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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绝症……而且隔天早上最后一个才艾特的我,我一点热度都没蹭上,媒体还跑来问我是不是跟你恶交闹矛盾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好不容易感次冒,”颜槐控诉,“而且你那微博头像也该换了,黑灯瞎火的一片,连点微光都不带的,晚上哪能看得着,划一下就过去了。”提到微博头像,涂四季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静默了几秒。颜槐简直太了解涂四季了,涂四季比颜槐晚半年进的公司,进公司那会只是个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学生,用江越的话来说,完全就是一只乖乖巧巧的纯洁小白兔。此刻被颜槐用戏谑的眼神盯着,涂四季抵抗不过,只能选择别过眼不去看他。颜槐伸手揪揪涂四季脑袋后的小马尾,冷笑道:“你最好别逼我用什么特殊手段让你招供。”晚上的风已经微凉,淡淡地沁入心扉,窗外树影婆娑。涂四季手指甲都快掐进rou里,张了张口,几度说不出话,最后才平定下情绪,缓慢而艰难地说道:“这是……我跟他唯一一张合照。”就因为当晚断电,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拍了后期将曝光度对比度提到最高,也压根看不出什么,只有两团在黑夜里稍显更暗的不规则图形。涂四季知道当时举着手机还努力对焦的自己有多蠢,可一切都不在可控制范围内。如果换了是别人此刻说这句话,颜槐保准自己能捧腹大笑足足一个小时,外加一堆恶毒的人身攻击随随便便可以甩过去。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涂四季。颜槐什么话也没说出口,只是拍拍他的肩,沉默了两下后才道:“我以后不会再忽视你的头像了,恭喜你增加蹭热度的机会了小兔子,高兴吗。”正陷入悲情的涂四季:“……谢谢。”唐楼楼犹犹豫豫地举着手机走过来:“那个,师兄,粉我一个吧。”他真的很惨啊,只有寥寥几个粉丝,上一次王牌周末曝光知名度才涨了二十个。待颜槐和涂四季上微博粉完,唐楼楼又鼓起勇气乘胜追击,走到江越面前:“江少,求你粉我,你现在方便吗,你你你别动手机我帮你拿。”江越自醒过来起就被他们几个闹得头痛欲裂,拿手机也只是想看个时间,被逼着解了锁,这才看到楚天羽给自己发的无数短信。江越无不宽慰地想,这家伙……还知道关心我,几年朋友没白当。随即点开短信,一行行白底黑字显示在屏幕上,发着荧荧的光,整整二十多条短信概括起来全部都是同一个内容:——“哈哈哈哈哈听说你肛裂了妈啊我这一年的笑料都有了,你在哪家医院呢我要来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哈哈哈哈哈。”“……”江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按,“滚滚滚滚滚!”楚天羽回复得很快,几乎是江越前脚刚发过去他立马就秒回了:“别急,我已经在医院了,你马上就可以见到我了。”最后还极其嚣张地打了一个狂笑不止的表情。江越放下手机,越过还在床边翘首以盼的唐楼楼,整个人尤为严肃:“我要出院!现在立刻马上,多一秒都不行。”大晚上凌晨一点多,葡萄糖还剩一大半没吊完呢,出个毛的院。颜槐把江越压回床上,吊瓶晃荡了一下,涂四季顺势把江越手背上有些松动的针头往里面轻轻推了一下。江越痛苦地嚎叫了一声。涂四季:“我刚刚没有很用力吧?我怕它太松了会掉下来影响葡萄糖的速度……”江越睨他:“针管整个都快扎进去了你说呢,我的手差点就要变成一块注水rou了你知道吗。”涂四季还扶在针管上的手指不敢再动了,他犹犹豫豫地问:“要不……我再往外面拔拔?”江越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属于不耐艹很矫情的那种性格,本来手上就打了很久的点滴,已经泛着青紫,被涂四季一插一拔的,手背上青紫瞬间蔓延开了,还有肿起来的迹象,看着特别吓人。楚天羽赶到的时候病房内一片狼藉,小护士正在帮江越重新找血管,准备换个地方扎进去,继续吊那半瓶葡萄糖。小护士本来是一直盯着颜槐和江越看,这两人组合在一起已经让她的少女心快炸裂了,尽管前几秒这些人还在病房里公然斗殴,这下楚天羽一来,小护士直接阵亡,只来得及偷偷瞟他一眼,手上扎针的角度就偏了三四度。江越看着自己手背上再次浮现一块淤青:“……”楚天羽这货绝对是来找茬的吧。“没想到大半夜的居然那么热闹,”楚天羽弯腰捡起不知道被谁丢在门口的枕头,起身后倚着门背戏谑道,“你们是都没事干吗,这算什么,午夜医院疯狂派对?”说着还晃了晃手上的枕头。小护士第二下终于扎准了,拿起医药托盘整理好物品后起身,经过门口,一阵红晕悄悄飞上她的耳朵。小护士小小声站在门口提醒道:“那个,你们不要再打了,安静一点,隔壁房间的病人也需要静养。”楚天羽总算是明白了情况,当场毫不留情地笑出声,差点直不起腰来。江越没好气道:“笑什么,再笑就滚。”楚天羽捂住肚子堪堪压下笑声,随口对小护士道:“小meimei,让你费心了,慢走,有空一起玩。”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烁着全是笑,映着桃花眼分外灼然,小护士一抹红霞直接从耳后再度飞上了脸颊,矜持两秒后加紧脚步娇羞地离开了。楚天羽这才走进房,关上门,把枕头递过去,直截了当指明了来意:“谁干的,居然能把你干进医院,挺厉害啊。”江越接过枕头,毫不避讳道:“你哥。”楚天羽一下没反应过来,自顾自地继续说:“话说你不是喜欢我哥喜欢的要死要活吗怎么一转眼就……”说道着他才有一种头顶天雷劈过的感觉,“什么?!我哥?!”楚天羽此刻的惊讶导致他嘴巴张得很大,他发誓自己从出身到现在从来没有在谁面前露出过这种近乎于丑态的愕然。太过于愕然的楚天羽下意识就要反驳:“不不不不可能……”但是下一秒他又愣住了,一个以前从来不曾出现在脑海过的猜测在脑袋里一闪而过,顿时他好像感受到刹那间的清明,又陷入无尽的昏拙。不可能什么?楚天羽在脑子里把所有线索过了一遍,自家大哥从那晚衣冠不整地回家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