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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男人笑着看看他,挑起他的下巴:“除非你陪我喝一杯。”祁真羞涩地说声好,见他放下胳膊,便走到桌前猛地扛起凳子:“我看上你老母了!敢调戏本王,找死!”男人:“……”于是暗卫跑上楼时,就见不远处的房门砰地打开,小王爷高举圆凳,暴怒地追着一个人冲了出来!暗卫:“……”王爷,您今儿是不是有点暴躁?第2章重生算账2祁真很忌惮某个疯子,追的这一路简直煎熬不已,心情大起大落之下,他此刻完全收不住脾气。圆凳咣当一下砸空,红衣男人被他堵在走廊的角落,快速握住他的拳头:“玩笑罢了,莫当真,要不在下陪你喝一杯,就当赔罪了。”“喝你娘!”男人挑挑眉,干脆松开了手。祁真立刻拿出打肖衡的气势来打他,但对方的身手太灵活,大部分攻击都被避开了,反而自己用力过猛,一时不慎,扬起拳头就砸向了墙。小王爷:“=口=”暗卫快速闪过去,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免得他自残,另一只手按着肩膀稳住他,防止由于收不住力道而整个人拍在墙上。这一切变故发生得太快,祁真惊魂未定地抽了一小口气,看看墙又看看暗卫,合上下巴,有些茫然。暗卫则面色不善地盯住男人,这可是他们的小王爷,你逗猫呢!男人一脸老实,甚至带着几分无辜:“还打么?”暗卫急忙准备,只等小王爷一声令下便冲上去。“……算了,走吧。”祁真经过一通发泄冷静了下来,觉得这点小事犯不着闹大,最后瞪一眼男人,转身下楼。他直到要迈出门才回过味,好奇问:“他是不是会点武功?不然为何每次都能躲开?”何止一点啊王爷!暗卫沉默。“嗯?”暗卫道:“感觉不弱。”另一人点头:“他之前见卑职等人上楼,瞬息间便掠到了窗边,可见轻功不错,哪怕后来站着挨打也几乎没动过地方。”祁真怔了怔:“是高手?”“没交过手,卑职也说不准。”祁真立即扭头往楼上冲。暗卫沉默一瞬,暗道小王爷莫不是想让他们打一场?二人摩拳擦掌,急忙跟着。红衣男人早已不在走廊,祁真来到刚才的雅间,先是礼貌地敲了两下门,这才推开,只见一个跑堂呆立在桌前,此外别无他人。“他呢?”跑堂指着敞开的窗户:“……飞走了。”祁真有点震惊,跑过去向下张望,来小倌馆不是找乐子么?怎能说飞就飞?“他应该没走远,”暗卫道,“王爷若是气不过,卑职这就派人把他搜出来。”“嗯?气不过?”祁真眨眨眼,摇头,“不,我就想结交一下。”这次轮到暗卫诧异了,提醒道:“王爷,他很可能是江湖上的人。”“不是江湖上的,本王还不稀罕呢。”祁真道,上辈子肖衡不就是这样才能得手么?所以重生后他也想认识几个,搞不好哪天便能用上,谁知竟这么飞了。他慢吞吞离开:“不过也不能确定他一定就是江湖上的,看他不正经的样子也不像好人,走了也罢。”暗卫越发不懂小王爷了,只得一起出了小倌馆。——不正经就不像好人?红衣男人从屋顶坐起身,无奈地轻笑出声。他会进来是因为察觉有人跟踪,随便就挑了这家店,而少年方才见到他的一瞬间,神色变化太大,后来虽然乖巧,漂亮的眼睛却在冒寒光,所以他才没忍住逗了逗,真没别的想法,只是没料到这少年竟是王爷。江湖人向来不愿与朝廷多打交道,何况他此次来京城是有事要办,不想节外生枝,便配合地后撤。他原本还在想若少年是个嚣张跋扈的,事情会不会闹大,结果对方竟轻易走了,只是片刻后不知为何又回来了,他懒得应付,干脆离开,却意外听到了那些话。原来这少年竟是要与他结交?他回忆之前的种种,暗道这小王爷有点意思,办完事若能再碰见,兴许可以多聊聊。正是午时,祁真的兴致并没打消,带着暗卫又回到了酒楼,耳边只听堂内说书人道:“那柳家堡早已没落,如何能是无情门的对手?更别提钟离门主是来势汹汹,眼看要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就在此刻,武林盟主带人杀到了!”众人亢奋:“好!”小王爷脚步一顿,噌噌跑到空座坐下,目光炯炯看着说书人。暗卫:“……”到底吃不吃饭了?他们平时藏在暗处,主子去哪便跟去哪,午饭不吃是常事,但今日被连续吊了两次,二人不禁沉默,暗道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告诉他们要吃饭。他们听从小王爷的吩咐坐好,见桌上有点心,顿时春暖花开。祁真端起茶杯,打算好好了解一下江湖,只见说书人啪地合上扇子:“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祁真:“……”祁真立刻凶狠地盯住说书人,一副“本王要宰了你”的架势。暗卫看得清楚,估计午饭又要延后,疯狂地向嘴里塞了两块点心,接着就见小王爷气咻咻地起身上楼:“走,吃饭!”“……”二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他们默默望着小王爷的背影,联想一下方才的红衣男人事件,发现小王爷脾气虽坏,却不残暴……不,某人打肖衡的狠劲迅速闪过脑海,二人闷头跟上,心里只有六个字:王爷心,海底针。祁真自然不清楚他在“凶残”与“不凶残”之间转了一圈,吃过饭便回到了皇宫,一直迈进小亭坐下,见跟着肖衡的暗卫自阴影里跃出单膝跪地,便问:“查到了?”暗卫道声是,将叠好的纸条递上。祁真展开后快速看了一遍。那宫女早已离世,肖衡则自小住在李家,如今的身份是兵部侍郎的远方外甥,在京城活得似乎不错。他冷笑起来,重生前肖衡已是宫里的带刀侍卫,不知其中是否有李侍郎的功劳。“继续查,”他冷声道,“查查李侍郎哪个jiejiemeimei是宫女,在宫里叫什么名字。”暗卫猛地一凛,肖衡的母亲竟是宫女?那父亲……他心里徒然升起一股凉意,不敢细想,低头退了出去。祁真背着手来回踱步,他虽然不清楚父皇宠幸宫女后的态度,但想来无非两种——要么处理掉,要么就给个低阶的位份。若是后者,宫女无需逃走,可若是前者,她到底是如何逃的?谁帮的她?此外,肖衡一个普通的带刀侍卫为何会知晓密室的所在?是进宫后的机遇,还是……当初帮宫女的人依然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