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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李庆成,与数日前所得消息印证,此人定是太子无疑。今日赴宴刺史本不想来,奈何朝廷钦差未至汀州,自己若托辞不出席,只恐怕引得孙家与太子疑心,只得亲自前来稳住二人,路上恰逢林州尉,刺史唤其上轿相商,二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会,又颇觉蹊跷。究竟是怎么回事?孙刺史得知孙岩请了不少宾客,料想不会在席上光明正大地动手,便勉强按下内心紧张坐了,只待太子亮出身份,便虚以委蛇效忠,应付一番拖住,等钦差来了再动手不迟。一时间孙岩,李庆成,孙刺史三人各怀鬼胎,都是漫不经心,疑神疑鬼。孙岩见气氛尴尬,忙敬过一轮酒,问:“慕哥与唐兄弟呢?”方青余自若哂道:“上茅房去了。”孙岩尴尬一笑。李庆成心念电转,岔开话题:“还有个位置是谁的?”孙岩道:“是林犀林州尉的。”“嗯……”李庆成缓缓点头,欣然道:“林州尉既不来,咱们不妨先看戏?”孙岩道:“孙诚,这就去吩咐。”孙刺史坐着,一桌菜李庆成先动过筷,说:“孙大人请用。”刺史只得硬着头皮吃菜,什么也不敢问,李庆成又笑道:“未等大人先来就吃了,这可怠慢了。”孙岩笑道:“李公子是贵客,以李公子为先,对吧,孙大人。”孙刺史点了点头,不敢看李庆成,孙岩心内莫名其妙,原本计划好,本等着孙刺史询问李庆成名讳之事,对方竟是不问?孙岩隐隐约约觉得刺史今日有点不太对,却不知看在刺史眼中,这席宴简直就是孙家与太子联手摆的一个下马威。孙刺史呵呵一笑,正要说点什么时,身后又有家丁匆匆过来,凑到刺史耳边说了句话。刺史登时脸色煞白。“孙……公子,李公子。”刺史道:“本官有点事,得去吩咐几句。”孙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刺史一说完便放筷起身,转身出了园子,孙岩一脸茫然要去追,却被方青余按着肩膀,笑道:“孙兄请坐,殿下的事还未说完呢。”孙岩虽也是习武之人,却哪是虞国第一剑客的对手?那一按来势轻若鸿毛,内劲却绵延不绝,直有千钧,将他按回位置上。李庆成喝了口酒,淡淡道:“方才说到哪儿?”孙岩也不打算再隐瞒了,莞尔道:“殿下,实不相瞒,这几日臣思来想去,终究觉得,孙家势单力薄,难以独支。”李庆成道:“当真?”孙岩忙道:“殿下千万别误会,臣的意思是说,物资绝无问题,但城中兵马,一应调度,有林,孙两位大人在看着,俱是朝廷命官,怎能瞒得过他们?”李庆成莞尔道:“那倒是,纸里包不住火,总得找时机挑明的。”孙岩松了口气点头:“臣以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趁着州尉与刺史都在,咱们聚作一席,殿下只需详细说清,没有说不动的道理。”李庆成道:“此言有理。”方青余忽然道:“若果真说不动呢?”李庆成道:“怎会说不动?方卿太也多心,先看戏罢,待他们来了再说。”孙岩连忙点头,一时三人无话,朝戏台上看,高台上武生喝道:“呔——回首西山——日又斜,天涯孤客——”锣鼓纷响,唱作念打,霎是热闹。武生唱完退下,又有花旦咿咿呀呀地卷着水袖上来,一刻钟后,孙岩终于察觉到问题了。孙岩正要开口,李庆成却眉毛一动:“刺史上哪去了?州尉怎么也没来?”孙岩的疑惑已到顶点,只觉今夜大小事俱是不寻常至极。孙岩道:“是啊……两位大人怎么……”李庆成早就猜到孙岩想借机走开,笑道:“你去找找?别都掉茅坑里了。”孙岩抹了把汗,朝园外匆匆走去。“怎么办?”李庆成敛了笑容,沉声道:“刺史估计已经跑远了。”方青余道:“我追上去把他杀了么。”李庆成抿唇不语,眯起双眼,以箸敲了敲酒杯,忽然间鹰翅扑打声响,海东青从身后飞来,落在他的肩膀上。李庆成三两下解开海东青爪上的布条,上书三字:“闻钟山。”不是绕路回州尉府就好,既已知道去向,迟早能追上。李庆成松了口气,说:“慕哥追到人了,走,顾不得这里了。”旋即与方青余起身离席。孙岩正站在门外询问,得知刺史借故传话,却是一路出府,上轿就走,正没主意间李庆成又从背后转出来。李庆成:“孙兄,家里还有事,告辞了。”方青余:“国舅爷,告辞。”孙岩一头雾水,忙追在二人身后道:“殿……李公子请留步。”李庆成头也不回摆了摆手,孙岩只得道:“公子慢走!”孙岩一转身,却见孙诚满脸恐惧,问:“又怎么了?”孙诚道:“方才派去寻的人回来了,听说……听说州尉过东大街时遭了刺客,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孙岩眼中满是难言神色,喘了片刻,倚在石狮子前。3434、天子钟...李庆成从马车内座位下取出皮甲换上,解了马车的套绳与方青余各骑一匹马,吩咐道:“你去帮唐鸿,见机行事,我去寻鹰哥。”方青余点头,拨转马头朝州尉府的方向去,李庆成则调头出城。那时东大街已熄了灯火,城门处却还未曾接到通报,李庆成出了城,海东青飞起,展翅于低空滑翔带路,领着李庆成朝城南去。唐鸿带着八十名兵士沿路冲过长街。“林州尉——!”唐鸿道:“林州尉!府上有人吗?”刹那惊动了整个州尉府,副将章衍冲出门外,大声斥道:“你是何人?!”唐鸿掏出一封信,问:“林犀州尉呢?!你叫什么名字?此事生死攸关,快请禀报州尉大人!”章衍接过信,见唐鸿身着戎装,不似西川一派,答道:“州尉前往孙府赴宴未归,末将章衍,大人怎么称呼?”“吾乃当朝大将军唐英照之子唐鸿!”唐鸿道:“章大人,我们奉朝廷命令进入西川,在驿站发现一名信差鬼鬼祟祟,形迹可疑,搜身后发现一封信。”章衍接过信迟疑片刻,着人前去孙府带话,将唐鸿请入正厅,随手拆了信,唐鸿也不阻止,端起茶便灌了下去。章衍越看越是心惊,将纸折好,蹙眉道:“唐将军,此信所言当真?”唐鸿:“太子殿下正在赶向汀城的路上,派我先一步快马兼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