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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下去了,夫人哭声也小了,他才清清嗓子,正经八百的嘱咐了一句:“你们好好过日子,那小子要是敢对你不好,我抽死他。”季文心里好笑又感动,想想还是为夏亦说了句好话:“夏……阿弟对我很好,我二人在江南很快活。”哪成想夏母根本不卖他面子,拿绣帕遮着撇撇嘴:“就他和他爹一个模子的木讷性子哪里是会疼人的,连句好话都不会说。”元帅在一边听得尴尬,咳嗽两声,看夫人表情不好赶紧找个理由溜之大吉:“咳咳,小子们刚回来,我去厨房让他们做点好的。”说完拔腿就跑,省得被夫人挑错晚上睡书房。季文被夏母抓着念叨训夫十八法,宫里的夏亦倒是挺舒坦。他义父——皇帝老人家早早听说他回来了,备了一桌好吃的,龙井、普洱、雨前、金骏眉、大米粥、小米粥、五谷粥、银耳羹、酒酿圆子配上酥油卷、桂花糕、鹅瓤酥、荷花酥、炸酥rou、荷叶鸡、拌千张,稠的稀的、甜的咸的、荤的素的应有尽有。还都是易克化的,生怕他吃了肚子难受。第19章京城2门吱呀一声开了,季文带着一身凉气走进来。“文哥。”他身上穿着黑色锦袍,身上披着皇上赐下来的黑底金纹大氅,显得霸气威武,很有武将风范。一张冷漠严肃的脸更是尽显男人魅力。季文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禁惊艳了一下。缓过神来四顾一圈,发现屋里居然有些侍女脸红了。忍不住心里一酸,自己走过去给夏亦解开了大氅。“晚膳吃了吗?”“还没。”夏亦乖乖地低头,方便季文动作,“来看看文哥,一会儿回去吃。”季文听了,脱口而出:“夫妻不都一起住?”说了又觉得丢脸,松了手扭过脸去。夏亦眼疾手快接住大氅,去抱着季文哄:“夏夏自然想和文哥一起,只是屋里有些东西不方便。”春桃还算机灵,早在两个人抱上的时候就指挥着小丫鬟们出去了。季文也就肆无忌惮地耍着小脾气:“不方便?通房还是外室?那我这个主母岂不是更该见一面等她们奉茶?”夏亦看他这样子,倒是忍不住勾出一个笑来:“文哥醋味真重。”“哼!”季文甩甩手,含怒带嗔地瞪他一眼。“文哥还不知道我?夏夏回来便一直住在外面自己的宅子里。顺便办公。这一回成亲才刚搬回来。”夏亦说着,又去抱季文,“这院子是家里一直留着的,也不算大,你我二人住在一起许多人进进出出也不方便。等搬出去,文哥自然与我一起住。”他一边说着,一边带人往床边走,话说完了,正好抱着人一起躺下去。季文在他怀里不自觉地蹭蹭,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想躲开,干脆闷在他怀里:“一会儿我叫春桃煮碗面,你吃了就在这歇着吧。”说完,又凶巴巴地抬头瞪他:“反正今天也没公务,就这幺定了!”夏亦当然无所不可,他点点头坐起来。自己出门去叫小厮送碗面过来。不一会儿,那个杏眼圆圆脸的书童就捧着一个托盘来了。托盘上放着一个大海碗共四个小碟。骨汤面汤白面细,上面倒了两大勺辣子和一撮葱花。边上四碟小菜有荤有素,也是可口。几口解决了吃食,夏亦拿起书童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这吩咐人:“收拾了吧,然后把院子里的人都叫来。”又转头对季文说:“文哥见见我的人。”不一会儿,书童带着八个妹子来了。除了早上的六个中间还站了两个可人的,看起来像是一对姐妹花,穿着南疆的衣服。行为倒是都很规律,排成一排给季文行礼:“见过季公子。”夏亦站在桌子边上点点“这三个个是江湖势力放在我这儿的,那个最高的不是女子,他自己喜欢女装罢了。其他——”他又点点姐妹花“这二位是南疆送来的诚意。边上三位姑姑是皇上赐的,帮忙成亲这些事,过段时间就回宫里伺候公主了。”说着,走过去行礼:“这几日多谢姑姑们了。”三位宫装丽人举止优雅贤淑,侧身受了半礼:“不敢当,都是皇上的恩典。”第20章京城3寒暄了几句,人就都下去了,留新婚的夫妻独处。夏亦转去后面洗漱,出来的时候屋里只有季文一人。卧房里大多烛火都熄了,只留下床前小桌上一根红烛。夏亦松松披了一件袍子,身上蒸腾的水汽柔和了冷硬的面庞,在红烛映衬下倒是有些温润的翩翩公子风范。季文看得心动,自己拿帕子去给他擦头发。他没什幺手艺,却胜在耐心,一点点从头顶擦到发梢,等头发半干了又换了块棉布,细细地包住头发揉搓。“夜深了,睡吧。”季文转身掀开被子,努力掩盖着自己的情绪,不过几个时辰不见,两个人却好似又陌生起来,自己变得如洞房时候一般容易脸红心跳。面对着墙壁,季文努力平复着呼吸。忽然,一只结实的手臂搭在他腰间,季文吓得一愣,然后靠到身后温暖的胸膛上“文哥……”低哑的声音里饱含情欲,游移到腹部的大手带着安心的温度。季文转过身,主动搂住对方的脖子,打开了双腿。粗糙的手指捏住柔嫩的花唇揉搓,又试探地插进xue口体验那紧致湿润的触感。季文努力压抑着喘息,试图不惊动外面守夜的侍女,假如被听到……“夏夏记得文哥一直很喜欢醉吟先生,因为他忧国忧民,”夏亦一边说,一边勾着手指在花xue里进进出出,每每带出些yin水来。他便顺手抹在花蒂上,夹着揉搓“先生确实很有些文采,例如?轻拢慢捻抹复挑。”他把这些字一个个吐出来,又在手上把这几个动作一一实施。好好圣贤书里的句子在这时候显得格外yin靡,夏亦脸颊绯红,却又忍不住端起来兄长的架子斥责“谁……谁教你这幺说先人词话的……啊……”说到后面没了气势,勾出来的呻吟硬是把好好一句话变成了床上的情趣。夏亦心中快活,又探入一指在那花xue里抽插“唔……好像是太傅。”“胡,胡说。太傅何等人也,怎地会……会教这些东西。”季文怎幺也逃不开作乱的手指,xue里早就湿漉漉地,软rou像棉花一样裹着手指吮吸。季文xue里又麻又痒,却拉不下脸向夏亦求欢,只是抬起腿去蹭他的腰。“夏夏怎幺会骗文哥,”夏亦怕羞了自家哥哥,只是闷着笑,偷偷地在季文耳边说话:“太傅师父哄师母的时候,再rou麻的话都说的出。夏夏好歹也是太傅亲传,总要学到几分精髓。”“花……花言巧语……”炽热的guitou顶在入口磨蹭,季文先软了七分。等那大东西进去一个头,剩下的三分也没了底气。夏亦缓缓地动作着,把一整根东西全都缓缓推进去再抽出“这诗还是文哥教我背的呢。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抽插多了,xuerou从抵抗变得顺从,乖巧地含着roubang吞吐,又流出许多水儿来润滑。“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