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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壮实的男人,手覆在了银面具上,低下头沙哑道:“谢大人关心……已经好多了。”“是吗?让我看看呢。”乌鲁西盯着对方的脸,刚刚发现对方有一双黑眼睛,像一湾深水,深不见底。戴着银面具的男人将头压的更低,自卑道:“怕污了……大人的眼。”乌鲁西注意到,对方紧紧攥住木桶柄的手,隐约显出了青筋,他似乎听见木桶柄,在对方手上被捏的吱吱作响的声音——这是个有很强自尊心的人,可惜毁容了,某宅男为对方惋惜。老者说那场大火是因为他而起的,他已经记不起从黑太子手里逃脱的过程中,有没有碰到明火了。不过这群麻烦能追到这里,锲而不舍的精神真是令人敬仰,就跟一直在研究生子药的娜姬雅王太后一样,汗!搬水桶是个体力活,牵一发而动全身,看着对方露出衣服的绷带,不知道除了脸还有哪里有暗伤,某宅男挥了挥手道:“卡夫,你跟西利亚一起回房间去了,这里不用你们两个忙。”老者弱弱的抗议道:“是西里亚,我叫西里亚!”“西里亚,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快点回去养伤。”某宅男丝毫没有叫错名字的尴尬,“这里的人手够了,当然,如果你觉得闲得慌,也可以在外面站着。”不过这扇院门会锁起来,对方别想进来。老者恭敬的行个了礼,退了出去,在旁人看来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标准,不过乌鲁西知道,这是那个被灭掉北方小国针对王室的礼仪。这个可恶的西里亚,临走时还要反将他一军。打发了老者,乌鲁西欢快的奔到了水池边试了试水温,而院门外,名叫西里亚的老者,瞪了眼银面人:“卡夫,他倒是把你的名字记得很清楚。”无限的怨念中。黑太子的手,触碰到脸上的面具:“……真可惜。”可惜对方记住的是他的假名,他很想听对方用那温柔治愈的语调,轻柔地叫他一声“马帝”。只是那个金发神官在他面前,从来没有乖过,总想着反抗和逃走,真是无比的可恶。等所有搬运工都出去了,乌鲁西叫铜面人锁门,伸手搅了搅温度跟水位都适合的一池热水,脱起了衣服。刚脱到一半,铜面人就端了份午餐进来,某宅男挑了个水果含在嘴里,就挥了挥手让他把盘子拿下去,烤rou之类的荤腥他一口没动,在外奔波了一个上午,现在没胃口。三口两口啃完了水果,某宅男将衣服脱光了,坐在池子里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了脚步声,是铜面人。对方端着份装有鲜榨果汁、不同式样精致小点心和切成小块水果的托盘走了进来。“铜面人,你越来越体贴了,我都有点离不开你了。”乌鲁西游到池边,捡自己喜欢的吃起来。等到了半饱的时候,才想起对方和他一起出门,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来,张嘴。”挑了块自己觉得味道还不错的点心,塞到了铜面人嘴里,被湿软的舌头在指尖上滑了一下,乌鲁西突然觉得水温有点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乌鲁西就听见一阵猛烈的咳嗽,他从水里站起来,踮起脚尖拍了拍对方的背:“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呛到。”拿起果汁给对方灌了一口,铜面人的咳嗽声却更加严重了。金发神官胸前湿漉漉的嫣红,隔着衣服正蹭在他胸口,让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一股子热流,也从胸口与对方接触的地方,直窜下小腹……111111、帝都风雨...乌鲁西没注意对方的不对劲,即使注意到,也以为是被呛得太厉害了。他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铜面具,塞那沙那张因为缺少阳光而苍白的脸,就显露出来,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怎么样?好点没有?”乌鲁西摸了摸对方的胸口替他顺气,塞那沙的脸,因为彼此亲昵的接触更加红了。“乌鲁西,热……”塞那沙拽住已经变得松垮的领口,身体扭了一下。额角被蒸汽熏得汗珠直落,不过比起心中的燥热,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某宅男看了他一眼,捻起块水果喂进对方嘴里,不过瞬间的清凉入口就被热量同化,塞那沙舔了舔嘴唇,凑到了乌鲁西唇边,将水果嘴对嘴渡给了他。这下轮到乌鲁西咳嗽了,他捂着嘴咳得脸都红了,不知道是真被呛到了,还是因为羞涩。“好吧,的确很热。”乌鲁西嗔怪的瞥了对方一眼,水果在嘴里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就被对方舌尖的热量融化了。被蒸汽熏过的水果很快就蔫蔫的,卖相入不了口,乌鲁西也不再吃了,他将水果放到一边,无奈的往旁边游了游,让出了空位:“进来……一起洗吧。”“是。”塞那沙等这句话好久了,他解开了衣服,手里的动作利索又井然有序。明明很快,却给人一种不急不缓的错觉。他脱到只剩下一块裆布,就跨进了浴池中,这是用来掩饰已经战意高涨的分身。在下到水里的同时,塞那沙将它扯开丢在了池沿上。乌鲁西轻轻挑了下眉,觉得今天的铜面人,似乎跟平时有哪里不一样。借着水的浮力,乌鲁西趟到对方身边,手伸到水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要害。那地方硬梆梆的比一池热水的温度还高,乌鲁西竟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你硬了。”乌鲁西阐述事实道。平静温和的语调让塞那沙脸砰得一下更红了。“……是。”塞那沙厚着脸皮艰难的挤出回答。乌鲁西覆在那脆弱位置的力道加大了。“铜面人——”乌鲁西五指包裹在坚-挺的棍状物上收紧,将它捏在手心,“你听见修达叫了?”“……”明明弥漫在周围热腾腾的水汽,让温度变得很高,塞那沙却流下了潺潺的冷汗,生怕一个回答不好,就被对方像当初一样暴力对待。塞那沙还记得,那是对方和拉姆瑟斯在雪地里发生关系之后。他被金发神官满身情欲,狼狈又倔强的表情吸引,点燃了许久未舒缓的欲-望。那个部位被愤怒的金发神官,捏得要断掉的疼痛,记忆犹新。对方表情痛恨,手段凶残:“连你也硬了!……我看你还硬,看你还敢硬!”字字用力。偏偏事后塞那沙回味的,却是另一种销魂入骨的感觉。即使惹恼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