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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小女人一样,在他面前跟梁西林撒娇了!她声音大了,他反而低了音量,哄道:“不是管你,而是你答应过!”“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梁西林的认真让丁二疑惑了,她看起来像是被梁西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难道这“管”还真有另一个模样?“当然有!”梁西林开始一本正经的说胡话,他认真的模样让李文凯直想咂嘴,真是有够幻灭的,属于梁西林所有的那张早熟寡淡的温和脸,怎么可能带上偷腥的喜悦?!真是活见鬼了!可是,梁西林确实在他面前变脸了,他像是个诱拐小孩的怪叔叔,循序善诱道:“管你,你是被动的,答应是你主动的,本质的区别。”“……”可队长不是小孩,也没有哪个怪叔叔长得像梁西林这么清秀。李文凯看着丁二和梁西林斗嘴,整个人都幻灭了!“这样?哦,好吧。”一个梁西林就已经让他惊诧了,而她居然还受教一般乖巧的点头!这个模样,顿时让他一阵恶寒,更加不明所以了,他们这是在……耍花腔吗?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紧接着丁二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异常豪爽起来,她大手一挥,甩掉一片树叶般,无所谓道:“王小幺我不要了,你要是喜欢就收了吧,不过,他要是不跟你,我也没办法。”她还是那么的傲娇和高高在上。让他完全看不出她曾经有过那样不美好的经历。那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一般的女子身上,大概十五年前就哭昏死好几次了。可谁知道十五年前的王平就没有哭天抢地的昏死过呢?十五年前的她,不过是个含苞待放的未成年少女,除了哭,又能怎么办?李文凯心里难受,昏迷之前的那些感知感触已经完全回来了。而他的心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地震,再次被强烈的震撼拥堵住了。他难过,他心疼,可眼前的女子正笑嘻嘻的告诉他,喜欢就收走,但是得他也愿意。他知道无论是王平还是白良,都不会像常人那样,用昏天暗地的恸哭来排解心中郁结。他们不要他无意义的难过。也知道她不要他心疼,她要他有用。而她仍旧以白良的想法为重,她只要小良也愿意。这让李文凯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激,不由心有所感,他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丁二,还是在回答王平,是为白良还是为王小丫,而他到底是张明,还是李文凯,只认真道:“我会好好待他的,你放心吧!”他该给她这样的保证,因为她给白良的不亚于他的父母给予他的。丁二巴了巴嘴,突然有些不舍,往梁西林的肩头靠了一下,唉声叹气道:“我怎么有种嫁闺女的感觉……”“……”这话像是一道雷,瞬间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劈住了。李文凯那点儿感慨涕零瞬间被她弄没了,恨得腮帮子生疼。而他眼里打转的湿意在这个时候,就不再是情深义重,反显得他矫情磨叽不像个男人了!张骏看着几个人说话,感觉自己快要被遗忘到外太空,立刻笑出声,硬生生加入几人的对话,道:“小九一直守着老五,原本我想守着你的,可是老板不许,丁二也不许,所以我们抽空来看你。”“……”谁要你守着,这也是个怪人!张明木楞着脸,不想给他们任何表情了。梁西林心情莫名很好,笑道:“他能见小情儿了,哪儿还会想起你?别在这儿碍眼了。”说着他看向丁二,后者点头,两人一起走出去。那俩都走了,张骏自然跟上。李文凯看着几人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什么感觉呢?难道说……队长以前这副装扮难道都是用丁二的身份和梁西林见面吗?不止是见面吧……想起刚才的亲密互动,他赶紧甩头,认定是自己的脑洞太大了,梁西林和丁二……谈恋爱?!第116章X-15-20(2)他们两个是这种关系吗?怎么可能!他不再思考这些不着边际的揣测。病房里没有那些多余的人,李文凯立刻挣起来,他要去隔壁病房,他迫不及待想要见白良,他很想知道他的小良,好不好。他一边心急火燎的尽可能走快,一边吐槽拿两个不可能谈恋爱的人:小气鬼,都放隔壁了,干嘛不放在同一个病房!隔壁也是一间单人病房,却不同于他那一间,这是个防菌的隔离病房。显然白良伤得比他重!李文凯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吊在嗓子眼里,隔着门上的玻璃,战战兢兢看向病房里面。完全隔离的病房里,只有一张病床,出乎意料他并没有看到任何监护的仪器,这让李文凯松了一口气。可床上躺着那个单薄的像是不存在一样的人,让他心碎。正是那个让他思念的人。他隔着玻璃碰触思念的人,描摹那个人的面容,他的小良,怎么就遭了这样的罪!他疼得内脏都纠到一起了,却不敢直接推开门,他舍不得打扰熟睡的人。张骏看着那张反光的脸,突然明白梁西林的意思了,他转身跑下楼梯。他确实不该继续在这里碍眼了。“你是谁?”陈虎来时,恍然看见漂亮哥哥的病房门口站着个包扎紧密的人,莫名一阵难受,为门里门外这两个人难过。他看得出来,门外的陌生人正被心痛包围着,这个人也放门里的人在心上,而且放的深,放的沉。那……胡子哥要怎么办呢?李文凯应声扭头,他来不及擦掉淌在脸上的泪,也来不及掩藏自己,他看向质问自己的人。陈虎一惊,快步走过去:“胡子哥……”“嘘……”李文凯抬起手示意陈虎小声:“我现在叫张明,梁西林的保镖,他叫王小幺,我从丁二手上抢过来的爱情。”陈虎了然,连忙点头,原来不止阿公和漂亮哥哥有备用身份,胡子哥也有,那他就更不用担心了。陈虎松了一口气,他早知道这两个人是有情人,不想两人情深至此,竟然掩饰不住。“谢谢你。是你救了他?”陈虎摇头:“我没那本事……”“?”李文凯疑惑的看着陈虎,后者持续摇头,悲伤道:“我救不了他。我当时也不敢去看他,怕他会接受不了。救他的时候我也不在。如果他问起来,就跟他说当时我被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陈虎说着向病房内努嘴,几句话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个清楚,又强调道:“他那性子……你可别说漏了。”一个用孤傲和冷漠掩饰自己对外界的恐惧的人,又怎么能接受那种时候……还有一个他在场。那种时候是什么时候,陈虎并没有明说,李文凯已经完全明白,他的心一下子掉进深海,这也是他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