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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的不冷啊!”“谁知道你突然来了。”南星把干了的衣服搭在手臂上。“哎我……”徐北刚瞪起眼睛,那边就传来奶奶的声音:“小南,谁来了?”我cao!徐北一惊,这一幕被奶奶看到可不好,正想催南星赶紧回屋的时候,一扭头,原地空荡荡,早没了南星的影子。……厉害。“小北来了。”奶奶掀开帘子看着他笑。“哎,”徐北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取了一份给奶奶拿过去,跟她一块儿坐在沙发上,特别狗腿地说,“您先吃。”“这是干什么?”奶奶咬了一口油条,边吃边说,“小南说你们今儿出去?”“对对,”徐北点点头,“今晚上就不回来了,住山上。”“那多冷的,”奶奶又喝了口豆浆,“得带大棉衣吧。”“不是特别冷,”徐北笑着说,“衣服都带了,我们住帐篷,防风的。”奶奶点点头,忽然叹了口气:“真好,我年轻那会去黄山,也是一伙人半夜爬山,到山顶赶上日出,可漂亮了。”奶奶打开了话匣子,和徐北唠了好半天过往的激情岁月,徐北一直认真听着,没吭声。出来他坐在花坛边的小板凳上,从桌上随手拿了根油条啃着,南星换好衣服出来,也从袋子里扒拉了一杯豆浆喝了一口,坐在他旁边。“小南,”徐北沉默了一会儿说,“下次我们带奶奶出去玩吧。”“她不去,”南星随口说了句,“我试了八百回了。”“那是因为出门不方便,”徐北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说,“要不我买个车吧。”“什么?”南星扭头震惊地看着他。“干嘛,”徐北打量着他的表情,“我存款虽然不多,付个首付也够了。”“你就为这个买车?”南星有些哭笑不得。“以前是觉得没必要,”徐北往后靠在花坛上,仰头望着头顶的枣树,“我一个人每天就事务所跟家两头跑,划不来,地铁出行方便快捷。”“现在就为带奶奶出去买个车?”南星很无奈,“你让我怎么说,带她出去也就一回两回,然后搁着接灰?”“还能送你啊,就不用总麻烦林峰了,他那个轰隆隆的玩意儿我也看着cao心,”徐北扭头看着他笑,“偶尔还能接一回,白天也留着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对了你有证儿吧?”南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通震住了,半天才吭了一声:“有……”“那不就得了,”徐北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接着起身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收拾东西吧,估计刘斌快到了。”原本刘斌打算的是几个人去半山腰看看风景再下山钓个鱼吃一顿就撤,等一听南星可以休假立刻改了主意——山顶露营。这个提议被一致通过。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入秋时节天高云淡,野营爱好者和天文爱好者都卯着劲儿往山上跑,那边现成的露营用品店遍地都是,需要什么现买就行。“完了,”徐北把洗漱用品装进密封袋里,叹了口气,“现在沦落到一个露营就激动地两眼放光了。”“知足吧少年,”南星跪在床上叠衣服,抬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再过几年,有个周末就放光了。”“还真别说,”徐北把封好的袋子放在一边,扑到叠好的衣服上,把头枕在南星腿上蹭了蹭,“都说我们这行是厚积薄发,我未来的假期堪忧呀。”“起来。”南星把衣服从他身子下面拽出来放进衣柜里。“别嘛,”徐北抱着他的腿不撒手,“我这么早跑过来就为跟你多呆一会儿。”“你幼不幼稚,”南星忍不住笑了,“差不多得了。”“不行!”徐北抱着他往床上一扔翻身就扑了上去,笑着说,“时间太宝贵了。”门口响起车喇叭的哔哔声时两人都折腾得有些意乱情迷。“唉,”徐北坐起身缓了缓才走出门,“真是个没眼色的。”“好了没啊?”刘斌没下车,坐在驾驶座上把车窗放下去,戴着墨镜冲他喊。“你小声点,”徐北把包递给后座上探出头的张晓辉,“当这儿大街呢,这是胡同。”“刘斌你丫够偏心的,”张晓辉啧了一声,“这儿上赶着亲自接,我两还是地铁过来跟你汇合的。”“少贫,”刘斌也扭着脖子对他啧了一声,“你俩那地儿我去一趟再绕上高速咱到了就直接看日出吧。”“我去跟奶奶打声招呼。”徐北对他俩摆摆手进去了。他跟南星去奶奶屋里说了几句出来,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出发了。大概是都习惯了周六睡懒觉,对破天荒起大早不适应,一上路没撑多久张晓辉就倒了,南星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脑袋一会儿往左边倒,一会儿往右边倒,一会儿又撞车窗上。徐北看不下去,坐直了把他的头掰过来按在自己肩窝里,抬头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王毅正叼着根烟看他,视线对上时冲他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别处。徐北皱了皱眉,刘斌忽然说:“cao,你们一个个要不要脸,让老子孤独驾驶。”“这是什么词,”徐北没忍住笑了,“就听过疲劳驾驶。”“拉了一群死人。”刘斌骂了一句。“嘿,说谁呢。”王毅在他旁边哼了一声。“对,有我们家小毅毅,”刘斌严肃地说,“小毅毅你可别睡。”“小你妈,”王毅骂了一句,“开你的车。”“就这样,骂我,跟我扯,不然我就得睡了,”刘斌往后视镜扫了一眼,“看看后面那三个,对我造成了严重伤害。”徐北听着他俩扯皮,听着听着也迷糊起来,头一歪枕在南星脑袋上没了意识。等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停了,刘斌在座位上玩手机,王毅和张晓辉在外面抽烟。他透过车窗看见远处起伏的山脉,他们的车正停在山路边上:“怎么回事?”“醒了啊,”刘斌转头看了他一眼,“前面有个事故正处理,还得一会儿。”徐北打了个哈欠,这时候才感觉到脖子生疼,一边肩膀也近乎麻木了,南星还靠在他肩窝里,睡得很沉。“对了,”刘斌忽然问了一句,“周琦那事儿怎么样了?”徐北扭头看了一眼南星沉睡的侧脸,微微压低了声音说:“这姑娘是真刺。”“什么?”刘斌回头看他,顿了几秒才反应上来,笑了,“那是,刺儿头,以前多可爱的,眨眼就长歪了。”“我约了对方下周一见面,”徐北轻声说,“看有没有协商的余地。”“要我说也该让她吃点苦头,”刘斌按着手机玩游戏,“我记得这个没刑罚吧?”徐北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