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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起码也能让她寻医问药,死,也像个人死。可是,未见到王妃,便被王爷的人阻止了。她根本见不到王妃。“所以,你去过。”“你去找王妃,说明你也知道王妃是比较好的。那么,你为什么还想着要害王妃呢?”锦容容漂亮的眼睛望向白霜。白霜沉默。锦容容的话,十分的无赖。处在她的位置,她怎么能不争!“我喜欢王爷”良久白霜道。“你喜欢清平王,可清平王除了那个人,他还会喜欢谁?”锦容容问道。直至最后锦容容都没有回答白霜最初的那个问题。她只是告诉了白霜,她没有意义。留在清平王府没有意义,强行留在清平王府更没有意义。锦容容势必要将后院的异声全部清除。甚至默认了后院众人认为的,她是和明婉一心的。从白霜那儿走后,锦容容无疑是告诉了剩下的几人,她是王妃的守门人,想要接近清平王,分明婉的一杯羹,那就要先把她打败。把她这个容色无双,名动京都的尤物打败。她这个狗腿,当得实在是称职。也让人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心甘情愿的当狗腿。前世明婉这个摄政王妃,当得实在是好。存在感近乎无。她所留下的一切,几乎都是透明的。她把她自己变成了个传说。沈长柏也再无人束缚。想起前世后院的凄惨,锦容容一步一步走着。风拂过她的纱裙,拂过那绝世的容貌。因为没有爱,摄政王就感受不到爱,所以摄政王也就不会爱人。所以......所以才有那么多惨状。所以都是王妃的错。这是多么冷漠、自私的人。锦容容漂亮的眼睛,不自禁升起一分怨毒。摄政王只能是摄政王妃的。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解脱。沈长柏无疑是个冷血的人。而和他在一起,基本都是折磨。所以,她们强行将明婉推到沈长柏那儿,是幸福还是痛苦,还真的不好说。所以白霜说,她是在帮王妃,其实根本不准确。但据她所看到的,摄政王好似真的把摄政王妃当个宝贝,这里面的差异,也只有让锦容容感叹了。杀了摄政王......这个她们也想过。但更高位的人需要摄政王。她们根本杀不了。就好像,她们根本阻止不了这国运似的。“对不起,我们......只能自私了。”极轻的声音,下一刻,便消散于风中。夜明婉一直在做她所能做的。事实上,明婉的能力根本一点也不差,只是千机引的事,涉及了宣统帝。层次太高了。这是天下的天子。但明婉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做,她仍然试图找到一丝一毫的漏洞。“覆灭这皇室......”沈长柏的话,让明婉前所未有的清醒。两世之久,好似一下重叠起来了一般。这千机引所要经历的时间,无疑是很长的。无论是沈长柏达到了宣统帝的要求,还是寻得解药。而这中间,沈长柏的身体,必然一月不如一月。再一次毒发之时,一碗鲜血呈至了沈长柏面前。第77章完结温热的血,在这烛火下,漾着异样的光芒。沈长柏的眸色,前所未有的愤怒。“你做什么!”苍白的面容,沈长柏一手抓住了明婉纤细的手腕。衣袖滑下,白皙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拧便能拧断。此刻却全无旖旎的心思。因为那一截绷带以及渗出的血液,在沈长柏眼中,是如何刺眼!“我的血里,有解药。”明婉在沈长柏欲吃人的目光中,有些结结巴巴。但还是解释道。“你就这么不想欠我吗?”沈长柏欲吃人的目光不变,灼热的情感尽皆化为仇恨。似要将人灼烧出一个洞来!似乎有什么,一下被戳破了。就像永远横在两人中的那一层窗户纸一样,被沈长柏刚刚的话,说破了。沈长柏从未像现在一样恨过明婉。而面对的,只有明婉的沉默。她的血她有多少血?“不要浪费了。”明婉沉默道。“呵......”沈长柏一声冷笑。此刻,沈长柏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你再放血,我就杀你爹”、“我要杀了所有人。”、“你在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就给你下毒,我要让你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无数的念头闪过,最终,沈长柏只是放软了语气,近乎哀求的问道:“我爱你,你能爱我吗?”“我的命,是你的。”这是沈长柏两辈子,第一次求人。沈长柏的话,明婉心情愈加复杂。明婉没有答,没有应。沈长柏只是沉默无言。只是心,愈加的冷。“好。”沉默的明婉开口道。他的冷心冷血,或许只是对自己的。在为官上,也许并不是那么草菅人命。或者说,他的冷血,针对的是上一世的自己。许是没有想到明婉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沈长柏愣住了。......有千机引解药药性的东西,这一点,沈长柏府上的医者早已想到了。只是谁都不知道,这解药药性在明婉身上,明婉的血,更是谁都不敢去要。索要明婉的血,那难度简直是难出天际。最主要的,还是沈长柏不同意。明婉已经割腕放血了,沈长柏虽然绝对不允许这件事的发生,但明婉只是看着那一碗已经被放的血,然后对沈长柏道:“不要浪费。”沈长柏攥住明婉的手,只是回以更炽热的吻。眼中的坚定,似能将人灼烧出一个洞来。沈长柏的气息久久不散,明婉却不为所动,和沈长柏的灼热相比,她就像一块寒冰。“我已经答应了你,要接受你。可是如果你不在了,刚刚的承诺不就没有意义了。”沈长柏身形一滞,一种无奈以及苦笑。得到承诺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毒舌的潜质?不过,也只有这样冷漠,才会让他费尽心机。才是那个他得不到的人,才是那个,他先爱上,然后一步错步步错的人。两个人,先爱上的那个人,是输家。在这里,明婉拥有绝对优势。而相反,她面前的沈长柏,拥有的则是绝对劣势。沈长柏紧紧拥住明婉,将下巴搁在那纤弱的肩上,最后强调了一句,“不是接受我。是爱我。”同时,心里也默默强调了一遍。这份心意,似要将他吞噬。被紧紧拥着的明婉,唇微张了张,似要说什么,又无声抿住了。“不要得寸进尺......”明婉道。沈长柏却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