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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你从前能明白的如今也不明白了。唯独一件不同。渐渐地,由于一心一意地想,多少能摸到一些玩意儿。你总算渐渐明白了,大半人,大半活着不想的人所执念的钱财名利不是你要的。大半活着不想的人热衷的空洞繁华不是你要的。全因你是一个活着还去想的人,你注定古怪起来。你要什么?你还是不知,你还得细细想。想到白发苍苍,想到寿终正寝。你得为寻求一个解答抛弃荣华富贵,走过千山万水,踏上一条少有人走的泥泞路。虞子衿是从不要细想的,这事太烦琐费神,容易耽误他爬树摘果。不过午夜梦回时也不小心跌入这想的深渊里,故而明白玄北开始想了。也许玄北不光想为何要做大王,还着重想如何做下去何必做下去。这是太不好想的事。虞子衿清楚的。他心如明镜似的明白玄北处境。“你不要怕。”虞子衿亲他一口,“你是顶好的玄北。不论你做不做大王,去哪里,你全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玄北。”这句话似乎安抚下玄北。他隔一层眼皮去摸摸虞子衿灵灵的眼,回礼道:“你也是顶好的虞子衿。天底下最最最好。”虞子衿转转眼珠子,笑嘻嘻地说:“你是极好看的玄北。”虞子衿这就是设套讨夸了。套不精巧,耐不住有人甘之如饴。“你也是极好看的虞子衿。”玄北挠他一把。虞子衿痒得哈哈大笑,得寸进尺道:“我喜欢你。我老喜欢你!”虞子衿兴致勃勃等一会儿,竟等不到玄北有样学样回他。“你怎么不说了?”虞子衿撅起嘴,骄横地推他,“快说快说,不准你赖我。”玄北还不说。“你怎么还不说?”他凶巴巴对准玄北,一副要张口咬人地神态。玄北一下搂住他,紧紧搂住他,将脸埋在他看不到的颈窝,才一字一句道:“我也喜欢你。”“我也……”“就是好喜欢你。”低沉的声几乎是炸开在耳际的。虞子衿忙不迭揉搓耳朵,又觉整颗心酥酥麻麻,犹如热蜂蜜里滚了一圈。好甜呀。“我听见啦。”虞子衿小声说:“我全听见啦。”他双眼得意地打起弯儿来,还兀自自喜计谋得逞。他双手捂住嘴,生怕漏出偷笑声,以免泄露真相。作者有话要说:尽管思考将让你特立独行,很可能将你摆放到绝大多数人的对立面上去。我还是总希望所有年轻人都仔细的想一想,想所有。by我PS:我大概最近脑子出问题了....好可怕。精神恍fu,怎么每天存稿箱弄错时间.....不然就是以为自己放在存稿箱结果在笔记里QAQ一定是毕设使我疲惫,我要小心检查存稿箱了。第61章美人呀美人真可爱“当真打死人了?”“就在外头,你伸个脖子就能瞧见。那小太监打得皮开rou绽了都。不信我,有胆你尽管看去呗。”“谁敢看哪。”窃窃私语不断,仿佛麻雀凑成对,叽叽喳喳叫个没完。这阵以下犯上的嘈杂声扰乱虞子衿美美一夜梦,他不肯睁眼,有意呜呜嗯嗯两声,意在提醒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宫女老实些本分些,快快安静下来,还美人一个清净。不想竟然无人留意到他,还兀自说着:“这可要打到什么时辰?太后尸骨未寒,大王处罚太监如何狠,也不怕犯忌讳。”“你再多说一句,犯着忌讳,下一个就是你!”有人尖声尖气地恐吓:“你是不知那小太监便是多嘴一句,才引杀身之祸。你还敢在这儿提及忌讳,真是命多不够活了吧?”“这不就咱们几个……”似乎被剔除出活人外的虞子衿从被窝里爬出来,抱一团被褥坐起来,木木地盯着他们看。两个宫女与一个太监拱在殿门口,悄悄将门扉拉开一条缝,一排高低平排的头一个劲儿撅起屁股往外头。“这多惨啊,叫也叫不动了。”宫女连连摇头,啧啧道:“真是倒大霉。”“谁能料到大王今个儿这般大的脾气啊。”另一人接话:“惯常大王哪怕看着难相与,也不至如此为一句话缘故要将人活活乱棍打死的。还一连打死三四个,怪叫人心慌的。”“也不看看这话牵扯到谁了。”小太监阴阳怪气答,一边转半边脸,撞见虞子衿惺忪半呆的眼,立刻吓得腿一软,险些跌落在地。他本是趴在最上头,整个人顿时全力压在两个宫女背上,惹得她们不住抱怨:“你作什么啊小肖子?不是吓得站不住脚了吧?”小肖子哆哆嗦嗦拍她们背,一声比一声重。“哎,你这人真是——”宫女一转头。虞子衿眨一下眼睛,歪头。“美、美人。”宫女硬生生吞下初时话语,吐出另外一半来。两女一男立马假笑盈盈凑上来,手脚麻利要伺候虞子衿起身。“小今子呢?”虞子衿首先问平日守候左右的小今子怎么不在身旁。他尾音如同含在嗓子里,甜甜腻腻含糊不清的。“回、回美人。”宫女嘴还不利索,双眼也躲躲闪闪不敢看,细声细气地回:“小、小今子在外头呢。”虞子衿任由他们拿温水白巾细细擦脸,边道:“那叫他来呀。”三人面面相觑,拿眼尾去瞥门外,意有所指。虞子衿支着耳朵一听,若有若无的哭叫声走进殿里来。“外头做什么呀?”他又问。三人你推我攘谁也不要做先开口的出头鸟,总归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所以然来。虞子衿干脆双手一撑床沿站起身来,推开他们往外头走。“美人!美人不可!”“美人尚未更衣呢!”后头传来阻拦,怪虚的,只因他们谁也不真心实意上来拦他,反倒如同有意激他去一探究竟。虞子衿一拉开门,轻而易举瞧见一排排人整整齐齐如将士似的老实跪在烈日下,乌涣涣的。在他们前头,一人手高高举起沉重板子再狠狠落下,打在趴木板上的小太监臀上。那一声极可怕的闷响仿佛绑住每一颗心,紧紧拉扯下,弄得每个跪在地上的人仿佛被线牵住的木偶,时不时抖晃一下。小太监分明是打得狠了,只剩下身子颤抖,双眼无神露死气,口中溢出浅淡地哀号。虞子衿再扭点头,入目玄北双手背身后,尊贵非常地站在那儿,站在高处,眼不眨面无杂色冷看待一个活生生小太监快被打成一滩烂rou。这时玄北脸色冰冷到可怕。他将高高在上帝王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尤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