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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贶一直以为,地球上的修士进阶都该和他差不多才对。“我也有点好奇。”季白小声说,“原本我以为地球上你这样的修为是正常的,你们末法了,进阶比大世界慢才正常。但后来我跟了几次任务,偶尔见过一两位地球修士,他们中有人都头发斑驳了还在练气期……你这修为在地球进阶也太快了。”“我现在也觉得。”林天贶点了点头,“难道我是个天才?”季白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对得起你的天分吗?行了进去了。”“我这不是已经端正态度了吗?”林天贶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跟上。写字楼的爆炸点在十几楼,一楼目前暂时还没有什么影响。桑秀一进门,就放开了自己神识。她出生于一个叫宇元的中世界,是那方世界一个密宗的传人。门派传承一方特殊的神识锻炼之法,可使人神识更敏锐。以至于她虽然只有金丹中期修为,论战斗力还不及季白,但她的神识却是几人中最强悍的。“秀秀,如何?”星罗问。桑秀摇摇头:“没见到什么奇怪的。”她的神识已经覆盖了一楼至三楼,神识所及之处一片寂静。“那我们先上去看看再说。”星罗说道,“卢兄就在外面等我们吧。”卢麟章闻言,朝众人抱拳道:“那就麻烦诸位了,我在下面等诸位的好消息。”待完全见不到卢麟章的影子,林天贶才彻底放松下来。几人一路走到十八楼,都未见卢麟章口中所说的可疑之物。“这楼一共三十六层,我们已经走了一半。”队里一位名叫唐刀的汉子说。他虽名唐刀,修的确是一杆方天画戟,冲杀时十分具有威力,他此时正神色冷漠地问:“我们还要继续往上吗?”一直没开过口的关书言道:“我们现在找不到,上去也未必能找到。秀秀,你先探查一下?”“已经探查过了。”桑秀说,“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上面还要活人吗?”星罗问。“有,被困住了。”桑秀说。“那就这样,我与秀秀和唐兄往上走,先救人,之后再逐层排查。小林你与季白和书言往下走。”星罗说着环顾一下众人,“有异议吗?”众人毫无意义,就在十八楼分道扬镳。关书言是个沉默的姑娘,就在林天贶想询问是否先把十八楼走一遍时,她开口说:“我已经看完十八楼了,我们往下走吧。”他们刚走到十八楼的安全出口,就突然接到了星罗的传声:“我已经知道爆炸原因了。”星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和晏安的传声之术很不一样:“楼里应该有一只吞电兽,我们需要找到它。”“吞电兽是什么?”林天贶问。“一种在大世界也难以见到的古老动物。”季白说,“传说吞电兽擅长引雷,以雷电为食,是一种非常强悍的动物,但却性格温顺,以前不少世家大族、高门大派用来看家护宅。不过这种说法我并不知真假。”他在天正大世界时从没见过吞电兽,不知道为什么地球会有一只……“是真的。”关书言说,“我家曾经养过一只。”林天贶与季白纷纷用看上帝的眼神看着她:“那动物长什么样?”“我也没见过……”关书言道,“在我出生之前,它就去世了。不过据我爷爷说,那是一种似猫非猫的小兽,比普通的猫要大。”“所以这么罕见的动物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球上。难道又是以前的那些前辈随意带来地球忘记带走的吗?”林天贶有些无奈,“最近这段时间锦城一直雷电多发,也是因为它吧?”两人无法作答,关书言提议道:“吞电兽脾气很好,从不会主动发起攻击,我建议我们分开寻找。”“我没问题。”季白说,“小林呢?”“我也没问题。”林天贶点点头。“那我们就每人负责一层,这样岔着来。”关书言说,“比如小林负责十七楼,季白你十六楼、我十五楼,那下一次小林就十四楼、十一楼、八楼这样。”“没问题。”爆炸之后的写字楼异常寂静,楼下的sao乱都离它远去,黑暗和薄烟笼罩其间。林天贶试着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清新术,用以将薄烟隔绝在外。他已经探查了十一楼,正准备往八楼而去。楼里实在太过安静,下楼的脚步声回荡在楼道中,林天贶突然觉得有些背脊发寒。他一边自我安慰“我天赋这么高没人打得过我”,一边缓步踏入了八楼。办公室里许多椅子倒塌,文件纸遍地,还有一些桌上的绿植倒了,正在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看得出来主人离开时的惊慌。林天贶小心地绕过这一地凌乱。“滴答。”水滴声不绝于耳,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第八楼的中间。“滴答。”滴水声似乎更大了,林天贶左右看了看:“这是有人走的时候忘了关水吗?”他壮胆似的自言自语。“砰!”楼里无风,背后的门却猛地关上!“谁?!”☆、Part25林天贶猛地从乾坤袋中抽出长剑!他的剑依旧是晏安送他的那一把网购剑,但剑里却封存了一道晏安的剑气!这给了林天贶十足的底气。晏师尊是他所认知中最厉害的修真者。他的剑气,足以让自己面对任何危险都无所畏惧。身后突然传出玻璃落地的声音,林天贶紧握长剑猛地转头!桌上的绿植被摔碎在地,还有一个圆形玻璃盆栽倒在桌上,正在桌上转着圈。林天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想使自己背靠着墙,脑子拼命地分析目前的状况。一般来说地球上的土著修士都不可能比他修为更高,而其他修士不存在偷渡的可能,地球对外的唯一通道就在人事部内,而人事部下面就是晏安的住所,想要瞒过这两者的耳目、又能够瞒过这两者的修士……根本不需要在这里吓他。那么是本土修士吗……?因为打不过所以才吓人?他踢开脚边倒下的一把椅子,椅子在地面移动的“刺啦”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耳后突然感觉到有风的浮动,林天贶反手一刺!长剑在墙上划出一道深痕!他的背后已经是墙,背后没人。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林天贶紧张地抿了抿嘴:“谁!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他一边说,一边背靠着墙环顾四周。傍晚昏黄的光纤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入,在地上投出一条条整齐的光影。烟雾和灰尘在其中跳跃。倒下的盆栽流出的水洼借着微光,倒映出一个金色的影子。金色?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