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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安见着他的头在桌面上难耐的磨蹭,挑眉:“我说的不对?”乌怀雁声音闷闷的:“完全不对,但是他们的成分真的很像。”白半安好奇:“那这是什么你从基地外带来的东西?”乌怀雁长叹一口气,将头从桌面上抬起来,左手将脸前的乱发捞道脑袋后,叹气:“说了你也不信,之后再给你说吧。”白半安敏锐,迟疑道:“你的光脑呢?”乌怀雁左手手腕空空荡荡。乌怀雁看一眼左手,哦了一声,后知后觉迟钝说:“摘了两天都忘了它存在。”白半安:“?”乌怀雁对白半安嬉皮笑脸的闹道:“你还记得不,我说过,要给你讲一个鬼故事~”半个小时后,白半安随着乌怀雁来到他们的项目分配的一间实验室,这实验室长期都作为后备使用,白半安在防爆的玻璃箱里看到了乌怀雁的光脑,光脑被乌怀雁用手段处理过,被欺骗处于激活状态。光脑是生物识别的,按理只在人的手腕上才会是激活状态。白半安不着头脑:“你这是干什么?在联合区内的光脑很稳定。”乌怀雁拿了根凳子坐着,又用手往后抹一把头发,白半安这次注意到了乌怀雁的青黑眼圈,乌怀雁倚在椅子上笑,极不正经。“我这可是做到半夜才勉强将光脑弄成这样。”白半安疑惑:“需要那么久吗?”他们可是专门拆分过光脑的。乌怀雁:“是啊,我也觉得很震撼,不过还好,我这人脑子还是好使。”白半安劲腰站直,又看一眼玻璃箱,里面的光脑运转正常,终于嗅到一点不寻常的感觉,直言:“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乌怀雁舔舔嘴唇,有点干裂,他这两天是真的忙,水都顾不上多喝。“其实我不是很想告诉你,不过要是不说,你以后会怨我的。”笑的眉眼弯弯。白半安极讨厌乌怀雁用这种勾搭姑娘的神态和他说话,不言不语就看着乌怀雁沉默。乌怀雁摆手:“哎哎哎,别生气别生气,不是坏消息。”“我只是不喜欢你这个表情。”“呵,还没看惯呢?”“想揍你。”“……”乌怀雁勉强坐直,尴尬笑两声。白半安先发制人:“有什么就说,不要拖拉,我还要回去监测数据。”乌怀雁:“我这不是怕你乍然听到受不了吗?”白半安冰凉的容色不变,只看着乌怀雁,他不算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乌怀雁看光脑,挠挠头发:“我不是那天说你被仇恨催生成长很快吗?”白半安垂眸:“然后?”“那个……嗯……其实……这个鬼故事是这样的……”白半安抬眼看乌怀雁,乌怀雁也不笑了,猝然道:“付寒星没死。”白半安只觉得自己刹那失聪,耳朵里的耳鸣突兀拉响,还安稳的心从高处不知哪里被摔下,找不到半点实在感。“哄——”同一时间防爆箱中极响一声,光脑炸了。白半安的心被这炸响激到跳动更剧,极致的情感跌宕让他看起来愈面无表情,本就沉默寡言的人,此刻看起来甚至乎不近人情冰冷。乌怀雁啐:“艹,付寒星这小子绝,说爆炸就是真爆炸啊!”作者有话要说:抱紧夏末天使~是的,乌怀雁的风格就是,不按套路走~第55章归途在他们后备的实验室,白半安自从听完乌怀雁那句就维持着愣愣的没表情,乌怀雁开始还调笑着,后来见着气氛没对,忙按着白半安坐下来。白半安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回不了神。乌怀雁在心里暗骂一句,面上却不再说什么,只等着白半安自我调节好后问自己。等过差不多有个五六分钟,白半安才开口,出口声哑:“没、没死?”最后一个音垮掉只剩气声儿。乌怀雁点头,端正容色:“对,活着。”“你……”白半安眉心紧蹙,想问却不知道从哪一处开始问,甚至觉着一切都不太真实,他还在失重的世界忽上忽下着。乌怀雁认真看白半安,乍然说:“你现在心跳正常吗?”白半安:“不。”乌怀雁叹口气,没奈何:“我给你倒杯水,缓缓?”白半安点了点头。这杯水倒过来,白半安喝了,乌怀雁去捉他的手腕,脉搏的跳动让他有点震惊。共事的一年多,白半安极难被打动或打垮失去方寸,就算事不可为,白半安一贯也沉静以对,他很欣赏自己的副队这一点,稳重,不至于让队友失去主心骨。乌怀雁心里复叹气,这就是发小的力量。何况,白半安一直觉得他间接害死了付寒星,今天听完,应该可以去掉一个心病。白半安喝完水,手部的颤抖消失,再睁开眼睛,理顺事情后,纵然音色带哑反应极快:“你昨晚对临渊的猜测就来自于付寒星身上?”乌怀雁眼睛微眯起:“算不得,接触只有很短的时间,而且……我也不知道临渊到底具体对他干了什么,我本来想趁乱摸一根他的头发回来研究,但是他的身手……”白半安:“身手?”乌怀雁点头,说出自己的观察:“太快了,比打了强化剂还要快。”白半安眼睫低垂:“落水的时候,联系不上你,你和他在一起?”乌怀雁点头,舔舔干燥的嘴唇,捞一把碎散的发:“来吧,从头说。”说完,白半安很久没回神,回神后,第一个念头是回头去看防爆箱,箱子里的光脑真的是炸成渣渣,半点不假,付寒星的光脑在两年前没拿回来,白半安和白霜就研究了许久,他们是知道光脑带着自爆的功能防止入侵,但是没见过,乍见,不料爆炸这么彻底。乌怀雁抱怨:“这小子是要废了我的手。”白半安不说话,沉默后,道:“仪实说你第一天在训练室练习拔刀。”乌怀雁点头:“准确来说,我打了最高规格的强化剂,在练习并且录制拔刀。但是我还是觉得付寒星的刀更快,我很少反应不过来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他当时真的……太快了。”“会不会是没防备的错觉?”乌怀雁抿唇:“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我当时的心思被他的出现扰乱太多,不过这些不是很重要。”乌怀雁问出最重要的话:“我和你说,其实是想问你,要不要告诉白霜。”白半安镇定:“什么证据都没有,小姨怎么相信?”乌怀雁薅一把自己已经够乱的发:“是啊,可是不告诉她,我于心不忍。”乌怀雁:“你知道的,自从付睿死后,白霜嫁给了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