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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手从后摸到了自己屁股上,修长的手指从湿透的内裤边缘探入,指尖直入臀缝,双手分别将两瓣臀分开——随着他的动作,紧绷湿透的弹性内裤再也兜不住他的臀rou,顺着凹陷的臀缝从外往内汇聚到一起,看起来仿佛就像是丁字裤一般嵌入了他的臀缝之中。他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大了起来,清晰地从耳机里传到朝仓的耳朵里。“自己摸摸,湿了吗?”探入臀缝的指尖虽然被内裤所遮挡,可随着朝仓的话音刚落,依旧可以隐约看到他的手指动了动,随即便听到轻轻地咕啾一声,再是名濑颤抖的声音:“湿、湿透了——”一想到自己这yin荡的动作正在被朝仓所注视着,他便忍不住将手指更用力地往里插入,“不仅湿,而且还很痒——朝仓同学……”“看来离开我,会长大人变得很饥渴,”朝仓低声道,“你刚刚买的玩具呢?就用它来帮你止痒吧。”左手的食指将自己缩成一条的内裤拉到一边,剩下的三只手指仍努力地掰开臀缝,而深藏其中的那个深红色xiaoxue此时已经是yin靡不堪地被右手的三根手指所撑开,正努力地将又一颗银色的拉珠吞入。名濑倒在地上的上半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整个人无力又难耐,高高翘起的臀部显而易见地在不住地颤抖着。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像是喃喃自语一般地叫着朝仓的名字。“做得不错,就剩最后一颗了。”朝仓紧紧盯着屏幕上那个摆出yin乱不堪姿势的人。“朝、朝仓同学……哈、哈啊……我、我会努力的……啊嗯、啊、哈啊——”在被名濑努力撑开的湿漉漉的xue口之外,仅剩一条银色的链子随着他的颤抖不停小幅度摆动着。在他高昂的一声吟哦之后,最后一颗拉珠也被饥渴的媚红色小嘴含了进去。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名濑虚脱似的直接倒了下去,整个人都脱离了摄像头的照射范围之外。他突然整个人消失在屏幕外,朝仓忍不住叫道:“名濑?”“在、在这里。”过了一会儿,黑发已经被汗完全浸湿的名濑这才出现在屏幕上,他整个人都凑到屏幕前,眼镜前全都是水雾。他不停地喘息着,被咬得艳红的嘴根本没有合起来的时机,“朝仓同学……”他虚弱地对着屏幕里的朝仓笑了笑,被yin液弄湿的手指像是要触摸朝仓一样地往屏幕上伸去,“我好想你,我好想抚摸你……我、我也好想被你抚摸——”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发小声,喘息也渐渐变成了哭腔,“我想要朝仓同学——”他不好受,被他挑起兴致的朝仓也不好受。他看着似乎要在屏幕前大哭的名濑,冷笑一声,“事到如今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擅自离开的明明是你,现在哭着后悔的又是你——”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给我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面去。”他丝毫不想分给名濑任何同情心,毫不留情地下达了新的命令。“是、是……”没有得到他回应的名濑看起来很失落,他先是拿起手机放到距离窗户更近的大床上,接着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跌跌绊绊地朝着落地窗前走去。后xue中含着的那几颗珠子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地碰撞、转动着,搅得他的内壁既火辣辣的又瘙痒难止。短短的一段距离名濑花费了许多时间,等他踉跄着扶在窗前时,整个人累得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两条赤裸的腿也几乎被他前后所流出的yin水弄得湿乎乎的。“窗帘拉开。”看着他的惨状,朝仓恶意地在屏幕里笑了,“就让外国人看看你的yin荡吧,会长大人——”“朝、朝仓同学!”名濑第一次对他的话表现出惊恐的神情,“我、我住在二楼,下面就是泳池……”“那不是正好吗?”朝仓并不给他任何退让的机会,冷酷又无情地催促道:“快点。”名濑颤抖的手紧紧握着窗帘,随着朝仓一而再的催促,他像是彻底豁出去了一般,紧紧地闭起双眼,呼啦一声便把遮住室内yin乱场景的窗帘完全地拉开了——午后的温暖阳光一下子倾泻而入,照在他赤裸的身上。他不敢睁开眼睛,可朝仓却道:“下面不是泳池吗?跟我说说,国外的泳池和我们这里有什么不同吧。”于是名濑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快要冲破胸膛。入眼几乎都是一片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或是拿着游泳圈冲浪板、或是拿着饮料水果,在碧蓝的池水中、在池边的太阳伞下嬉戏玩耍。一片欢乐的氛围里,他们根本不知道就在高不了多少的头顶处,正有一个十七岁的外国少年赤裸身体、面色潮红充满春情地站着玻璃窗前,正等待着他的「主人」下一步玩弄的指令。“有、有很多外国人……在游泳——”名濑把双手撑在玻璃窗上,额头也抵在上面,他上半身往前倾着,而下半身却呈现出人字形,大张着双腿往后翘着屁股。“朝、朝仓同学……”他忍受不了地悲泣一声,“我、我受不了了——”如果这时候朝仓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抬着屁股扭着腰去勾引他。可朝仓远在国内,他即使有百般手段也用不出来,只能苦苦地忍耐着体内翻涌的情潮,啜泣一般地喊着朝仓的名字。朝仓被他一声又一声哭哭啼啼的叫唤喊得头疼又烦躁,嘴上十分嫌弃,可他也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裤子里,悄悄地抚慰起自己来——不得不说,名濑每夜总是主动扑过来,搞得他也习惯了夜夜欢情。他一走,朝仓好几天都没做过了,这时候也有些火气上来了。他眯起眼睛盯着屏幕里的名濑,掩饰着自己的动作,装作没事人一般,轻声道:“会长大人可真没用。明明有玩具玩的是你,为什么还在饥渴地叫春?”他冷哼一声:“给我转过身去!把你饥渴的屁股对着窗户——”他笑了笑,“万一有谁被会长大人勾引到了,这不就正好能满足你了?”朝仓的话说得有些重了。可他一点也不后悔。仿佛被快速催发成熟的果实一般,朝仓闷在心里一整天的不满烦闷泛滥着腻人的酒味,终于在这时候,彻彻底底地发xiele出来——可恶,可恶!这个总是自说自话自作多情的混蛋……随随便便地许下诺言又随随便便地爽约离开,他以为他是谁啊?!他恶狠狠地盯着屏幕里的名濑,手里撸动的速度变得快了一些,同时恶意地催促道:“——嗯?怎么不动了?会长大人?”他声音越来越冷,“不是很饥渴吗?不是没了男人就无法满足吗?那就去‘表演’给他们看啊——明明,没有我也可以不是吗?”明明,没有你也是一样的。可为什么那种难以言喻、久违的寂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