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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结结巴巴道:“远在两千年后的爸妈……我……我就要跟两千年前的古人结成一对了,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熊侣,愿与观浮休一生相守,不论贫穷富贵,战争疾病。观浮休会是我唯一的恋人,终此一生。”说完此话,观浮休朝他一拜,熊侣也照做了。观浮休唇边漾起一丝微笑,道:“这可是说好了的,若是违背,浮休必定不会罢休。”观浮休笑得太灿烂,如同朝阳般明媚,熊侣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点头。其实明天会如何他怎能提前知晓?那一瞬间,他居然隐隐担忧起来。“浮休,若是我回到未来,你跟我一起走么?”观浮休愣住。这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一时半会儿给不出答案也情有可原。不过今日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熊侣笑笑,说:“殿外的人怕等急了吧,我们日后再说。”他站回原处,观浮休说了句:“礼成。”樊姬直起身子,腰间酸麻,不禁往前踉跄两步。熊侣有些羞愧,连忙扶住她。樊姬完全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只觉自己有些丢人,微微红了脸。二人牵手步出宗庙。他感到身后观浮休的目光,心中暖融融的。这夜,他躺在床上,想着从前的事情,虽然想念,却觉得十分遥远。不管如何,他在这边也算有家了。若是一辈子回不去,与观浮休相互爱着也挺好。夜来风雨,桃花落尽,只留得残红于枝头。熊侣开窗看景,心想着再来几场雨,天气便要热了。今日不上朝,他穿了一身便服,打算四处走走,优孟隔着几步跟在后面。桃花落了满地,宫人还不及打扫。他踩着湿淋淋的花瓣,往花园走去。“杨姬meimei,别哭了,还有我呢……”熊侣站定,往前望去,花丛间坐着两人,看身形应该是杨姬与越姬。越姬正搂着杨姬的腰轻声劝慰。杨姬的声音带着哭腔:“meimei知道……jiejie最好了,可是我二人都失了宠,今后如何在宫中生存?尤其是有了樊姬……jiejie不觉得,宫人们待我二人不如从前了么?”越姬叹了一声,道:“大王虽然不宠我二人了,可吃穿用度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宫人们稍有怠慢罢了。这宫里有我二人相互照应,还怕日子过不下去?”杨姬扑进越姬怀中,道:“还好有jiejie在此,不然……杨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越姬轻柔地抚着杨姬的头发,道:“不是说好了么?我们姐妹彼此才是最重要的,在意自己就是了。杨姬meimei,jiejie在这宫里最在意你,你呢?你比较在意大王么?”杨姬抬起头来,摇摇头,红着脸道:“杨姬不在意大王,还是jiejie更好……杨姬和jiejie一同去邀宠,也不过是想让我二人地位更稳固一些罢了。不过……只要有jiejie,就是过得再落魄,杨姬也甘之如饴……”越姬吻了吻杨姬的额头,说:“起来吧,今日我们去采些花瓣做香囊。”熊侣站了一阵,走开了。他一度觉得亏欠了这些女子,不过看来,这宫中简直是一对百合一对基的节奏,她们之间已经内部解决了。他偏头去看优孟,优孟脸上带着笑容,不知在想什么。“咳……阿孟啊,你吩咐下去,让管事给宫中每位宫妃准备一件礼物,寡人许久未曾去看她们,实在是愧疚。”优孟笑了笑,说:“还是大王有情,优孟回去便吩咐着。宫中美姬见了礼物,如同见到大王,必定会开怀不少。”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是喜欢看感情戏呢还是看朝堂戏呢~大概还有几章感情戏,就会回到朝堂了。之后会有更多的事情等着小熊同志解决,还有更多的谜团出现……☆、【第044回】使臣“报……大王,郑国使者到了。”就在此时,宫人匆匆前来报信。“郑国使者?申公知道了?”“申公已经知晓,正在安排接待。他问大王今日是否带王后一同出席。”刚立后便有重要使臣来访,这种场合,王后便显得尤为重要。他点点头,说:“王后是要去的,你让申公好生准备。”正因为刚立后,樊姬必须去,这样才能显出她正宫的地位。他转身对优孟道:“我们今日顺便去樊姬那处,请她参与宫宴。”优孟点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自从樊姬被立为王后,居所也跟着变了,她住进了正宫所居之殿。熊侣来的时候,樊姬正在一针一线地缝制香囊,不过她手艺似乎并不好,频频扎到手指。见熊侣前来,她慌忙将手中之物藏到桌下,面上镇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熊侣满头黑线。他原以为这樊姬是个传统型封建女子,而且是非常讲女德的那种,但似乎……并非如此。熊侣调笑道:“爱姬,今日又在努力做女红啊?”樊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女红已经做过,樊姬要去看书了。”说罢便要离席而去。“哎,别啊。”熊侣连忙叫住她,道:“今日郑国使者来访,王后今晚要盛装出席才是,寡人今日正巧在后花园散步,回来要经过此处,顺便前来告诉爱姬。”樊姬站住,问:“只有郑国么?”熊侣猜她可能是想家了。郑国使者来了,樊国使者未来。这个时代的女人,尤其是跨国联姻的,嫁过来后基本上这辈子都没机会回去见娘家人,盼望着自己国家来人,也是人之常情。“此次只有郑国。若是樊国来了使臣,寡人定当命人火速告知爱姬。”樊姬在原地站了一阵,突然道:“樊姬不去。”说罢便风一般回房了,只留下熊侣和优孟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这樊姬……是不是太任性了些呐……婢女小环见樊姬如此,连忙跪地道:“大王息怒……王后她……小环定当竭力劝王后出席,大王不要怪罪王后……”樊姬的行为,若是在真庄王面前,那便是大不敬了。不过熊侣是个脾气好的,并不会发怒,只对这樊姬有些好奇。他问:“小环……你家主子是怎么了?”小环哭道:“王后她一直很思念樊国……以至……以至……心绪不宁,得罪了大王……”唉,怎么又一个心绪不宁的?这年头,心平气和地过日子难道不好?“她没得罪寡人,只是……寡人不知王后为何对寡人如此冷淡。也罢,小环,你去劝劝你家樊姬,让她务必出席这次宫宴。这是她立后之后初次遇上使臣来访,若未能出席,恐怕朝中不满,后宫也会有所非议……”小环擦了擦眼泪,道:“小环明白,恭送大王!”熊侣转身走了。他摸了摸下巴,问道:“阿孟啊,我有这么招人讨厌吗?”优孟瞪大眼睛:“大王何出此言?”“那为什么……樊姬总是连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