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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上下弹跳起来!这是怎麽倒霉的日子啊!?这是怎样yin荡的男人啊?!厨房的米粥泛出好闻的米香,闷闷不乐的警棍颤著手提电脑回忆往事,米兰一如既往地笑嘻嘻发出香气,周围还是这麽美好。只有贺蓝哭丧著脸,过著他注定不平坦的夜晚,离天亮还很早。第五章谁是贺蓝凌霄家的早晨常常是忙的兵荒马乱。″帽子呢?″警帽哀怨地从床底下悄悄挪出来,头顶一个完美的脚印。手提电脑本在凌霄转身寻觅袜子的时候猛然从警棍的魔爪里逃出,放了一夜不和谐物它疲倦的很。小米兰眨巴著眼看到睡到情难自已的娃娃翻了个身,而手忙脚乱穿袜子的主人也即将转过身来,忙把身边的书推了下去。凌霄吓了一跳,回首看是书掉落又有些疑惑,他总觉得家里这两天不正常,有些什麽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著。下班一定要去买摄像机,凌霄走神的功夫大床已经把娃娃转到了原本的位置,掉落的书本甕声甕气地小声抱怨米兰在谋杀。″得了吧,你只是一本漫画,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女王的日记吗?″其它物体讲话这个男人听不见,被大床弄醒的贺蓝拼命忍耐住打哈欠的欲望,他昨天被折磨了一宿,现在腰酸背痛,连嘴唇都火辣辣的。到底是什麽造成了自己这个状况啊?贺蓝苦著脸,再这样下去他迟早精尽人亡啊!当然他没担心太久,因为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突然又折了回来,粗暴地把他塞入包装盒里夹腋下带走了!盒子里昏暗又闷热,贺蓝快要窒息了,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晃动的盒子撞得他满头包,而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很疼吗?对不起。″盒子小心翼翼地,轻轻摸了摸贺蓝,″你身上为什麽这麽多血?″″啊?″贺蓝有些迷糊,″什麽血?″″先生,贺总不见客。″有人的交谈打断了他的话,贺蓝听到了总机的声音,他一时拿不准总机是在隐瞒还是真有什麽″贺总″替他在上班。随即是那个男人的争辩声,什麽还东西还是道歉的,他压低声音问盒子:″你能看到二楼吗?″″能。″盒子的声音嫩嫩的,怯生生地,″很漂亮。″″看得到二楼的芭蕉吗?″芭蕉靠近他朋友的办公室,如果他也在就暗示真有什麽东西替代了自己。″好吧。″男人挫败地叹气,往外挪了挪,″您先工作。″″看不到了。″不用盒子回答贺蓝也知道了,而这时他却听到了让他热血沸腾的声音──当然现在他没有:″阿蓝他在吗?″这个贱 人居然又来了,贺蓝不可置信下戳到了盒子,盒子委屈地哽咽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总机倒是甜美地回应了曲盈:″贺总就在,您现在上去麽?″凌霄咬牙切齿,大力捏了一把盒子往外走:″不要正好,反正我也不想还!″贺蓝有些晕眩,居然……居然又被带回去了?他下身还隐隐痛著,实在怕这个人再发疯。凌霄带他回了警局,娃娃这时被放了气,安静地在口袋里,他嘴角勾起一个浅痕,办公室也不错啊,然後开始询问案情。″拼图做完了?″丁玲来的挺早,蹙著眉头看凌霄:″队长,你不是去询问贺蓝了吗?查出什麽没?″″没什麽。″凌霄轻描淡写地略过,″就是通电话。″″队长,贺蓝长的好吗?″凌霄第一次回来的时候还狠狠抱怨过,丁玲记得一些琐碎的情节,″你说他很年轻?″凌霄笑了笑,这丫头:″挺清秀的小孩,是很年轻,我倒是诧异怎麽这麽小就当经理了。″那标致小男生怎麽都不超过二十岁的样子,案情没什麽进展他也不再询问,扭身去茶水间泡咖啡。丁玲嘴角抽了抽,捏紧了今早才发现的资料,小孩……秀气。或许队长的审美和她不同,丁玲抖了下,觉得今天格外冷,明明穿的不少啊。第六章办公室的禁情1凌霄进门忙他的,贺蓝在他口袋里偷偷往外看,现在他正是干瘪状态,风吹过都颤抖著,感觉痒痒的。″你可以把电话借我吗?″他小小声和桌子交谈,坑洼不平的桌子有气无力地拒绝,″动作太大,会被发现。″凌霄正在看报告书,他把周敏的情况大致理了一遍。死者年轻貌美──这是根据房东的交代得出的结论,父母早亡,生前孤僻,独居在家靠翻译文件养活自己,还因为精神疾病入过精神病院。他把疑点列了一下:一,死者迅速苍老的脸部皮肤和胃里的含有自己器官组织是什麽原因。二,那个从死者家里出现的男人是谁。三,死者生前的最後一个电话为什麽是打给……最後一个词被他的麽指遮住,出神地摩挲半晌。桌子既然拒绝,贺蓝也不好再纠缠,闷闷不乐地从凌霄的口袋里往外望,却不防落入一双饶有兴趣的黑眸里。“队长,你带猫了?”丁玲并未看清凌霄口袋里有什麽,只是一闪而过的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什麽时候这麽有爱了。”她凑过来打算仔细瞧瞧,凌霄自然不会让他看,技巧性地避开,板起脸:“工作都完了?完了去车行帮我看看车修的如何了!”丁玲并不放弃,奈何凌霄动作敏捷,只好悻悻地放弃,转头却又哇地一声叫出来:“队长,你受伤了?”凌霄并不上当,哈了一声,蹙起的眉峰拧成了一个轻蔑的弧度,敲击在桌上的十指都带了不耐烦:“还不走。”丁玲这次却是异常认真:“真的,都滴下来了。”她显得很是焦急,凌霄却不再看他,低头继续分析他的,鬓角都带著三分冷意。丁玲知道他真生气了,无奈又疑惑,凌霄动过之後,从她这个角度血渍突然又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她悄悄侧身,阳光下纤尘飞舞,凌霄淡蓝的衬衫泛著微微的白光,干净的甚至闻得到米兰和香皂混杂的草木香,哪有丝毫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