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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自该好好歇着,这种费心劳神的活儿自该我这小辈儿的来。”林甘棠揽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卫大人说的在理,来,坐上来。”卫风脸上一沉,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不玩了,洗脸睡觉。”林甘棠笑着摇摇头,这事急不得,再等等,反正他有耐心。作者有话要说: 林甘棠是受林甘棠是受林甘棠是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跟曹贵人长知识:“兽也”:是个野兽啊的意思:如:此人真兽也!“竖子”:这个小子。如:范增骂项羽:“唉!竖子不足与谋。”“腐儒”:目光短浅的小子“陋儒”长相丑陋的小子。520番外听说民间有个特殊的日子,在五月中旬的时候,卫风约莫着听说是二十号,取着个谐音,讨个吉祥。前几日做得有些狠了,林甘棠第二天误了早朝,连带着一直没给卫风好脸色看,卫风估摸着衬这个机会好好哄哄他。卫风抬了手招挽翠进来问她:“520民间都做些什么?”挽翠笑道:“不过是赏赏灯会看看表演再吃些小吃,奴婢估摸着林大人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您干脆傍晚带他出去看看灯火,万事顺着他的意,想来也就好了。”卫风想想有道理,忙叫安排了车马,请林甘棠上去。林甘棠依旧沉着一张脸,端坐在轿子一角,卫风刚要凑过去些他就冷冷地瞥来一眼:“离我远点,看见你就难受。”卫风不管林甘棠撑起的纸老虎的架子,凑上前去一把揽过他的腰轻轻揉捏几下:“腰还痛吗?我给你揉揉。”林甘棠瞪他一眼,卫风只觉得那一眼勾人得不行,低头就要亲下去,林甘棠一下捏住他的下巴,咬牙道:“你能不能克制一下,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事情?”现在国胜民安家里平静,还有什么好想的呢?所谓暖饱思银玉,盛名在外,美人在怀,人生也不过如此了。卫风挑着嘴角笑:“都怪林大人长得太好看。”林甘棠:“……谢谢夸奖。”卫风:“不用客气,这是你该谢的。”林甘棠:“……”到了鹏城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湖边三三两两的恋人手挽着手,湖上烛光点点,一个个精巧的花灯漂在水面上,星火曦兮人依依。林甘棠其实早就不恼了,这会儿看着水面上星星点点,心里有些莫名地触动,边上的小贩笑着招呼道:“两位客官可要买莲灯?许愿可灵着呢。”林甘棠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递了过去:“给我一个。”那小贩笑着接了过去,挑了个精巧的红荷花,连带着几枚铜板。林甘棠右手接过花灯,略笑了笑:“留着吧,不用找零了。”那小贩收了几枚,仍旧留下一个:“客官您不知道吧,这蜡烛烧到下面容易倒,用铜板在底座上卡住就好了。”眼瞧着林甘棠右手拿着花灯,顺手就把那铜板递往他左手那里去了,林甘棠一愣,虚抓了一下没接住,那铜板掉在地上,咕噜噜地一路滚进湖里去了。小贩傻了眼,正要再拿一枚出来林甘棠冲他摆摆手,兴致缺缺地转身走了。卫风几步追上他:“你没有铜板。”林甘棠淡淡地应了一声。卫风伸手钩住他的左手,把他的手掌翻在上面,笑得一脸温柔,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铜板,轻轻放在他掌心,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偏偏又带着些宠溺的味道:“喏,我这有,给你。”林甘棠心里一酥,连着几日莫名的烦躁感一下子全都消散了,像是咬了一口刚烤出来的奶酥,层层叠叠一片一层在口腔里化开。卫风低下身子,把那蜡烛点燃,小心地固定在花灯的底座上,顺着水流轻轻地放下了。水面上波光粼粼,林甘棠一时看住了眼,眼里映着那些温暖的光,嘴角噙着笑意轻声道:“简直像梦一样。”卫风站在他身侧,握住他的手:“若这是一场梦,你在我在,我此生便酩酊大醉,再也不醒来。”林甘棠抿了抿嘴角,仍旧忍不住地翘着,突然想起来:“刚刚还没来得及许愿!”卫风侧过头吻住他的嘴唇,笑着呢喃:“林大人有什么愿望,卫某虽不才,赴汤蹈火也是要替你办了来的。”林甘棠一手轻扣住他的后颈,慢慢眯起了眼睛:任这春去秋华,天地浩大,哪抵你白衣无暇,今世风雅。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四章这一年的年关过得令人非常难忘。常御医一案震惊朝野,皇后顾氏嫡系满门抄斩,原本厚重的大家谱系凋落地七七八八,皇后被打入冷宫,此生不得踏出一步;何家何光一系,男子发配边疆,女子充入官妓,家眷变卖,家产尽抄,与此同时皇宫内部又一次换血,新贵曹季夏升为刑部尚书,谷太医在太医院升为局丞,卫风和林甘棠不可再升,赏了许多金银玉器。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连带着各位原先已经站好了队的大臣开始蠢蠢欲动,宫内三位皇子的关系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皇后的meimei梅妃在宫里非常不安,这次顾家被皇上狠削,虽说皇帝并没把她怎么样,她心里依旧是惴惴的,拆下头上的珠翠,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扶着身边的丫鬟慢慢地走到太后宫门前,撩起衣摆跪了下去,叩首道:“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因着皇后的事连带着对梅妃并不太瞧得上眼,只是她每日的倒也恪守本分从不惹事,也就没去找她的茬,这会儿虽然也不很恼她却也不大想搭理,懒懒地倚在榻上只作睡了,梅妃在外面跪了一炷香的功夫,渐渐就觉着小腹坠痛着,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来,嗓子里泛着恶心,看地上的白雪都莫名地刺眼起来,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旁边的丫鬟忙扶住她哭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太后听着外面那丫鬟哭嚷着,再一瞧梅妃面色确实惨白着,不想在自己宫门口出点什么事儿,皱了皱眉便抬手叫身边的婆子带了梅妃进来,又叫请了御医来瞧瞧。梅妃扶着丫鬟的手两腿直打颤,哆哆嗦嗦地跨进太后的宫里,也不大敢坐,只在椅子前边一点儿沾着,小口地喘气。太后抿了口茶淡淡道:“哀家瞧着你这身子也不好,大冷天的也不用天天儿的过来请安,且歇着吧。”梅妃垂着头忙道:“臣妾不敢,来给太后请安是本分,都是依仗太后福祉庇护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