的房间。等待她的,果然不出意料:“你和莱姆斯,有多认真?”蒂娜开门见山地问她。☆、第三十章洛伦希娅无辜地眨眨眼:“什么……什么多认真?”“得了,别跟我们装傻,我可是眼看着帕里斯和戴妮斯恋爱结婚的。”蒂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说,“你们是打算谈谈恋爱为止,还是已经考虑过了结婚的问题?你见过他的父母了吗?接吻过吗,上过床吗?”“你可以问得……委婉一点。”纽特好笑地说,洛伦希娅的脸在最后一个问题嗖地红到了耳根。不过,除却在长辈面前谈论这个的不自在之外,蒂娜的问题也确实让她思考起来:她和莱姆斯现在,到底有多认真呢?这还真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当然不会是随便谈谈恋爱而已,他们两个人对于感情都是很严肃负责的人。但两个人确实从未做过比接吻更进一步的举动,没有见过双方父母,更不用说提起结婚的事宜——尽管已经有很多同龄人都结了婚,可婚姻对于他们来说仿佛还很遥远似的,至少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件事。婚姻对于她曾经是一个不可想象的问题,她根本没法想象自己能和另外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和另一个异性同床睡觉、同桌吃饭,让对方看见自己刚刚睡醒蓬头垢面的样子、看到自己穿着内衣在衣柜前挑挑拣拣的样子,和他吵架,和他亲吻……这可能吗?世界上怎么会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和她亲密到这样的程度?她一直觉得这不可能,可现在她想起莱姆斯,这一切突然可能了——仍旧有许多事情她没法想象,有许多事情她尚且不愿意也无法展现给莱姆斯。他们如今呈现给对方的,只是组成一个人的无数个方面中非常狭小的一小部分……可莱姆斯让她愿意去尝试、想要去尝试。莱姆斯让她对未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