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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霍春山道:“就怕翅膀硬了飞跑了。”邵湘宇转头说教:“你要对他们好他们舍得跑?君主不信任臣子,还想要臣子赤胆忠心么?”霍春山心道:教主……!邵湘宇没理他,找了一个看上去面嫩的青年说话,他穿着衬衫,戴一副黑边眼镜,像是才刚毕业不久:“你工作几年了?”那青年听到邵湘宇的声音,顿时肃然起敬:“一年。”自家霍总对那人殷勤的态度,即使没介绍,他也知道这人不简单,光看对方一副终极boss般的气势就知道了……邵湘宇又问:“在做哪个项目?”青年说:“玉城别墅区。”“到什么程度了,你主要负责什么?”青年一愣:“啊……?我就画图啊……”邵湘宇瞥了一眼霍春山,霍春山作无辜状,邵湘宇又继续问青年:“项目几期,合同签到什么程度了,你是做规划的还是单体设计的还是景观的,画图画草图的还是细节的还是都要画的,你的合作人是谁,项目负责人是谁,项目截止日期是什么时候?”一连串的问题把小青年问傻了,他张着嘴“啊”了两声,摇摇头说:“负责人是黄老师,哦不,还有林老师,他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具体我不知道的。”邵湘宇点点头,起身横了霍春山一眼。霍春山继续装无辜。回办公室的时候,身后几个小姑娘窃窃私语的,纷纷猜测这个新来的气质帅哥到底是谁……邵湘宇对着跟在身后的霍春山说:“管理问题。”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一声系统短信音,邵湘宇掏出来看显示的内容——“崇秋在F大附小当老师,据说他没有手机。我下周去学校找他,同学会暂定在下周末。”——张跃川某人原本严肃的表情在看到这条短信后瞬间柔和了。霍春山疑惑,这是谁的短信有那么大的魔力,不会是那天娱乐中心的Moneyboy吧?哈,看来宋云远的钱没白花啊!邵湘宇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出神,余光瞥见好友一脸新鲜的样子,不知不觉脱口而出:“春山……”“啊?”邵湘宇说:“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男人。”12 拒绝“唷唷唷,是哪个男人迷倒了我们的湘大侠啊,那岂不是得貌比潘安美若宋玉?”霍春山幸灾乐祸。邵湘宇挑眉反问了一句:“能迷倒我的人就这点能耐?”又接着淡笑道:“我连他的样子都记不得……”霍春山被反驳得一怔:“你喜欢的不是那个什么……禾禾?”“跟他什么关系?”“你、你那天不是跟他……”邵湘宇了悟过来,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流氓形象顿现:“我没上他。”“我靠,”霍春山道,“阿远白替你付了好几千啊你暴殄天物!”“别乱用成语,最多是物非所值,”邵湘宇指了指自己的左胸,“我的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所以没办法继续。”“心理洁癖到变态的男人……”霍春山鄙视地咕哝了一句,又问道:“那你到底喜欢谁?”模样都还模糊呢,就被这条大尾巴狐狸惦记着,太可怜了!邵湘宇似笑非笑道:“总之不是你。”霍春山像吞了个鸵鸟蛋似的张着嘴,被邵湘宇气得满面通红:“我特么躲你还来不及,瞎扯啥!”像邵湘宇这种人,敌人,他能不动声色地把你折磨到生不如死;喜欢他的,会被他的无情和冷漠千刀万剐而悲剧死;他喜欢的,能狠狠地欺负了拆吃入腹了还叫你觉得是自己心甘情愿……所以,跟这种人,要么完全无瓜葛,要么是朋友。霍春山庆幸,邵湘宇是作为他的朋友而存在的。邵湘宇垂着眼,眼神黯然:“还说不准,只是……有些没体验到过的感觉。”霍春山从办公室的茶几上抓了个香梨大口一啃,坐到邵湘宇边上大义凛然道:“要跟我谈谈心么?我虽然不及阿远来的专业,但也是能聆听一下朋友的苦衷的!”邵湘宇被霍春山装模作样的一本正经逗笑了:“算了,找你倾诉,我还不如找个树洞说。”“妈的,老子给你当垃圾桶你还嫌弃!”×××又逢周四,清晨八点,闹铃“滴滴滴”得响起来。崇秋睁开迷蒙的双眼,抓住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关掉,继续睡。很好,世界清静了!三十分钟后,他跟触了电似的从床上弹起来。“……要迟到了!”飞速套上体恤衫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裤,用半分钟洗脸刷牙,顾不上吃任何东西他就往地铁站冲。……又是那么挤!全身的骨头都快被压散架了!崇秋摸了摸酸涩的胃,没吃早饭,大脑供氧不足,只觉得头重脚轻。刚一晃神,身边贴着他站的一个女人就因为低血压缺氧晕倒了……!崇秋惊悚了!他死命抓着扶柱,看着车窗上映出自己睡翘的头发,苍白的面孔,咬咬牙想,是男人就得死扛着,否则也晕过去就太没面子了!开学上课还能应付早起,可假期里他的生物钟明明是调到自然醒的,偏偏每周四要给一群小豆丁儿上兴趣课,他们还时不时要闹出“被咬了”、“被打了”之类的事情来……好好的假期,在家睡睡觉吃吃冰西瓜多好啊!下车的时候又搞错了方向,在拥挤的人潮中被陌生人的豆浆溅到了衣摆,还被几个小孩子踩到脚,其实这些他都已经习惯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一路经过的那些布丁奶茶店、面包店、西点店……诱人的香味四散,直叫人陶醉!舔舔嘴唇,摸摸发虚的胃,崇秋狠了狠心买了只“价格昂贵”的椰丝菠萝包,就小跑着冲向学校,心想到能趁下课时间躲在办公室偷咬几口,他就一脸满足。午休的时候,管门卫的王老师过来找他:“崇老师,有个叫张跃川的张先生有事找你,现在在候客室等着呢!”崇秋问道:“是学生家长么?”王老师说:“啊?不是,他说是你的朋友。”“朋友?”崇秋歪着脑袋愣了半晌,然后说:“我没有朋友啊。”王老师擦了把冷汗:“那我让他走吧。”崇秋腼腆地笑笑:“嗯,谢谢王老师。”听了门卫大伯的转述,张跃川表情怪异地问:“他说不认识我?”他首先想到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