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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学校。楚虞现在听梁京兆说话都有点害怕,她也不敢像上次那样说话了,又惹着梁京兆,挨cao的还是她自己,楚虞说:“我想留在本市……”梁京兆说:“你今天收拾东西,明天去机场。”楚虞还想说什么,梁京兆把电话挂了。楚虞去了学校,没两天又回来了。刚下飞机就让梁京兆给逮着了,楚虞一手拿着机票身份证,另一手捏着个档案袋,司机把楚虞送到梁京兆办公室门口,楚虞敲了门,等里面梁京兆说“进”才进去,梁京兆靠着办公桌,抬眼打量楚虞:“有东西落家了?”楚虞说:“我去找了院子,他说转校的手续还没过期……”她没眼看梁京兆,因为梁京兆的眼色像刀一样,神情也很冷漠。梁京兆招手,“手续办好了?”楚虞把右手里的档案袋递出去,一起捏着的身份证和机票掉到了地上,她蹲下去捡,头上坠下两个东西,打在机票上,小跳一下落到地毯上。楚虞抬起头,看见高高在上的梁京兆说:“戏弄大人,好玩是吧。”掉在地上的是两只钻石耳坠,楚虞看得眼熟,梁京兆说:“戴上。”楚虞耳朵上有两个耳钉了,她先摘了,然后才戴上这个,仰着下巴给梁京兆看,耳坠光闪璀璨,在楚虞莹白的脸颊旁轻轻晃荡,梁京兆审视了说:“行吧,既然回来了,就安生点待着。”说完没看她一眼,越过她走了,鞋踩在她掉地上的机票上。办公室空荡荡的,楚虞摸了摸耳垂,感觉很屈辱。和她想象的太不一样了,梁京兆是真生气了。梁京兆生气会怎么样?她还真是不知道。楚虞自己打车回了公寓,屋子里面憋闷着一股气味,是几天没有人住,没有通过风了。楚虞把窗子都打开,这些味道散去,环视一圈,发现屋子里太干净了,所有日用品都被收起来,整个家像个样板房。李梅的儿子在B市安家落户了,把李梅接了去,楚虞这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个后来,是她回本市后的第四个早上,梁京兆在她这过了夜后早上给她说的。因为李梅走了,没有早饭备着,梁京兆穿了衣服就离开了。楚虞一个人落在客厅里,冰箱当然是空的,楚虞昏睡了一会,中午饿得胃痛了,才去打电话叫了外卖。这个早上的前夜里,是梁京兆夜里用指纹开了锁,灯也没开一盏,直把楚虞的被子掀开了。楚虞正熟睡着,感到一双手粗鲁的翻腾她,睁眼看见一个晃动的高大的黑影,立即就认出是梁京兆了。这么晚来,手一把推上去她的睡裙,做什么不言而喻。楚虞闭着腿向后躲了一下,因为梁京兆来势汹汹,她怕又像上次那样疼。梁京兆抓着她的手腕,腿一弯压在她的大腿上,沉得动不了。梁京兆说:“你躲什么,自己说的话就忘了?”楚虞另一只手来按着梁京兆的手,哀求着:“我不是躲。至少别像上回……”梁京兆把她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了,再把她按在床上,楚虞在黑暗里听了腰带扣的声音,抖着声线说梁叔,我这没保险套。梁京兆把钱包拿出来,从里面拿个塑料片出来,说别担心,我这都准备着呢,总不能让你怀着叔叔的孩子上大学啊。进去的时候楚虞快要从床上跳起来,梁京兆狠狠压着她,让她动弹一分也不行。楚虞央求了好几声,梁京兆让她闭嘴,楚虞一下子被吓住了,然后才叫说:“梁京兆,你怎么这样啊?”梁京兆在她脸上抽了一下,依旧不轻不重的,眼在黑暗里漫不经心的瞥着楚虞,“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倒说起我来了。”“怎么舍得让你自己回来的?”梁京兆掐着她腰把她扯上来,换了个姿势,坐在床头让楚虞摇,楚虞眼泪出来,抽噎着动,梁京兆说:“是怕我再去找你?”楚虞抬手抹眼泪,沾着泪的手捂着嘴哭,腰由梁京兆掐着,东一处西一处的痛,是梁京兆揉捏着她,“以为谁像你?出尔反尔,想干什就干什么?”楚虞还是只哭,梁京兆把她手打落了,“光哭就不用说话了是吧。”楚虞被戳穿伎俩,拿泪眼看他博点爱怜,这次梁京兆是真不为所动了,一面摸着她的头,一面说楚虞啊,你以后别费劲琢磨了,也就床上算你有些用处。说完就把她按下去了。后半夜梁京兆尽了他的兴,把楚虞扔到一边睡去了,楚虞拥着被子,身上好几处像梁京兆的指头还掐在上面似的,泛着疼。梁京兆睡觉时背对着她,在窗帘漏出的一点点灯月光亮里勾出个山的绵延轮廓。像山一样高大,又坚稳不变的男人,此时也能这么残酷。楚虞知道梁京兆现在是怎么想她的,以为她是回来再逼她一把的,实际上她就是这么做的。楚虞知道从今天起梁京兆就再也不信她,把她彻底当做一个狡诈的女人,楚虞认她的罪,她就是想要更好的生活更自由的空间,她就是自私自利。在她不知道她爸爸做的错事之前,她甩梁京兆是可以的,没有所谓的,但现在呢,楚虞自尊心很强,她不能让自己身上永远背着这个烙印,这样她在梁京兆这里又低了一等,再也抬不起头。爱首先是平等,这还怎么爱?没有了爱,真成了妓女和嫖客。虽然楚虞一再给梁京兆强调他们之间只有性的关系,显然现实远远不止,这是两人都心照不宣不能点破的。现在这点狡猾微妙让人些些愉悦的心照不宣残存不下去了,楚虞又处于劣势,那种无措和自卑楚虞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她也不是从前能够坐以待毙、随波逐流的小孩,她不想永远欠着梁京兆。其实田月坤的话还是说进她的心里了。田月坤自己也是这样,恩这个字压了她后半辈子,她在梁宅里寄人篱下的身份不就如楚虞般吗,她能明白楚虞,所以清楚使用什么字眼能让楚虞更觉刺痛。田月坤让恩义一词压着,对吴素萍终身忠心耿耿,以致后来吴素萍去了,田月坤的心魂也跟着丢了,楚虞看着那时与她对坐着的憔悴女人,心里怕的很,给自己发了誓,她是绝对不能也变成这样的。靠另一个人生活是没好下场的,楚虞他从前太依赖父亲,后来父亲死了,她生活就颠覆起来,心理上也出了大问题,一度认为活不下去,让她今生的性格都有了缺陷。吴素萍对田月坤好吗?不计前嫌,给她吃穿,让她像从前还是少夫人那样体面,这不就像梁京兆对她吗?越想越可怕了。但梁京兆会好些,好到哪里楚虞也不知道。能怎么逼梁京兆,楚虞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