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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处,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厂子是不是个跳板呢,万一我栽了树别人摘桃子怎么办,我不是太亏了。”柳宵冷哼了声,他才不会做那种蠢事。宋红米明白了,“还真是。其实说白了,就是信息不对等,领导不会把意图明明白白告诉你,咱们只能揣测。”柳宵颔首,“是这样。”他还是不够重要啊。宋红米还真有办法,撅着嘴,“亲下,告诉你怎么解决。”“媳妇,你真有办法?”柳宵直接坐了起来,很是惊讶。“那必须的,先付款。”继续撅嘴求亲亲。柳宵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了,“一个亲怎么能表达我的心意呢。”“不行,最近你那么累。”宋红米有些躲闪。“伺候媳妇的体力还是有的。”柳宵趴在红米耳边,“心疼我,你就自己来。”……(请各位司机们自行脑补热烈、儿童不宜的场面。)宋红米拿着手帕擦抹额头,“讨厌,弄的人家一身汗,下午又得洗澡。”“老婆的汗都是香的。”柳宵亲了口。“油嘴滑舌!”宋红米点他额头,“好了,好了,不闹了。”捉住作怪的大手,“说正事啊,我记得以前有个段子叫做事好的干不过写ppt的。你可以把对机床厂的未来规划写下来,写的要仔细,每个月业绩、目标都要写出来,一旦厂子照着你写的那样运营,领导会认为你非常有管理能力。你再多送几次报告,还能在领导面前刷刷存在感,一举两得啊。”柳宵摸着下巴,“可以弄,不过这ppt可不好写,业绩写的太低,领导不满意,写的太高,又怕完不成。”宋红米耸肩,“嗯,这我就帮不上你了,得根据厂子的实际情况进行预算。”柳宵起身穿衣服,“你睡。时间差不多了,我回厂子了。”他更没睡意了。俯身亲了下红米,匆匆走了。宋红米有些困顿,拉着被子睡了。“娘!起!”“娘!”宋红米真不想起来,她之前费了好多体力呢。无力的摆摆手,“你们自己去玩。”“出去!”“出!”宋红米坐起来,挠着鸡窝头,嘟囔着,“俩小讨债鬼。出去,出去玩!”她甩了下头发,将松散的麻花辫直接散开。随便扒拉几下又编上。宋红米将她们带到沙坑,沙坑不大,长宽都是一米多。不过足够两个小崽玩的。沙坑上有个小木桶,还有两个短把木铲子。这是她俩的玩沙工具。宋红米靠在梯子上,不让她们爬。虽然说两人爬术非凡,但是每次爬梯子的时候,她都要仰着脖子举着双手在一边护着,其实挺累的。她还没有睡醒,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了,可不敢让他们爬。“地瓜,洗澡澡么?”他问闺女。“澡澡,香香。”地瓜这就是愿意了。“馒头你呢?”宋红米又问儿子。馒头铲沙子正起劲儿,不搭理她话茬。她就知道不咋乐意。不过还是决定多烧点水,每次玩沙子,不玩一头一身。不洗干净晚上该不舒服了。“哎,臭馒头,你要往哪里跑。不许踩园子。”宋红米直接他后脖颈薅住。直接掐住命运的喉咙。馒头耷拉着小脑袋,装乖呢,可会了。宋红米将他放墙角,“站立正了,娘不是和你说过,不许踩园子么,那里种的是菜。”地瓜沙子也不玩了,扬着小手,“娘打!”宋红米一时之间没理解,这啥意思,是威胁她不让打她大哥还是给她加油,让她用力打呢。不过不耽误她继续训斥,“知道错没?”拍了一把屁股。馒头点着小脑袋,认错倒是痛快,“错!”宋红米哼哼,“认错倒是快,改不改就不知道了。”看他背着墙站了大概三五分钟,就拍拍他小屁股,“去玩沙子吧。”她拿着水桶开始浇园子。院子大,她想着不能浪费,就种了些。不过也不多,柳宵不让,怕她累到。除了葱蒜,就是两样青菜。晚上一家四口全都洗了澡,舒舒服服的睡觉了。她们四人都穿着睡衣,上下身的,款式简单、大方,属于亲子装。是她设计、裁剪和缝制的,完全手工。其实柳宵早就想给她买台蝴蝶缝纫机了,是她不要的。本来她技术就欠缺,再用缝纫机,她真很难提高了。就如同练习钢笔字,却总用电脑打字,如何能练出来。现在她学习缝纫得最大动力就是给家人做衣服,给家里做被褥,做窗帘等等。可惜老公是厂长,要以身作则,整天工服不离身。她就选择做睡衣。一套舒服的睡衣能让睡眠更佳,也是有很大作用的。俩小崽就特别喜欢她做的睡衣,有时候起床了都不愿意换。想要穿着出去玩。她必须不同意啊,洗衣服是真累。不过后来她发明了一样东西,叫做人rou小脚洗衣机,自此她才算轻松点。就是把家里要洗的衣服或者被单泡进水里,打一遍肥皂,等个半小时,然后把馒头、地瓜的裤腿子卷起来,把她们放进去,让她们随便踩。洗的倍干净!……转眼就是大半年,机床厂现在已经扩展了三四倍规模,一大排的红砖厂房,工人也有五十多人了,在附近也算小有名气。柳宵作为厂长,更是引人注目。有不少想走门路的,来她家送礼。弄的宋红米烦不胜烦,除了带孩子们出去玩耍,几乎就不开大门。这还不算完,居然还有对柳宵使美人计的。这事她开始不知道,又没在他身上装雷达。但是女人在这方面绝对是无师自通的敏锐,她闻到柳宵身上有香味了。那就必须问清楚,让他坦白从宽。虽然内心里,她是相信的他的。宋红米绷着脸,拿着工服质问,“香味哪里来的?”咬着嘴唇,她怕笑出来。柳宵慌乱摆手,“老婆,你要相信我,是她扑过来,我躲了,但这身子完蛋,让她蹭到一点,然后我立马开门出去了。”宋红米这回真脸黑了,这是被生扑了啊,“谁啊?”这么大胆子。“就是我们厂子一个新来的女职工,她有二十多岁了,是个知青,但是学历是初中,这次是考进来的。”柳宵皱着眉头,一副不愿意说她的样子。“那她的目的呢?是想取我而代之还是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