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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是已经有外援了还找我?”“不是,人太多了没看住,应该是来看热闹的游客。”派出所没有法医,这人应该是向上一级申请来的。时越撇嘴,讪讪地回来。谁知那个法医派了个小助手过来,要求时越把手套放进无菌袋里,说担心有重要线索被他“摸”走了。时越把口罩也一并放进去,笑吟吟地打趣道:“我觉得我特别有嫌疑,故意接近尸体企图毁灭证据。”小助手吓了一跳,后面的人也用不善的眼神看时越。所长握着手机,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说道:“麻烦各位配合一下,和我们回去说明情况。”苏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一边的经理却是变了脸色,上前说道:“人是在我们酒店范围内出的事,我们酒店会全力负责配合追查,但这几位是我们的客人,请各位合理怀疑。”这话一说,再傻的人都知道人家有背景。可死的是个公众人物,上头给所长电话施压要求严查,他也没办法。反正他们只负责秩序,一会儿分局来人他们就可以放开这个烫手山芋了,现在得看着有嫌疑的人。不放人吴开乐和苏辙也不恼,唯有苏辙低气压。时越不怕死还去撩人,问问小警花害不害怕尸体啊,问问员警待遇好不好让他参考一下考虑跳槽,最后还和宣传姑娘愉快地聊起了电视剧。很快地,法医给尸体做了初步鉴定,然后打算把尸体装袋带走。按照初步鉴定的死亡时间,员警们正在一一询问在场的人员,时越作为“重大嫌疑人”自然被重点对待,他的供词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大约九点多到的,然后吃了饭,吃了什么要说吗?哦不用啊……”语气十分落寞。“和谁来的?当然是金主。”突然晋升为金主的苏辙:“……”“陪金主吃完饭就碎觉了还能干什么?”“哎呀来这里当然是散心度假了难道是来杀人啊?正好我的宝贝儿最近有点紧张。”疑似为宝贝儿的吴开乐:“……”“诶,平时接触的死人太多了压力有点大,本来是来看活人的,结果还是看到了死人。”“还是死人比较可爱,不会气人。”其他人:“……这尼玛谁啊?”吴开乐看着时越耍人,总觉得想笑。他师哥平时可正经了,偶尔会开些玩笑,但是这种无赖的样子简直千年难得一见。经理和宣传姑娘张大了嘴看着,深感佩服,脑海里都是时越句句高能的话。苏辙望天,时越就是个腹黑,从里到外都冒黑气的那种,不晓得怎么是个人都以为他很纯良。尸体处理好,现场也取了证,中年法医准备带着助手离开。就在这时,几辆警车陆续到达,所长在坡上见了急忙挥手。车上下来的人看起来很有秩序,比现场的人靠谱多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上来,看了中年法医助手的记录,二话不说把尸体和物证带走。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见到时越,开心地边跑边打招呼:“时教授!”“你好。”时越满脸“你谁”的茫然。“我给你们科当过几天外援,回去后听你的意见修改了论文,已经通过了,太感谢你了!”年轻人笑弯了眼,“你怎么在这?是来指导的?我们局吗?”“不不不,我是来玩的。”“哦……”时越也不知是什么脾气,勾着小年轻的脖子拉到一边,说道:“尸体的鞋子不合脚。”“嗯?记录上没写啊。”“我想说来着,他们怀疑我不怀好意。”时越说着还有些委屈,然后说了几个他发现的点,以及吴开乐提的意见。苏辙让宣传姑娘配合他们找人和录口供,十足的良好市民形象。时越末了还委委屈屈地问他们能走了吗,弄的小年轻法医深感歉意又怒火中烧。自己的偶像这么配合破案他的同事还这么对他,然后一状告到他们领导那儿了。这小年轻还挺会说话,只拉开袋子检查一遍尸体问了一句“尸体怎么少了一只鞋”,其他人再次看了记录后又开始兵荒马乱地找鞋子。苏辙可不管这群人怎么破案,他现在心烦得很,拉着时越和吴开乐走了。经理找了公关部来配合宣传姑娘处理这件事,自己跟着老板离开。苏辙是来看朋友的,就是之前声称妹子不见了的男人。男人叫梁守诚,他给苏辙做过司机,两年前载着苏辙到邻市出差遇上车祸。苏辙没事,梁守诚的脚废了。他的商业头脑不错,苏辙在这边的投资是他提的建议。这个度假村方案早已经存在,原公司前期建设花了太多钱,资金不够又不肯让一分利,且在其他项目上亏了钱还拖欠村民赔款。拖到去年初终于松口同意卖股份搭伙,苏辙这才有机会参合进来。有钱干什么都快,没几个月酒店就开始营业。梁守诚算是苏辙的救命恩人,所以苏辙对他很好,把他的妹子梁芝兰也当成亲妹子。苏辙等人回到梁守诚家时,梁芝兰也回来了,一脸的惊魂未定。梁守诚告诉苏辙,妹子被关在酒窖,刚被人发现才放了出来。第十五章“关在酒窖?”苏辙变了脸,想要问清楚又怕吓到梁芝兰,咬咬牙到院子里瞪着花儿冷静冷静。正好时越“嘴贱”的毛病还没好,两人逗了半天的闷子,直到梁芝兰平静下来,大家才坐到屋里去。梁芝兰给众人泡了茶,苍白着一张如同名字一样芝兰俏丽的脸。苏辙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梁芝兰见了,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脸色好点,才道:“辙哥,别担心,我没事了。”苏辙这才缓了脸色,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梁守诚与梁芝兰被苏辙安排在酒店里工作,两个都很能干,管理层都知道这对兄妹是苏总的人,平时也没人敢找麻烦。经理对苏辙把梁守诚的残废抗自己身上了更是心知肚明,所以没少照顾梁家兄妹。度假酒店酒窖的门是电子锁,只能从外面打开。昨晚因为有重要客人要来便从酒窖里开了一瓶好酒,结束后梁芝兰例行公事检查酒窖,结果门不知被谁关上。当时梁芝兰并没有害怕,她立刻点开求救按钮呼救,没想到才喊了几声,酒窖里的照明“啪”的一下灭了,等了一会儿救急灯也没开,她才急了。“一晚上没电,里边的酒岂不是坏了?”时越的关注点已然跑偏。梁芝兰摇头,“辙哥送过我一个夜光表,断电之后一直盯着看,大概十分钟左右,就来电了。”“恶作剧?”经理冷笑,“没人敢做这种恶作剧。”“那监控呢?”经理叹气,“恰好故障。”“这不是用‘故障’就能解释的。”苏辙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经理,语气里责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