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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很少见保持了多年的关系。如果不是对方太过放荡,又太过独立,他早就把这个炮友升格成长期情人了。被炮友踹了,芮睿倒不在乎,但是这番话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会儿这个炮友。他惊讶的发现这人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像司佑,那极男人气的长相,zuoai时喜欢後背式,还有在床上呻吟的声音,几乎都是一模一样。芮睿并没有回答炮友的话,对他来说这些不值一提。他只是迷惑於内心的发现:怎麽可能?我居然在找司佑的替代品?这件事太荒谬了。芮睿带著迷惑和茫然回到了家中,一进门,他就看见司佑正在厨房里忙碌。这付场景他经历过无数次,早已熟悉得不行,安全与温暖的感觉包围了他,那一瞬间,他不自觉地换上一付笑脸。“你起得来了?”芮睿摸了摸司佑的额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司佑专注著锅里的粥,并没有拒绝芮睿的亲近,淡定地回答:“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感个冒还能躺多久?”司佑的嗓子还是黯哑低沈,只比铁爪子刮著黑板好一点。芮睿一挑眉梢,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你不记得感冒之外的事?”“感冒之外?”司佑奇怪地瞄了眼芮睿,“你强暴我的事?”芮睿甩了司佑一个白眼,道:“顶多是通jian。”司佑没好气地道:“通jian的下场不会这麽惨吧?”“通jian在许多宗教国家是要被处以石刑的。”丢下这句,芮睿就去了卧室换衣服。门关上後,他考虑了片刻,发了个消息给谢天韵:反省了吗?谢天韵回得很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芮睿继续发消息:你当时倒是胆子很大,他是刑警你也敢上?谢天韵的回答正如芮睿之意:他睡著了,我看他没动。我错了,芮哥,你能原谅我吗?芮睿想也不想就回了句:他原谅你才行。可以的!我会向他道歉的!芮睿盯著手机看了会儿,道:暂时等我消息,别随便乱说,明白吗?谢天韵答应了一条,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显然很怕再次触怒芮睿。得到了答案的芮睿心情好了点,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著该怎麽利用这件事。(10鲜币)第七章披著羊皮的狼(5)司佑根本不知道谢天韵的事,嗓子疼,也只当是严重感冒而已,并没有想太多。等到芮睿问了,他才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他对芮睿实在是太了解,尽管芮睿已经极力掩饰,但他还是嗅出一丝不平常的味道。我“睡著”这段时间,小睿又做了什麽?这句话想完,司佑猛然发现,这麽久以来,他还是习惯性的叫著“小睿”,这个亲昵的称呼似乎植入了他的心理深处,怎麽也驱散不了。无论何时,只要不是故意改口,哪怕是在脑中想,他也是这麽喊的。司佑叹了口气,暂时把这个疑惑抛诸脑後。比起这个,他更需要头疼的是工作,几天无假旷工,他醒了後都不敢看手机。饭菜上桌,俩人坐下来开吃後,司佑还一直在想以什麽借口去补假。想来想去,似乎也没什麽适合的,反而想得心浮气燥,面容扭曲。额头突然被筷子敲了一下,司佑抬起头,看见芮睿正盯著他:“想什麽呢?”“没什麽。”司佑咕哝了一句,“工作的事。”芮睿似乎漫不经心地道:“哦,对了,你那个上司,叫黄明达来著,打了好几次电话来找你。”司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提高了声音问:“你接的电话?”“你希望我不接吗?”芮睿慢悠悠地道,“你的假也是我请的。”“什麽理由?”“病假。”司佑皱眉:“怎麽又是病假?”芮睿戏谑地道:“你这不是病假吗?”司佑不搭话,低头吃饭,和芮睿斗嘴没意义,反正他从来没有赢过。吃完了,把碗一推,他慢悠悠地道:“你洗碗。”芮睿盯著司佑进房的背影,笑得很得意,就连吃完饭後收拾碗筷也没什麽不好的了。他根本没干过家务活,但平时总是看司佑做,多少也知道,再说只是洗个碗,能有多难?生疏一些罢了。等把所有的碗筷收拾好,厨房门口响起一句话:“做得不错嘛。”芮睿斜了司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以为,离了你我就过不下去了?”司佑立时反唇相讥:“你不是说离了我会死吗?”“不一样。”芮睿关上碗橱门,淡定地道,“会死和没法过可是不一样的。”“不和你废话。”司佑白了芮睿一眼,转身进了卧室,径自在衣柜里翻了件睡衣进了洗手间。睡了几天,芮睿虽然照顾得还算好,但他还是觉得浑身难受。站在盥洗池面前,他对著镜子摸了把下巴,满手的刺,从吊柜里熟门熟路地摸出剃须泡沫,一关上镜门,他盯著镜子就皱起了眉毛。他把脸靠近镜子,抬起下巴──脖子上清晰地显示出两圈手痕,青紫的淤痕完全没有消退,有些地方已经接近黑色,显然受过不小的挤压伤。感冒,怎麽也不可能感成这样吧?这痕迹一看就是掐痕,难不成是芮睿终於受不了准备痛下杀手了?司佑用自己的手比了下,很快排除了芮睿的“嫌疑”:这手稍小,不是女人的就是少年的。少年……少年?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皱著眉头回忆了片刻,才慢腾腾地开始刮胡子。洗漱干净後,一身清爽的他回到卧室,就见到芮睿在铺床。这付场面还真是罕见,他不由得站在门口发起了呆,等他回过神,芮睿已经铺好了床,正一脸奇怪的盯著他。“还在迷恋我?”“有点吧。”芮睿挑了挑眉:“我以为你恨我恨得要死呢。”“以前是恨2爱8,前段时间是恨5爱5,现在是恨9爱1。”司佑淡定地说,“怎麽样,觉得高兴吗?”“无所谓啊。”芮睿表现得完全不在乎,“你就算恨我十分又怎麽样?”司佑很想翻白眼,硬生生憋了回去,问:“我的衣服呢?”“洗了。”芮睿冲著阳台一抬下巴,“晒著呢。”“你洗的啊?”“我不能洗?”司佑沈默了片刻,说:“你还能做什麽?”“你能做的,我都能做。”芮睿笑意盈盈地侧躺在床上,撑著脑袋摆出个优美的姿势,“怎麽样?老婆大人还有什麽吩咐的?”司佑哼了声,冷笑著道:“你在想给我什麽前,还不如先改掉在外面打野食的习惯。”芮睿的姿势一僵,狐疑地道:“为什麽这麽说?”“你进门时头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