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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低笑了一声。“好乖。”终于得到释放后的沈年在陆止怀里软了半天,稍微有力气之后抬起头在他的肩膀报复性的狠咬一口。“你这个大坏蛋!色魔!讨厌鬼!不理你了!”沈年一通乱咬打骂完陆止也默默受着随他意,只是等他消停后,提醒似的把下身抽出来,湿滑温热的白色液体便从沈年的后xue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大腿根。“这下儿子不会搞错谁是爸爸了。”***分手快半年了。那次激烈的争吵中,听见沈年嘴里冷冷说出的分手二字,陆止便丧失理智伤害他,他嘴唇发白痛得尖叫陆止也没有理,一直到他昏厥过去和看见他身体里流出的血液才猛然惊醒。慌乱地把人送去了医院,焦躁地守了一通宵,等人醒来后他反而是悄悄出了病房,打电话叫张墨时过来帮忙,然后自己离开了。之后陆止也没有再打扰过他。或许自己配不上那么好的沈年,或许他该找个更适合他、脾气好一些的人在一起好好生活。就像沈年自己也说过很多次他的理想型是温柔体贴型的。陆止本来也只是想知道他身体好些没有,但是又没脸再打电话去问,只能偷偷去看几眼。后来知道他新找的公寓又在一个比较乱的街区,对于出去和朋友喝酒这些事也早没了心情,晚上有空的时候索性就去等他下班,远远跟着他,等他安全到家再走。倒不是想证明什么,确实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之前沈年有次因为走夜路差点出过事,之后只要他下班晚自己都一定会去接。大概两三个月后的一天,也是在他公司楼下的暗处抽着烟等他。看他下楼了本来打算如往日一样的跟过去,却看见他欢快地跟在门口等着的男人打了个招呼便上了那个人的车。第二天也是依旧提前一些去等他,看见昨天那辆车也停在那,陆止苦笑了一下,抽了根烟便默默离开了。有人接他就好。之后陆止再也没去等过沈年下班。陆止很少用社交软件,以前用也是回应张墨时他们对他和沈年的调笑,比如偷拍他们的亲吻照什么的。沈年也很少用,关于他俩的内容就更少发了,除了偶尔他在网上被人搭讪,然后被陆止逼他发两张合照。打开微博浏览着他主页上最近频繁更新的和另外一个人出去玩的合照。前几天张佩他们还小心翼翼试探着说听说沈年最近和别人在一起了,问他知不知道,自己也只是不在意般的回答了句嗯。照片上的另一个男人看起来很温柔,是沈年最喜欢的那个样子。他带他去湖边郊游,去公园散步,去他们两人以前常去的沈年最喜欢的那家餐厅,甚至是去游乐园坐摩天轮。不像自己大多时间只会拉着他上床而不懂浪漫。很少看见沈年笑得像那些照片里这么开朗过,回想了一下似乎跟自己一起的时候他都是内敛压制着,连笑都放不开的样子。他越变越漂亮了。他现在这样笑很好看。一直这样也很好。照片下面很多都是他大学同学的评论,大概就是说他俩很般配,大学的时候就最看好他们成一对,还有人恭喜沈年终于换掉之前那个看起来冷冰冰又碍眼的前男友。手边还放着今天才收到的对戒,本来是分手之前找人特意订做的,戒指内圈里分别刻着对方的名字,款式也是请人按自己的要求特别设计的,连绒盒的材质和颜色都选了很久。本来还准备在情人节那天跟他求婚,现在也没用了。拿起来随手扔进了某个箱子里,起身去酒柜里又打开了一瓶酒。家里到处都是他存在过的痕迹,比如说,连这个开瓶器,都是沈年上次去埃及玩带回来的纪念品。以前一起的时候沈年管他喝酒管得严,说他心脏不好不准喝那么多酒,把这个开瓶器给他的时候还假装很凶地说不准经常用。陆止原本不是伤春悲秋的人,现在却连一个开瓶器都要在意,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转眼又到了生日。要不是一堆人发的祝福短信自己都差点忘记。三年前也是今天自己还为了他没回来给他过生日生了很久闷气。在一起竟然也快三年了,三年来自己对他说过的情话屈指可数,却因为琐碎的事吵过数不清的架。之前每次吵架和好时都会说的再不分开,也不会有下次了。刚好今天公司很忙和人谈到很晚,回家便洗澡上床,默默盖上被子睡觉,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没有沈年的短信。L城很少下那么大的暴雨。沈年也总不带伞在身边。上次下这么大雨的时候他还软软打电话撒娇说又忘记带伞,知道错了去接他好不好。怕他今天下班太早等不到人来接,于是准备给他送伞过去,把伞放到大厅前台后坐回车上,正准备发短信让他自己去取,就看见另一辆熟悉的车开了过来,陆止自嘲地轻笑了一声便收起了手机。一个月后是张墨时的生日聚会,陆止本来最近都很少去这些场合,更愿意待在家里或者在公司里昏天黑地地工作。而且也不知道沈年是在L城呆得久了有了新圈子还是刻意回避,从他们分手后也很少和张墨时他们一起玩了,他偶尔来一次陆止也都自觉尽量地不参加,所以平时也基本不会碰见。这算是他们分手之后第一次正式的见面,沈年的旁边是他现在的男朋友。也许没有惊天动地在一起过也算是好事。还不过半年,见面时就可以淡然相处了。沈年没有想象中的还在生他气,也没有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不过半年,他就是沈年见面时点个头,礼貌问候一声的无关路人了。连厌恶都没有留给他。路过的时候陆止听见有他以前的女性朋友缠着八卦他和他的新男友,他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羞得不行的样子在摆手婉拒。找到张墨时他们几个喝酒,中间有人随便问起他最近怎么那么忙,老睡办公室不回家。几轮下来大家都有点醉了,于是又没了顾忌。“这还用说,他肯定是觉得反正现在家里也没沈年等他了,睡哪都一样呗。”马骆有些大声口不择言起来,本来沈年这个词是大家在陆止面前心照不宣的禁忌。马骆说完才发现沈年站在他们后面,好像正准备来跟张墨时说些什么。几个本来嘲笑着陆止的人都有些尴尬的噤了声。“墨时哥,生日快乐哦。”“嗯,谢谢小年哦!好久没见你了,快来给墨时哥抱一个。”以前张墨时要是这么做,陆止肯定要过去把他打一顿。而刚才,从沈年过来到他走的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