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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纠缠和占有只会把自己逼到绝境,生不如死。”景森看着满地碎片,他强硬地把简明越的手扳下来:“明越,都这么多年了,放下吧,他会难过的。”听到这句话,简明越手颤的几乎握不住枪,他大吼:“我爱的是你啊,当年也是现在也是,你怎么就不明白?!阿森,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这几年我过的并不好…”简明越泪如雨下,手已经被玻璃碎片划出细小的伤口。景森心口某处像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没有血,只是疼。他把简明越单薄的身体搂在怀里:“明越,你这样,我很难受。”景森曾想过试着和他重新开始,但却做不到。他真的很爱简明越,也知道简明越很爱他,但那早已不是爱情,只剩下相互折磨。简明越狠狠地搂住他不放手,嘴里一直在说:“阿森,我们是可以的。真的,再试试,要不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不遗憾么?”简明越从来未求过人,只有景森。忘不提放不下,跟多少人上过床都白搭。曲静深躲在景泽身后安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似乎能猜到他们以前的故事,似乎又无从知晓。景森慢慢掰开简明越搂着自己的手,他说:“明越,其实你一直没变不是么?总爱拿身边的人开玩笑,迁怒身边的人。”简明越呆呆地看着他:“我可以改,真的,我不是故意要拿你弟弟开玩笑的,真的真的……”景森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对一直站在旁边无支于衷的佣人说:“去把你们当家的叫来,他情绪这么激动,不太好。”景泽表情复杂地看着景森,景森指指脑袋:“他这里不太好。”曲静深这才把老早就写好的字递给景森看:“是精神分裂吗?”景森点点头,看着简明越手腕上的那道刀疤紧紧地皱起眉头。忘记多久之前的事了,他知道简明越跟别人搞的不清不楚时还不相信,中间因为这件事吵过很多次。再后来,当他亲眼看到他跟别人上、床时才下定决心跟他分手。景森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断的一干二净。他抓心挠肺的痛过几天,后来简明越突然消失了,没再来打扰过他。再后来,学校突然传出来有低年级学弟为他自杀的事。只有景森自己心里清楚,自杀是真的,但不是低年级学弟。当时他家还算有些权势,简家不敢往死里整他,只能这样处理,算作警告。自此,简明越销声匿迹。后来他找人打听过,知道对方精神不太好,一直在养病。简明越骨架本来就小,至于现在的资料,大概是重新改过的。景森以为简明越会忘掉他,再从十七岁开始有记忆,至于之前的,忘掉也许更好。景泽看着景森脸色不太好,小声问:“哥,你没事吧?”景森摇头,往事交错而来,永远停留在简明越十七岁的时候。往前是爱和痛,往后是空白。一辈子像被折成两部分,一部分活在十七岁以前,为旧事追悔伤怀。一部分活在十七岁以后,倔强地以为某些错可以弥补,人生可以重新开始。景森抱住简明越,如果天亮就要醒来,那就在天亮之前再沉睡一会吧。但景森心里清楚,他只是有点怀念那段日子罢了。简明越很安静,但皱着的眉头却久久未舒展开来。曲静深写给景泽看:“其实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唉,挺让人难受的,我们不怪他了,好么?”景泽说:“我再也不羡慕景森了。”没过多久,这咖啡厅的主人就出来了。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相一般,但气质却沉稳历练。他朝景森点点头,景森站起来,低声对他说:“带走吧,别让他在这里呆着。”宋唯点点头,朝景泽笑笑:“不好意思,这次的事对不住了。”景泽看着满室狼藉,简明越又成了那副样子,他点点头接受道歉。宋唯对景森说:“我只是想让他死心,本来医生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谁知道他想起以前的事竟然又这样。”宋唯扶起简明越,低声在他耳边说:“明越,我们走,该睡觉了,饿了吗?”简明越任他扶着站起来,经过景森的身边时,小声说了句:“再见……”宋唯半抱着他离开,景森抬手蒙住自己的脸。这一别,大概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原来飞了十几个小时,跋涉过千山万水,竟是来听他说句再见的。景泽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帮我处理这事,都是我惹起来的。”景森没吱声,沉默地穿起外套说:“走吧,我还要去找陶陶。你们也回去睡觉吧。”凌晨的风很凉,景森没有给乐雨陶打电话,也没有招出租车。他无目的的走着,任风扬起风衣,就像吹散了许多年前的往事。他想点支烟,可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火。他想他怀念的不是简明越,而是那段爱过痛过的岁月。可它,再也回不去了。往事虽已沉封,然而那旧日烟花,晃如今夜霓虹。第七十六章倒影景泽回到家就摊倒在床上,刚才在路上并不觉得累,可这一放松,连带着浑身上下的劲儿都给放松跑了。他朝曲静深招招手:“宝贝儿,过来过来…”曲静深把景泽扯掉的衬衣、裤子拣起来放好,这才走过去。曲静深觉得身体里仍有未来得及消化的情绪,他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景泽。景泽挪挪身体,蹭到他腿边,抬头看着他抱怨道:“擦,论说现在应该挺开心才对,可他妈的…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曲静深盘腿坐下,拿过本子写道:“那个人应该挺爱简明越的。”景泽抬眉:“你说那笑面虎?”曲静深捏捏他的嘴,写道:“别随便给人家起外号,他看起来挺有权有势的样子。”景泽手开始不老实,一边往曲静深身上胡乱摸,一边说:“就起外号,你能怎么着?兔子兔子兔子……”曲静深扯开他的臭手,写道:“那事情到现在该怎么处理?”景泽变本加厉的继续摸曲静深,突然想起曲静深腿上的外伤,于是非得要曲静深脱了裤子给他检查。曲静深拗不过他,大大方方地脱掉裤子,继续刚才的问题。景泽有点不敢相信:“……”啥时候变这么奔放了?曲静深写道:“该赔偿的还得赔偿,喂…别乱动!”景泽伸手摸摸他大腿上的伤,又亲亲,漫不经心地道:“明天让李国其去处理这些事吧,他自己惹出来的。现在,让我们做点能忘掉不开心的事儿。”景泽半趴在他身上腻歪,时不时在他小腹那里亲亲捏捏。曲静深被弄的很痒,支着胳膊往后退。景泽自言自语:“陶陶这顶绿帽子戴的哟,神不知鬼不觉的…宝贝儿,你哪天会不会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