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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吧?那我可以在办公室陪你。你放心,我绝对不说话,安静地坐在那儿。”梁裕白想了下:“不行。”她停下脚步,“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这几个字如鲠在喉。原来她也没法接受他不喜欢她这件事。“不是你说不说话的事,”梁裕白的面色很难看,“只要你在,我就没有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事情上。”她的存在,让他无法直视人间。他连呼吸都是对她的渴望,她出现在他眼前,他就只能心无旁骛地渴望她。他做不到三心二意。他的心脏早就浸泡在她的血液里了。第21章.难忍金屋藏娇假期最后一天。陆相思吃过晚饭后坐地铁回校。她拒绝了陆宴迟送她回去的好意,理由是:“爸爸,我都是大学生了,上学还要你接送,多丢人。”实际上。她只是要去找梁裕白。出地铁站,天色已经沉了下来。灰霾色的天空不多时被墨色浸透。小区外有家花店,她进去买了一束花的工夫,再出来,看到花店外停了一辆黑色轿车,靠近她的这边后座车窗降下。梁裕白的脸在路灯下明晰。陆相思看着他,忘记眨眼。他开门下车,朝她走来。视线触及在她怀里抱着的花束时,眉头皱起。陆相思低头,看到鞋带散了。她把花束塞进他怀里。系好鞋带,才发现他紧绷的唇线,眼眸敛着。他的神情并不好,“怎么想到买花?”陆相思笑,“这个可以放在茶几上。”夜晚路灯偏暗,凉风吹过,冷的她打了个寒颤。梁裕白简单拒绝,“你带走。”她睁大眼睛,“你是拒绝我?”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嗓音带着鼻息,“我花粉过敏。”陆相思连呼吸都停住。她拿过他手里的花束,扔进垃圾桶里。梁裕白面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像个没事人。陆相思急迫地问:“你还好吗?”他把袖子往上一扯,“有点痒。”霓虹灯闪烁,映着他胳膊上的红色斑点尤为明显。陆相思抓着他上车,“去最近的医院。”车子快速驶入车流中。最冷静的那个人却是梁裕白。他伸手,指腹按压在她唇畔,低声安抚:“不用怕。”陆相思手心都在抖,连带着声线:“你明知道自己花粉过敏,为什么在我把花递给你的时候,没有拒绝?”梁裕白摇头。面色沉郁,“不可能。”她愣住。他眼里是刺骨的冷。“就算你让我死,我都会看着你,”他凑近她,语气温和地说着最令人生寒的话,“然后把刀插在我的胸口。”他身上有着清冷气息。这瞬间,她被蛊惑。要不然她怎么会说,“做吗?”他眸色更沉。她找回理智,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后,说话都有些结巴,“不是,我、我只是……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可能。”“我胡说八道的。”“嗯。”但他那神情,显然往心里去了。陆相思甚至有种,他已经在心里策划好,时间、地点的想法。失神间,耳朵上有湿濡触感。她回过神。他舌尖舔过她耳廓,喘息声沉,喑哑着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碰你,但偶尔就让我,自以为是那么一回。”偶尔。不要说后半句话。偶尔。让我在脑海里,幻想埋在你身体里的快感。-医生检查完梁裕白后,开了几服药。有口服的,也有涂抹的。回去的路上,陆相思借着马路两边扑朔而过的灯光看药盒上面备注的字,“这些药每餐都要吃,你不能忘。”梁裕白:“嗯。”“还有这个,每天都得擦。”她晃了晃药膏。她的手雪白。和没开灯的车厢环境反差明显。掀起他,欲望的共鸣。梁裕白拉着她的手,“你帮我擦。”陆相思失笑:“我要上课,不能每天陪你。”他眉头微皱,“和我一起住。”她为难地看着他,摇头:“恐怕不能,学校每晚都要查寝,如果不住学校的话,得要家长的承诺书。”梁裕白退让:“我每天来接你,再送你回去。”她笑:“你每天都想见到我吗?”他抬眸。意思明显。她好奇心上来:“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多久会出现在我面前?”他思考了会儿:“得分情况。”陆相思:“什么情况?”梁裕白:“如果我有事,得事情解决完。”她问:“没事呢?”他答:“第一时间。”毫无意义的回答,但她莫名开心。于是松口,回到上个话题,回答他:“如果我们每天都能见面,那我每天都会帮你擦。”她说这话时,完全没想过后果。也没想过,梁裕白的妄想。是带着成熟男人的禁忌色泽的。半小时后——客厅里。梁裕白问她:“现在帮我擦?”陆相思提议道,“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擦了药之后再洗澡,好像不太好吧?”梁裕白认真思考了下她的建议。这或许能让他更坦诚。于是他洗完澡后,只披了一件浴袍出来。陆相思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出来,拿起茶几上的药膏,“你过来。”梁裕白在她身边坐下。她举着棉签,“衣服拉一下。”梁裕白解开浴袍。陆相思的目光紧跟着他的举动,衣服敞开,露出他沾着水汽的胸膛,以及蔓延而下的结实腰腹。她眼神躲闪着:“我没让你脱衣服。”梁裕白语气平静:“身上也有,不脱,擦不了。”陆相思手心收紧,“那你脱了吧。”衣服脱下。他上半身赤.裸。他看上去身形清瘦,但衣服脱下,有着结实的肌rou。陆相思尽可能地集中精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但脑海里,似乎是和他在一起后,她总会想些令她面红心热的画面。头顶是他的声音,寡冷,没有情绪:“你脸红了。”棉签从手心滑过。落在他的腿上。陆相思想要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手在空中,被他禁锢住。他垂眸,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