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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比较适合。稍微高级点的吧,感觉跟他的经济收入不相符合,杨烨博估计也不会让他结账;稍低一点的吧,又感觉好像不够诚心。最后乐符还是觉得采用最原始的那个方式——他在一家中档的酒店订了餐,叫酒店做好了给送过来。于是乐符就考虑着要不要顺便把梁时恩也捎上,也好让梁时恩去看看自己现在租的房子。下班的时候,杨烨博是和乐符一起回去的。今天杨烨博刚好没有开车,就准备跟着乐符一起去坐地铁。“先说好,今天的菜不是我做的,都是从饭店打包送过来的。”乐符一路跟杨烨博都是有说有笑的。虽然杨烨博这人平时是粗心大意了一些,但在租房这件事情上,乐符也是多亏了他,因此对他的好感度也逐渐增加了起来。“那又怎么了,你请我吃饭我就很开心了。”“哈哈,那就好。”乐符说道,“对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想叫上我还有一个朋友,他还没去过这个房子呢。”“那就叫上呗,大家一起,人多热闹啊。”他们两个人今天走的是一条小路。这条小路离地铁站比较近,而且因为路小一般私家车都开不进来,所以人流量相对来说一直比较少。但是今天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乐符一直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抽象,乐符也很难描述具体,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好像就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怎么了吗?感觉你好像突然紧张起来了?”杨烨博发现乐符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啊,没有没有。”乐符立刻否认,并在心里怀疑着是不是最近自己真的太拼命了才让身体出现这种状况。他们两个拐过一个弯的时候,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堵在了出口处。乐符看到这辆轿车的时候,本来就不能够算柔和的表情立刻就僵硬住了。这辆车他再熟悉不过了,曾经他坐过无数次,就是……“这哪个哥们的车,停成这样,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杨烨博不明所以,依旧用轻松玩笑的语气说道,更没有注意到站在身旁的乐符,脸上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那是江韬的车,乐符不可能会记错,更不可能会忘记。乐符看到车门被缓缓地打开,有人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下来。尽管带了墨镜,但乐符一眼就认出来,对方正是大半年未见的……江韬。江韬的车子后面,应该还有一辆车,只不过他们这个角度看不到。乐符看到还有好几个黑衣人也下来,而从江韬那辆车子的驾驶室位置下来的,就是陈锋。杨烨博就算大脑回路再怎么简单都看出来对方这架势不是偶然路过,而是特意来堵人的了。江韬脸色冷峻地走到了乐符身前,拉过他的手,淡淡地说了一句:“跟我走。”两人大半年没见,一见面又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场景。愣住没多久就反应过来的乐符一把甩开了江韬的手:“你做什么?没事找事吗?”江韬不语,再度去拉乐符的手。这次乐符再怎么挣扎都没得挣脱出去。在一旁看着的杨烨博一见形势不对,想都不想就上去帮乐符,冲着江韬嚷道:“喂你做什么呢?赶紧放开我朋友。”江韬朝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使眼色,立刻冲上去两个人架起了杨烨博狠狠地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不让他动弹。江韬摘下墨镜,仔细地看了杨烨博一眼后,收回了眼神,对着乐符说道:“跟我走。”乐符还在挣扎:“你神经啊!快放开我!还有把我朋友也快放了!”杨烨博也在一边想要反抗:“我擦你们这是做什么?!赶紧把我放了?!”江韬还握着乐符的手:“你跟我走,我就把他放了;你不跟我走,我现在就弄死他。”乐符太了解江韬了。江韬说要弄死杨烨博那就绝对不会给杨烨博留半口气,更不会弄的半死不活。但是杨烨博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感觉在乐符面前被人这么按着实在太伤面子了,杨烨博一直反抗着:“赶紧放开我!你们干什么!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吗!”江韬冷冷地道:“你家做什么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做不了人!”江韬对按着杨烨博的黑衣人扬了扬下巴,其中一个立刻就捂住了杨烨博的嘴;还有一个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抵在了杨烨博的太阳xue上。江韬看着乐符:“我再说一次,跟我走。”杨烨博的脸色已经从愤怒变成惊吓了,眼角的经络都因为剧烈地挣扎而突了出来,整张脸都憋红了。“住手。”乐符出声阻止。江韬扬了扬手,示意两个黑衣人停手。乐符瞪着江韬,眉头紧皱,但是语气之中充满了颓败:“把他放了吧,我跟你走。”☆、第22章乐符被江韬带回了他们曾经住了两年的公寓里。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谁也没有开口跟谁说话,气氛压抑地十分可怕。陈锋开车开的兢兢业业,心惊胆战,生怕后面的两个人突然开始争吵的话,倒霉的自己又会成为出气的炮灰。乐符不说话并不代表他不生气,只是在车上跟江韬要是起了点什么冲突的话,乐符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跳车这样的事情来。本来乐符以为江韬怎么说都应该先跟他解释一下大概的情况。但谁知一回到公寓,江韬二话不说就先把乐符按在墙上狠狠地亲了起来。乐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亲得顿时怒气攻心,想要挣扎可手都被江韬死死地按在墙上,根本没有办法动弹。身上的力气都被这个凶狠地吻抽空了一般,乐符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紊乱,身体也越来越无力,要不是江韬拖着他,估计他都要倒下去了。乐符被江韬吻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了江韬的双手很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想挣扎,但是又贪恋着江韬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舍不得推开。“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会生气,可在有怒火的状态下,不利于我想对你进行的解释。所以,我先帮你消消火。”乐符在听到江韬这么对自己说的时候,伸着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手推了一下他,没什么威胁地说道:“你走开。”不过身体所展现出来的是人最诚实的表现。尽管乐符嘴上说着要江韬走,但是一只手还环着江韬的脖子。他太怀念江韬身上的这股味道了。这股曾经在无数个黑夜里让他感到安心、放松的,专属于江韬才会有的味道。乐符觉得自己连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张开着想要接纳着这股熟悉的味道。生气是什么?理智是什么?在此时此刻,乐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