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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我坚决不回去!他都要去相亲了,小爷我也能去泡妞!”秦琅原以为他是开玩笑的,结果崔常欢出了快餐店,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我要去夜店。”司机看看崔常欢出来的地方,确定他没喝多后,才问:“哪个夜店,夜店多着呢,这附近就有好几个。”“哪个妞多,我去哪个!”司机无语:“去最近那个,可以吧?”崔常欢上车后,一拍椅背:“出发!”秦琅赶在车发动前,坐了上来。崔常欢看他:“你也去?”秦琅当然不想去,打算劝他放弃这个决定:“你不是没带钱吗?”“本来没有,你上车后就有了。”崔常欢说着想看他的钱包:“带了多少钱?”秦琅头疼了,要打电话,发现手机还在崔常欢那里。司机选的夜店很近,过了马路没多远便到了。崔常欢下车后就直往里冲,司机目光深沉,看向秦琅:“一共十四,要小票吗?”“不用。”秦琅忙付钱下车,进了店里,立刻被快节奏的音乐震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眼望去,喝酒的,跳舞的,满场全是人。去哪儿了?秦琅往里走着,一个个看过去,人越来越密集,想通过只有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秦琅一边说着抱歉,继续向里走,有脾气不好的当场发作,也有看清脸后乘机揩油的。斜侧里是雅座,一只手把秦琅从人群中解救出来。秦琅以为是崔常欢,可一看却不是。“又是你啊。”苏锐看秦琅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狼狈样,觉得颇有意思。“苏先生?”秦琅擦擦鼻尖上的汗:“好巧,又见面了。”“我也好奇,怎么到哪儿都能看见你。”苏锐笑得还算友善:“来玩的?”“来找朋友。”秦琅敏锐的捕捉到一个晃过去的身影:“常欢!”音乐盖过了他的声音,崔常欢并没有听到,再一次消失在人海。苏锐意味深长:“男朋友?”“不是。”秦琅试着去注意崔常欢的去向:“能借用下手机吗?”苏锐示意同座的人把桌上的手机递来。秦琅输入自己号码,却发现这部手机里已经存了。连续拨了三回,崔常欢才接起:“喂?”“在哪儿?”“舞池,过来一起玩啊。”秦琅挂了电话,去舞池那边抓人了。崔常欢是典型的一杯倒,一个人也不知喝了多少,晕晕乎乎对着人就傻笑。秦琅联系上郑峰说明情况后,拦车准备把人送回去。过来几辆出租,里面都有人。银色的保时捷在二人身边缓缓停下,场景似曾相识,苏锐按下喇叭:“这会不好打车,我送你们。”“麻烦了。”秦琅把人塞进车后,自己坐到副驾驶方便指路。郑峰早早就在楼下等他们,把崔常欢接过后,舒了口气:“今天多谢了。”秦琅摇头,一点小事不用在意。苏锐在车里没下来,秦琅送完人回来,车还停在原地。“苏先生,我自己回去,你要有别的事先去忙。”秦琅记得苏锐之前是和朋友一起。“没别的事,多亏了你,我才能出来躲清闲,上车吧。”苏锐调头,往主路上开,问秦琅:“要听音乐吗?”秦琅刚要说“随意”,胃发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车里的人听清。苏锐当即乐了:“光顾着做好人好事了?”秦琅挺尴尬:“没有,就是忘了……”苏锐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礼貌,故意板起脸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将他忍笑的行为暴露了。“想笑就笑吧。”秦琅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我请你吃饭吧,”苏锐边笑边说:“上次只让你吃了盒饭。”“你们剧组盒饭挺好的。”秦琅说的是真心话,苏锐却很不以为然。“有忌口吗?”苏锐打开导航开始搜索附近餐馆。秦琅和苏锐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天,今天苏锐还主动帮了忙,秦琅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请客:“我请你,可以吗?”苏锐侧头望向这个令他印象不错的青年,那张好看脸上所展现的真挚神情,比什么都能打动人。喉头微动,苏锐听到自己的声音:“好。”秦琅看了看路标,指着一个方向:“找地方停车,我们走过去。”苏锐跟在秦琅身边走,这一带他倒也来过,但远没有秦琅这样熟悉,就像曾在这里生活过一样。天空又开始飘起蒙蒙细雨,秦琅这才想起自己少了什么,伞忘在夜店没拿。转过头和苏锐招呼:“我们走快些。”说完拉起苏锐跑了起来。上一次是自己拉着这个青年,这一回角色颠倒了。手腕上的力道刚好,被握住的地方温热一片。镜片被细密的雨水打湿,苏锐索性摘下,放进大衣口袋。到了秦琅所说的地方后,苏锐站在门口静默了几秒。秦琅正擦着脸上的雨水,见苏锐还在外头奇怪地问:“怎么了?”苏锐没想到秦琅说请客吃饭是带他来吃烧烤,他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碰过这东西了。他很怀疑是秦琅自己想来,才寻了个理由把他也绑来了。烧烤店的老板认得秦琅,给他们倒了两杯热水:“小秦有阵子没来了啊。”秦琅接过圆珠笔和小本子,对老板笑了笑:“搬家了。”“这样啊,前两天还有人拿着你的照片在周围问呢,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写字的速度微微放慢,秦琅抬头问对面的苏锐:“苏先生吃什么?”“我都可以,你看着来。”老板见秦琅不搭他的话,往小本子上看了眼,洗手先去烤了。苏锐脱下大衣,里面的衬衫倒没怎么湿。秦琅的情绪变化虽不明显,但他还是捕捉到了:“你多大了?”秦琅有点走神,听到苏锐的问题,下意识开口:“二十。”“生日过了吗?”“还没。”苏锐算算,这个年纪应该还在上学:“家人不在身边吗?”秦琅张了张嘴,目光移向别处:“都不在了。”苏锐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紧:“抱歉。”“没关系,很久前的事了。”秦琅对老板招了招手:“老板有酒吗?”“有,要几瓶?”秦琅看向苏锐,苏锐拒绝:“一会还要开车。秦琅目光里的含义太过明显,苏锐又解释道:“在店里喝的饮料,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烤好的东西端了上来,苏锐不饿,只是每种尝了一点。他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