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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歧视没关系,胖了对身体不好,我可不想陪个病怏怏的老男人一辈子。”“我比你大十岁。”殷凛从沈鸣手里抢了一把核桃仁,“我不会嫌弃你的。”沈鸣冷哼一声,“没准你老得比我还快!”“那就得以后再见证了。”沈鸣没再说话,专心吃他的核桃,他最近总容易饿,还爱吃些小零食,沈鸣自己总是忘记,就在前一晚先告诉殷凛,然后让他带回来,殷凛对他的话倒是很在意,从来也没忘记过。能跟殷凛和平相处自然是最好的,沈鸣现在没精力再应付一个比荆斐麻烦百倍的人,避免跟殷凛发生冲突,将是他的首要选择,当然要是情非得已,他也绝不会当孬种。沈鸣自顾自地吃着,却发现殷凛越靠越近,他像狗一样在沈鸣身上乱嗅,语带笑意道:“洗过澡了?”“你不会看吗?”“我闻见了,很香……”殷凛突然一手揽住沈鸣腰部,然后将他拉近,暧昧低声道,“我可以把这理解为邀请吗?”沈鸣挑眉,“我给了你这种信号吗?”殷凛凑过去咬住沈鸣嘴唇,“你有把柄被我抓住了,那份协议今晚作废。”“符蒙跟你说了什么。”“他说了很多,比如你跟荆青雨耳鬓厮磨,还热情拥抱、互诉衷肠,荆青雨离开了,你还怅然若思地盯着他背影,就差在原地等成一座望夫石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望着我一个人了。”沈鸣一脸无语,说好的保证呢,符蒙这是转眼就把他卖了出去,而且似乎嫌他不够惨,还得想方设法给添点狠料。“你认为符蒙的话可信吗?”殷凛用行动代替回答,他想要的不过是个把柄,至于把柄的真实性谁会在乎,他现在享有沈鸣,并且能保证谁都无法抢走沈鸣,就已经没有任何觉得可怕的事情了,沈鸣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并不反感人故爱,只是殷凛的方法实在过于可怕了点,即使如此,他仍然能从中享受到快感。他不会跟殷凛死扛,那只会将他处于极度不利的位置,不仅没必要,甚至毫无意义。☆、第39章:V章夜色正浓,暗淡月光映照出房内朦胧轮廓,将肆意贪欢演绎得淋漓尽致。沈鸣似被抽空力气般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间,裸露的肌肤已擦拭干净,却仍残余着yin靡暧昧的痕迹,从肩膀一路绵延而下,然后被棉被尽数遮掩。“现在要有烟就好了。”沈鸣道,“都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殷凛坐在床边,他背对着沈鸣,同样未着寸缕,闻言便扭头道:“不能抽烟。”“就你行?都什么歪理?”“我也不抽。”他目光似被定在了沈鸣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犯欲没有半点掩饰,沈鸣轻轻挑眉,预感殷凛将会狠狠扑过来,将之前的局势重新上演,沈鸣轻呼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像在纵容毫无节制的孩子,既精力充沛又胡搅蛮缠。但出乎意料的是,殷凛很快收起了视线,他眼底的克制几乎冲破束缚,然而理智仍然拉住了本能,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会严重影响成功率。这倒让沈鸣惊讶不已,“你最近越来越克制,该不会体力不行了吧?”没有男人喜欢被质问体力,殷凛深深看向沈鸣,“别挑衅我。”“你会被我挑衅吗?”“你想我怎么说?”殷凛凑近沈鸣,捧住他的脸,然后缓缓俯身低头,沈鸣以为殷凛会吻他,就趁势起身试图先压制对方,没想到殷凛却在他几乎靠近的瞬间撤退,沈鸣没压制住对方,不禁怒瞪过去。殷凛起身站在床边,连眼里都是溢满的笑意,他勾唇笑道:“你以为我想吻你吗?”沈鸣瘫倒在床上,然后朝他竖起中指,满脸鄙夷。“你很期待吗?”“……”“害羞了?”“你他妈眼睛长瘤了吗。”“你刚刚想吻我。”“是啊,我想。”沈鸣耐人寻味道,“不过我更想上你。”殷凛没说话,他以前都没让沈鸣得逞,现在更是不可能了,沈鸣倒是没少企图掀翻他,但往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沈鸣就被他压得翻不了身了,连自身都难保,沈鸣身体基本适应了殷凛,性事也更容易体验到快感,他做的时候毫不扭捏,并且几乎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倒让殷凛避免了许多尴尬事,许多时候沈鸣一刺激,他就能迅速兴致高昂起来。不想再折腾沈鸣,殷凛便到浴室自行解决,沈鸣躺在床上,总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那就是殷凛先前给他喝的药,殷凛说那是有益健康的,还嫌沈鸣太瘦需要多补一下,但沈鸣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不过他倒没想到那要真正的效用,更没觉得殷凛会给自己下毒。沈鸣就是猜,殷凛是不是在用药改变他的性能力,否则自己体力怎么越来越弱……虽然这种改变很不易察觉,但沈鸣却清清楚楚,他经常在殷凛精力旺盛的时候就感到疲惫,似乎有什么在消耗他的能量,以致他无法保持好的精神状态。事实上,服药那段时间症状更显著,沈鸣体内经常会产生异常的感觉,痒麻但没有痛感,他甚至还去医院检查过,却没有查出任何症结,只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谈不上多在意,但也不是全不在意。殷凛清清爽爽爬上床,沈鸣似乎还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掀开被子,然后朝着沈鸣贴过去,再将人轻松捞到怀里,沈鸣没有反抗,任殷凛手搂着他腰,矫健长腿还占有性般箍住他双腿,这种姿势很有束缚性,能无时无刻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他们面朝着对方,殷凛凑过去咬沈鸣嘴唇,“还不困吗?”沈鸣直视他,“我跟荆青雨没关系了。”“我知道。”“别去找她麻烦!”殷凛将手指插入沈鸣头发里,轻轻碾磨着,听不出情绪道:“她不纠缠你,我自然不会理她,你是有目的性接近她的,她不过是牺牲品,挑不起什么风波。”沈鸣轻笑一声,“你倒不糊涂。”“我了解你。”殷凛心情复杂,加重语气道,“比你以为的还要多。”“那你猜一下,我接近荆家的目的?就算我现在说是同情荆为胜,你大概也不信。”殷凛想了好一会,他似乎在认真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