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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都是自己经管的,没发现异常。“不是我,你也没权力搜查我。而且不管是巫蛊之术,还是八字相克,都要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要么太医给说法,要么你去找到权威人士给说法,否则就被跟我逼逼赖赖!”说罢,灼华便将窗户重重关上。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亲自带着小宫女们搜索了一下,屋中果然没什么巫蛊娃娃一类。搜了一圈啥都没有。果然谭锦秋并没有这个智商。灼华很放心的继续在屋里纳凉。然而话本子拿起来才看了三页半,灼华又听到闹哄哄的脚步声往自己这儿凑。“国师大人,有您的支持,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还会连生辰八字都不交!”这谭锦秋,必然是巴结不上国师的,可她脑子不好使,耳朵却不是白长的,听说国师正好在宫里,就去碰运气。寂缘又是个唯恐皇帝后院不乱的人,正可以来凑这个热闹,将水搅的越来越浑。灼华心说来得正好,如果这国师帮着别人给她泼了脏水,或许会略有愧疚,愧疚了,就会不好意思面对她。从而减少好感度!系统:宿主你是不是我想的太美了,愧疚怎么会让好感度降低,只会增加才对嘛!灼华:你说的是一般人,可姜和玉不是一般人,他是个变态。虽然灼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本书里的男配大多都有点变态……她慢悠悠的换衣服,至少磨蹭了一刻钟,才推开门。夏日的热浪一下子从门扉之外涌了进来,寂缘和善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僧袍在夕阳下被染上了一抹金黄色的光晕,看起来真真儿的就是个出尘绝世的谪仙佛子。灼华心内轻讪:真是画人画皮难画骨,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心内欲孽比谁都要重呢?寂缘看到她,面色不变,就好似根本不认识这位沐小姐一般,他只是转头,目光不悲不喜的瞥了一眼谭锦秋。“你先前说,八字太硬,会冲撞了其他人的,便是指这位小姐?”“是啊!”谭锦秋理直气壮。她想着,只要借国师的头衔压人,能从沐灼华那儿把生辰八字要过来,就算今儿扳不倒她,改日也能利用这八字再做文章。当今陛下后宫充盈,就算跟储秀宫不想冲,宫里那么多贵人,总有相冲的不是?哪知寂缘只轻轻摇头:“不是她。”谭锦秋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还没问,便知不是……”“因为她明显便是被命硬的人所妨的面相,否则也不会显得这般虚弱。”第19章.巫蛊之术还真有这回事儿?寂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他这瞎话说的叫人听不出半点私人情绪在里头,连谭锦秋都懵逼的以为国师当真有神通。她虽然没脑子,可还不至于连国师的话都敢反驳,转头再看灼华,冷笑着道:“既然八字轻,就出宫去吧,这皇宫里经年累月,怕是有不少冤魂,劝你惜命。”灼华刚要反唇相讥,却见寂缘已经上前一步,拦在了二人之间。“沐小姐的命中劫数,贫僧自然看得出来,自然也可化解。”灼华看着他,不言语。要么说人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这若是换成胡子拉碴的老和尚老道士,那下一句话准是让人破财免灾,是骗钱的路数。可寂缘说出来,怎么就让人这么想相信呢!见灼华不说话,寂缘又道:“沐小姐可是不信贫僧?”灼华想说当然不信啦,你个五毒俱全的,装什么得道高人……却又害怕这外边清风霁月,内心狂躁血腥的家伙记仇,只好硬着头皮说当然相信,还请。寂缘和尚长腿一伸迈进屋来,很顺手的将门关了,把谭锦秋和她身边的李姑娘都拦在了门外。李姑娘素来没有什么存在感,跟谭锦秋关系也不怎么样,被她强拉来做个见证,没想到却是亲眼看到了谭锦秋自己出丑。她以吃瓜群众的心态问道:“我看沐姑娘是走不了了,你呢,真要走?”谭锦秋一跺脚:“哼,我才不走,我倒要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能拽多少个男人替她出头!”说罢,她气呼呼的走了,留下李姑娘慢悠悠摇着扇子。李姑娘瞥了一眼沐灼华的屋门,心说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连化外之人都要编排……只辛苦她还当有瓜可以吃,跟着在大日头下跑了这么久,白费力气。灼华很拘谨,虽然知道这皇宫重地,寂缘不敢乱来,还是谨慎为上,迅速占领了贵妃榻上茶几的一侧,将另一侧留给寂缘。中间隔着的茶几够宽,能带给人虚假的安全感。没外人在场,姜和玉也不装了,开门见山的问:“你为何会入宫做了伴读?”灼华抿唇,心说你们姜家人怎么都管的这么宽呐!哦对,还有一个不管的,那就是直男界的清流,太子姜濯川同志。她不假思索的将平行世界中的穿书者跟大公主偶然结识的渊源,套用在自己身上。寂缘在不涉及到他家愁的时候,倒还通情达理,听过原委之后,没跟姜慕白似的发疯,只抬手一指房间的东西两侧。“你是想继续留在宫内,还是要借这件事情出宫去?”传说中的送命题,又来了!灼华不打算正面回答,她将自己喝了半杯的茶放在桌上,垂眸不语。紧接着就看对面六根不净的和尚,自然而然的就伸手,要端灼华放下的这杯子去喝。不知为何,灼华脑内过了一句:叔叔若是有心,便请饮了奴家这半盏残酒。系统:宿主别跳频道,你们是可以两情相悦,没有伦理作为阻碍!灼华:别扯了,要造反的戴罪世子假和尚,光他一人犯得事就比一百对儿通jian的罪行还重呢,我真绕进去,那就是误伤!她在心内痛骂系统恋爱脑,就知道乱扯红线,手上动作也没耽误,立刻将茶杯又端了起来,没叫寂缘抢去,一昂头,豪爽的全都饮尽了。随后一抹嘴,好似个绿林女强盗。只不过寂缘也是个该粗俗时绝不含糊的人,如今的清风霁月都是装的,根本不似姜慕白一样看不惯的跳脚。灼华演了个寂寞。她这一天脑子都僵了,想不出啥一边不崩人设,一边还能降好感度的计划,只好先稳住寂缘。“我选留在宫里,毕竟,你既然这么久都没继续出去云游,接下来在宫内相见,要比我兴师动众去炳灵寺容易多了。”这回答让寂缘和尚很是满意,他低笑一声,随后自僧袍宽大的袖子中抽出一个挂件。那是个黑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