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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锁骨上,继续往下。梁子也在冒汗,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腿不住的哆嗦,梁子中途喊停,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默默的盯着自己,眼里除了情欲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让唐一明莫名的发慌。么指轻轻擦掉从嘴里脱逃的液体,梁子放进自己嘴里吮掉,他忽然粗暴的掐着对方下巴试图撬开唐一明的嘴,而后者顺从的张开,白色的牛奶哗啦漏了出来,打湿了胸口。“不是说了么,不要自己独吞,”梁子略有责怪的说,“我也想尝尝来着。”唐一明衔住他的舌,带着他进入自己的口腔,两根舌头滑过臼齿,不会在任何地方多做停留,梁子头脑发昏,只一味跟着唐一明纠缠,品尝牛奶混合了雄性气味的甘甜,他不是没闻过自己的,却感觉在唐一明的舌头带动之下,感觉从未这么好过,吻着吻着他就好似要飞起来,魂儿从头顶溜出去,飘向高空。“梁子,你怎么了?”唐一明忽然觉察到一丝湿润,热乎乎的液体是从对方的脸上传过来,沾在自己脸上,他狐疑的摸了摸,不禁大惊,这小子好好的怎么还哭出来了,他亲了亲梁子的眼,却感觉热泪滚滚涌出的眼眶,止都止不住,只见对方自暴自弃的把腿撂下,头也快垂到地上去了,两个肩膀微微颤抖,唐一明彻底慌了,早在上午他就已经领教眼泪的厉害,光是看到梁子红眼眶已经足够打败他十次了,这回直接两眼跑水,这可让人如何是好。“别啊……你不要哭,怎么了这是,遇着什么不高兴事儿了?”唐一明站起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搁,他胡乱的抚摸着梁子的脑袋,试图让对方稳定情绪。“我一定是太high了。”梁子从流泪状态脱离出来,镇定道。他自然不能说唐一明舔的这么来劲,只因为Jb的主人跟这货钟情的小子长得有点像;更不能说他实在不甘心只当一个替身;而且打死也不能说,在这混乱的剧情中,他一个不留神竟然喜欢上这个疯疯癫癫的唐一明了。几分钟以前,他被人吸着JB,而且对方口活很棒,吸的自己快感连连,而不过短短几秒钟的功夫,却忽然悲从中来,伤心的要命,胃也跟着疼,接着他就哭了,如果不是唐一明叫他,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满脸是泪。“太high了……?”唐一明极度困惑,勉强打趣道,“平时你一舒坦就嚷嚷,今天怎么、呃,换了个表达方式?”“我是谁?”梁子忽然问。唐一明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道:“梁子。”“全名。”“梁时。”唐一明道,他不知道梁子现在状态如何,反正他的酒精已经醒了大半。“好,你知道就好,”梁子忽然笑了,笑的唐一明毛骨悚然,为了打消对方的恐慌,他慢慢按着对方的肩膀,把唐明压下去,水平与自己的下半身平齐,他揉着唐一明的头发,慈爱道,“来,继续吧,舔到我射为止,这样你才能吃到我的jingye——你最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嘛。”唐一明有点发愣,他刚想解释什么,却被梁子狠狠瞪了一眼,只听他喝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比起眼泪,唐一明觉得愤怒更容易应付,人也没刚才那么慌乱,他点点头,迎合着对方回答:“对,我喜欢吃,吃你的jingye……”梁子可不想给他进一步说话的机会,揪着唐一明头,把他按到自己的小腹处,生怕唐一明再说点什么出来,会让自己更伤感,到时候可就不是流眼泪了,很可能是嚎啕大哭,他实在不想搞到那种境地,太他妈可悲了。唐一明含着阳物,吮吸的啧啧有声,他不断轮换着使用自制koujiao液,牛奶已经不再热了,啤酒也不够爽口,冷水也见了底,最后他只用嘴挑逗梁子的快感,配合手不断揉搓两颗睾丸,guitou分泌的涎水越来越多,梁子的反应也越发剧烈,经验告诉他,大概梁子的高潮要来了,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低沉的喃喃自语,似是呻吟,更像是某种祈祷。唐一明无暇顾及,只迅速有力的taonong即将高潮的阳物,接着浓稠的jingye果然喷了出来,射了一股在唐一明脸上,唐一明连忙用嘴堵住,接着亢奋的阳具,从马眼里一股一股的射出jingye。唐一明心满意足的吞下劳动成果,只道味美无比,梁子捧起他的头,把脸上的jingye舔了,两人又亲热的啃咬了一阵,这才分开。“是不是好久没xiele,这次不但射的多,而且特别浓。”唐一明气喘吁吁,还不忘了评价jingye的质量。“不知道,不过今天特兴奋,有好几次差点挺不住了,”梁子道,“被凉的热的这么弄,特别爽。”唐一明得意一笑:“我也是忽然想到的,不过网上一查,原来这法子早叫人用过了,叫冰火两重天,都是用冰块的,不过我没地方弄。”两人抽着烟,默默回味刚才的koujiao,气氛挺友好。唐一明忽然问道:“刚才干嘛问我你叫名字。”“怕你把我给忘了,给你提个醒。”“瞎说,我记性没那么差。”唐一明笑道。梁子仰头倒在床上,静静望了一会天花板,才道:“以后你只能给我一个人舔,我就不去找别人做。”“好,我只给你一个人玩。”唐一明好脾气的应着。梁子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与不信任,他爱抚着唐一明赤裸的脊背,轻轻道:“小唐,你知道我现在想怎么做?我想把你锁起来。”“锁柜子里?那你可得找个大的,否则装不下。”唐一明打趣道。梁子没有理会他,只冷冷道:“跟我说说你弟弟。”“你还在想这事。”“嗯,趁你现在清醒,认得我是谁,”梁子笑道,“就一次,你爱说多少说多少,以后我也不再问了。”唐一明坐在床头,背对着他抽着烟,只见白色烟柱稳步攀上乐儿半空,却不见对方有任何回应,长时间的沉默过去,就当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