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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乐岑亲手烤了一个小蛋糕,做得还蛮精致,两个人吃得不亦乐乎。所以说礼物不一定要值钱,重要的是费心。“看出什么来了?”钟乐岑悄悄捅捅他,沈固才回过神来:“啊?没看出什么来。”钟乐岑皱起眉,小声嘀咕:“难道是我反应过度?”沈固想了想:“你以前是看不见的吧?再说就算有--那个的话,白天也不会出来吧?”钟乐岑也有点疑惑:“但是从上次年兽的事之后,我总觉得我的感觉敏锐了些。不过……算了,其实我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感觉才是准确的。可能是我反应有点过度了。”沈固笑笑,习惯性地抬手想摸摸他的头发,伸到一半想起这是在别人的婚宴上,于是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摸摸他的手:“别总那么紧张,出来吃个喜酒嘛,放松一下。我看你是太担心那件事,搞得自己都要神经衰弱了。”钟乐岑翻他一个白眼:“你才神经衰弱!”沈固笑笑,小声说:“过几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你别乱花钱!”沈固失笑:“我知道,所以这不是先请示吗?”钟乐岑想了想:“也没有什么想要的,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吗?”沈固也觉得确实没有什么很需要买的。正琢磨着,新郎新娘入场了。新郎穿西装,新娘穿婚纱,都中规中矩。倒是后面跟着的伴郎伴娘吸引了沈固的目光--这两个显然也是一对儿,因为脖子上都戴了一个坠子,像是陶瓷的,有拇指大小,形状有点抽象,沈固看不出来那算是个什么,既像个笑脸,又像个核桃,做工也不是很精致,像是手工的,但很明显是配套一对儿,亮亮的映着灯光,很是招眼。沈固心里一下就活动了。按说既然已经确定关系了,总得有个证明的吧。结婚,他们是没办法结了;戒指,戴了也不方便。如果弄两个坠子什么的戴上,倒是既隐蔽又有效果,至少,钟乐岑一定会喜欢。但是不能花钱太多,不然,这家伙又该心疼了。最好是自己动手做的,最能讨他的好。沈固存了这心,于是下面那些节目他就根本没注意看,除了给钟乐岑夹菜,就是一直盯着伴郎伴娘。好容易逮到一个空子,伴郎出去上厕所,他就跟过去了。伴郎是韩近月的初中同学,也知道沈固在街上逮住了抢韩近月结婚戒指的小偷,所以一听是他,就十分热情。听沈固问到自己戴的坠子,马上十分详细地讲了一通:“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就在陶吧里。利津路上有一家,我们就在那儿做的。老板会教你怎么做,样子可以在那里选,陶土也在他那里买。其实花不了很多钱,也不怎么精致,但是自己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跟你说,我就是拿这个跟我女朋友求的婚。虽然没有钻戒值钱,但是效果特别好。”他滔滔不绝地传授了半天经验,又把陶吧的地址特别详细地告诉沈固,直到最后被憋得急了,才结束授课,匆匆钻进厕所里去了。婚宴一吃就吃到一点多钟,沈固看钟乐岑已经再吃不下了,婚宴也到了尾声,就跟韩近月打个招呼,和钟乐岑走了。钟乐岑吃饱了有点犯困,沈固进了楼道就搂住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往楼上走。刚走到四楼,就听402里砰地一声,又不知道摔了什么了。钟乐岑吓了一跳:“怎么白天也打呀!”沈固皱了皱眉,无奈地摇头:“没办法。”那天晚上他下去找过,总算安静了几天,但是没出一个星期,又闹起来了,而且似乎变本加厉。这一家男的本来是做生意的,大约最近生意不好,白天也不出去了。以前是女的以他回家太晚为借口开吵,现在也用不着了,干脆夫妻俩白天也不出去,就在家里吵,吵得厉害了就砸东西,左邻右舍找过几次,都没用。两人这才走了没几步,屋子里已经响好几声了,接着就是女人尖利的哭叫声,像爆炸似地响起来。沈固忍无可忍,拍拍钟乐岑:“你先回家,我去看看。”钟乐岑困得厉害,点点头就上楼去了。沈固刚走到402门口,就看见上次他拽下一根红布条的地方,又挂了一根,而且还是在那个位置,一半夹在门里,一半挂在门外,小风一吹,轻轻摇晃。沈固伸手又给拽了下来,然后敲门。门里安静了一下,又是男人开了门,沈固皱眉:“我说,你们家能不能安静几天?左邻右舍都让你们吵得受不了,2楼还有一家孩子要高考的,你们整天这么个闹法,还让别人过日子吗?”男人的气色比上次还要差点,而且满脸的颓丧。沈固记得元旦的时候还在楼道里碰见过他,西装革履,一派春风得意的模样,想不到也就是四个多月,变化就这么大,好像心气都散了的模样。对沈固的指责,男人也好像没什么力气去反驳,含糊地说了几句,有点道歉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服气。沈固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虽然有点扰民,但也不是什么大罪,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只好摇了摇头。转身正想走,目光在地上一掠,突然一怔--刚才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那块破布条,不见了。沈固顾不上男人在背后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四下搜索起来。上次他从402门上拽下的那块布条,是扔在门边的垃圾袋子里了。但是当时是凌晨四五点,他扔了东西之后立刻就上楼睡觉去了,而且楼道里光线也很暗,并没注意过那块布条有没有不见。可是现在是下午两点钟,天光大亮,他看得清清楚楚,红布条明明是随手被他扔在地上,这会却无影无踪。刚才他和男人说话的这工夫,别说人了,就连耗子也没一只,这布条到哪里去了?蒸发了?还是长腿自己跑了?沈固自从认识了钟乐岑,经过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现在又加入了特事科,对这种东西的敏感度已经大大提高。这会儿一发现红布条不见了,立刻就把第一次出现红布条的情况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回头就问男人:“你家经常打扫卫生吗?用抹布擦防盗门了?”红布条挂的那个位置,只能是在擦防盗门顶上时把抹布夹在门与门框之间,然后撕下来的,否则,就是有人故意塞进去的。男人有些茫然,不知道沈固为什么突然说出这话来,但被沈固的气场压迫着,还是回答:“防盗门?这一阵子没擦过。”其实不用他说,沈固也注意到了,防盗门的边角里全是灰尘,根本不像经常擦的样子。“那你们谁把布条塞在门缝里了?”“布条?”男人更加莫名其妙,本能地抬头往门框上看了一眼,“谁塞布条?倒是有推销东西的往门缝里塞宣传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