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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心,他向往的是国外的医疗技术和先进的医疗设备,只是他家里并没有条件供他出国留学。他们没有聚过几次,只是因为同样热爱医学的缘故彼此之间很是亲近。一个人的生活中,要有一个投放感情的爱人,还要有一个聊兴趣爱好的同事。他得知江泽北的母亲嫁给他的父亲之后,他没有办法不把恨意牵连到江泽北身上,江泽北清楚自己应该做的不是凑到林觉浅面前和他讲道理,便和卓清嫣表明自己的想法。卓清嫣嫁进林家没几天他就去了日本留学,也算是圆了他的留学梦。江泽北也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和林觉浅撕破脸的了,他仔细想了想,大概是知道了林觉浅和唐冉的事情之后。慕炀带他去见林觉浅的时候,警告他不要打林觉浅的主意,他默认了林觉浅是慕炀的人,但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他误会了。那时候的林觉浅,一谈起医学满眼泛光,整个人都是闪亮的,散发着在每个有梦想的人身上都能看到的光芒。就好像他的小妹,她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吃遍全世界品牌的巧克力,一说起巧克力,她小小的眼睛就会变得又大又亮。一种莫名的被背叛的感觉在江泽北心里滋生,所以在林父提出将林觉浅绑回家的要求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是,现在他有一丁点后悔。但也没有后悔药吃了。看见林觉浅无助的模样,那一瞬间甚至滋生了帮助林觉浅逃婚的想法,那个想法一滋生,就被他扼杀在了脑海中。不是他的东西,他也不会白白送给别人。在他见到唐冉的时候,更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他不明白林觉浅为什么会喜欢上唐冉,空有一副皮相,把皮相剖开,他只嗅到泡在福尔马林里烂棉絮的味道,令人恶心。唐冉没有太多心思去纠结只有两个答案的问题,下午乐队排练,他去得很早,他知道周晚一定是最早到的一个。他一推开活动室,就看见周晚坐在镜子前弹吉他,见他进来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冲他笑了笑。唐冉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队长下午好。”“怎么了?”唐冉看向周晚,说,“我问你个问题你可别伤心。”“问吧。”周晚把吉他放下,端坐着看向唐冉。“要是你喜欢的人结婚了,你不能把他从婚礼上带走,那你还会去参加他的婚礼吗?”“只要人活着,什么都是可以迁就的。”唐冉知道他有一个已经去世的男朋友,他并非是想重提周晚的伤心事,只是他早已料到周晚的回答,他只是想得到一个肯定。是啊,只要人活着,没有什么是不能将就的。“别瞎想什么,好好排练。”周晚重重地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多想少想,时间都会过去的。唐冉坐在婚宴的角落百感交集。他那一桌很快坐满人,大概是像他一样来蹭饭吃的,选在了偏僻的角落,好吃个痛快。他自动把自己归纳为来蹭饭吃的类别,缩着脖子等开场。慢慢地,菜铺满了桌子,婚礼也即将开始。红地毯从大厅门口一直铺到大厅内部,少说也有几十米,唐冉想到待会林觉浅要无声地看新娘子走这么长的路就觉得尴尬。门被打开的瞬间,几节小礼炮被拉响,“嘭”得一声,吓得唐冉差点摔了筷子。从门外进来了一架马车,就像童话故事里公主坐的水晶马车,奢华高贵,在场的来宾无不惊叹。唐冉抬头看向红地毯的另一端,即使隔得很远,唐冉也能分辨出,那个身影并不是林觉浅。很多人像唐冉一样,看完了新娘的出场,下意识地去看新郎,与林觉浅相识的都知道此刻站在新郎位置上的人并不是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萧南雅费心思地来说服自己,沈绫也特意打来电话,说,如果唐冉想要林觉浅逃婚,他一定会这么做的,但是一旦林觉浅这样做,和林家的关系就彻底破灭了,他的事业也会就此走到尽头。如果不是林景城暗地里帮衬着林觉浅,他一个小新人怎么可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唐冉反驳道:“不是的,觉浅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别傻了,孩子,世界上那么多有才华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用林觉浅的剧本?”她们都来说服唐冉,却没想到林觉浅他自有主张,只是,闹了这一出,就像沈绫说的,可能林觉浅打下的一切基础就要瓦解了。他既为林觉浅担忧,心里又喜滋滋的。既然不是林觉浅的婚礼,那他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他率先离席,从后门偷偷出去,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扭头一看,惊喜的神色在脸上绽开。“觉浅……”“嘘,回家吧。”“嗯,回家!”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剧情发展。☆、久别活动室的窗户玻璃昨几天被网球部的新人砸出一个洞,尽管糊了几层报纸,寒风还是嗖嗖地往活动室里钻,冻得唐冉手指僵硬。程非提着几杯热奶茶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寒气,他哆嗦着给每个人发热饮,说道:“什么鬼天气,突然就降温。还正巧那群瓜娃子把窗户给打破了。”“那今天就练到这里吧。”周晚弯下腰收拾自己的东西,说道。唐冉顿了顿,说道:“我还留一会儿。”周晚把钥匙抛给他,说:“记得关好门。”乐队的成员陆续离开,只剩下唐冉和许郗辰。唐冉熟练地点起一根烟,问道:“你要不要?”“队长要是知道你留下来抽烟,绝对不会给你钥匙的。”许郗辰接过他手里的烟,凑过去借火,说道,“你那个哥哥好久没来看你,你就把戒烟给抛掉了。”“他呀,他出差去了。”“也是,我以前和我哥关系特别好,后来他忙于工作我们就很少联系了,虽然感情还是很好,但难免有些尴尬。这世上哪有永远在一起的好兄弟。”唐冉没有接话,靠在桌子上,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许郗辰见他有心事,也不多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和徐月有约,就先走了。”“好。”许郗辰走后,活动室变得彻底冷清,唐冉掐断了烟头,笔直地坐在椅子上。林觉浅从婚礼现场逃出来以后,带唐冉回到家里。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每句话中都带着笑意。唐冉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婚礼前一天……”婚礼前一天,梁然然找到林觉浅,一股脑地把他来时身上带的东西都还给他了。林觉浅警惕地问:“为什么?”梁然然说:“我早就知道你有一个男朋友了,我早就放弃了在你身上花心思,我不想和你结婚,我们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