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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谷风也觉得十分愉悦。春风眯着眼睛靠在浴桶边上,脑袋放空,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谷风便照着xue位给他按摩,走了这么久,肯定够累的。每当谷风按到一个xue位,春风便会不自觉地从鼻腔里拖出一声长长的,“嗯——”没过多久,春风便听到旁边有哗啦啦的声音,春风眼睛都不睁一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云暮笙洗完了。春风撇撇嘴,这么舒服都不知道好好享受享受。“谷风哥,劲儿再使大点儿,这几天有些累。”“嗷!”像是按到了某个重要xue位,春风嗷呜一嗓子,然后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多按两下!”“啊——”春风感叹一声,“好舒服啊。”又见他往浴桶对面趴过去,对着后面露出好看的腰线,和结实流畅的腿部线条。“谷风哥,再给我按按腰吧。上次从房顶上摔了下去,可疼死我了。连着疼了好多天呢。”上次和祝玉陵在房檐上打斗,春风也跌了下去,且重心不稳摔得十分惨。这般丢人,少年心性的春风自然不会告诉云暮笙。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没说过。”春风一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哥?”☆、第三十七章歪着脖子往后望,云暮笙正好也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春风抖动两下,溅起一点儿水珠子,闷着声音不想理他,“你不是不给我搓背嘛。”云暮笙暗笑不语,反问他,“腰疼怎么没听你说过。”春风瘪嘴,那么丢脸怎么说,和别人比武输了不成还摔了个大跟头。更何况,现在也没多疼了,赖着谷风多给他按按呗。正好,云暮笙来了,赖着他给他按按不是更好。这么想着,转过头去眼巴巴地看着云暮笙,“疼!疼得我说不出话来了!”眼里带着委屈的模样真是可怜见儿的。云暮笙指尖力道刚好,细心地为春风按摩着身体的xue位。春风舒服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像只十分享受的小猫儿。大手游走到他光洁的后背,云暮笙发现他脊柱的最后一截处竟有一颗黑痣。一时间眼神一黯,“你背上怎么有颗痣?”春风被他按摩地舒服,声音也带着几分慵懒,“我身上的痣多了去了,不止背上有。”云暮笙看着那颗小小的黑痣,竟鬼使神差地轻轻摸了上去。未料想指尖刚刚碰到那颗痣,春风汗毛瞬间炸开,身子一抖,惊起一滩水花,一个激灵便将自己翻了个面儿,和云暮笙面对面地望着。云暮笙一愣,眼里带上了调侃的意味,斜勾着唇看着春风。春风完全是下意识地举动,这才反应过来,讷讷地笑笑,“痒……”云暮笙心说手指刚刚碰上去,你痒个什么劲儿。春风也腹诽你干嘛要碰那颗痣啊,就跟连着痒筋似的一碰直痒痒。“那颗痣哪儿来的?”春风翻了个白眼,“能怎么来的?娘胎里带出来的。”云暮笙微愣,“天生的?”春风不知道云暮笙为什么突然对一颗痣上心,只一字一句地回答他,“恩,好大一颗,我娘说就凭这颗痣,我都掉不了。”云暮笙笑笑,“哪有多大,不就是一颗小黑痣么。”“什么啊!”见云暮笙一脸不在意,他叫嚷一声,“很大的一颗痣好不好!我哥还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春风下意识瞟了云暮笙一眼,改了口“他们还说,我一定是能成大事的人!”对于春风的小举动云暮笙并未说什么,接着他的话茬,“为什么?”春风笑,眼睛眯成一弯,“因为有痣者,事竟成。”云暮笙一瓢水就从春风脑袋上淋了下去,“什么歪理。”春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淋了满头,不满地瞪着云暮笙。云暮笙眼神颇为自在,悠闲帮他搓澡。春风不乐意了,吭嗤吭嗤的,双手不停地拍打桶里的水,溅得云暮笙一身的水花,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云暮笙依旧面无表情地一瓢水从头浇下,春风动作停止了。“哥你真会欺负人!”云暮笙不搭话,一只大手抬着春风的细腰,将他翻了个面,背对着他。春风一惊,在水里面瞎扑棱,“哥你干啥!”云暮笙淡淡地声音在他脑袋上响起,“帮你搓背。”春风的动作戛然而止,对啊,不是自己叫他帮忙搓背的吗。自己惊个啥啊!自己在这儿扑腾个什么劲儿啊!这样一来,春风竟觉得有些别扭。云暮笙的手指刚刚碰到春风的后背,如同刚刚被碰到痣一般,全身的毛孔都被炸开,春风自己又给自己翻了个面。不对劲,这反应太不对劲了。“哥……还是算了……我自己来洗吧……”笑得有些勉强。云暮笙看着他的反应,轻勾嘴角,调侃的目光在春风身上来回打量,好像在说,这回可没碰着你那颗痣。春风机械咧嘴,“我自己搓就好了……”云暮笙心情很好的模样,“你自己搓不着背。”语气里总有调侃的味道。“算……算了吧……我都这么大了。”云暮笙一只手又将他翻了个面,“小时候不也没给你搓过吗,弥补弥补你。”春风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对话熟悉……就像是刚刚摸痣的时候留下了后遗症,云暮笙手一碰春风,他便不自觉地抖动一下,周围的皮肤渐渐泛起鸡皮疙瘩。似乎云暮笙每按一下,春风就煎熬一次。结果那人还声音里还带着笑意,问他,“怎么了?按得你不舒服?”春风只能闷头说,“水冷了……”“那我再去叫谷风烧点水。”春风蹭地一下子便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不了不了,我不洗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也太煎熬了。此时春风从浴桶里钻出来,面对着云暮笙全身都光溜溜的,还挂着水珠。云暮笙促狭地打量着他,“在外面儿晒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白。”春风脸霎时间一红,颇觉得不自在,却又不知道到底不自在在哪儿。硬着头皮跨步出了浴桶,“你不也白。”“没有你白。你是不是自个儿偷偷吃了什么秘方啊。”春风刚刚走到木衣架面前,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听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