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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了。以下,是我连蒙带猜整出来的翻译,如有差错,请着重领会精神,谢谢。06傅廉,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老来子,天生聪慧无比,然,天阉。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傅廉天阉的事,就同所有的坏事一样,传遍了十里八村。因此,可怜的傅廉小伙儿,就只能孤孤单单的打着光棍。某日,傅廉的老师出门,街上又恰来了个耍猴人,于是乎,傅廉就书本一丢丫子一撒,跑去看猴戏了。看猴一时爽,回去老师打。傅廉一怂,干脆玩了出离家出走。……熊孩子,鉴定完毕。傅廉跑出去几里,见到个妖丽妹子。妹子托傅廉帮她去琼州送封信,傅廉左右没有出逃计划,又想着坐船出海玩玩也不错,就同意了。而妹子托傅廉送的那封信,是要交给一个住在秦女村的华姓人。……傅廉,不就是个不收报酬的快递小哥?07快穿提示,到此结束。我把里面的出场人/动物捋了捋,对可能被我魂穿的人/动物,来了个大致推测。能让我魂穿的人/动物,统共有五个。分别为傅廉他爸、傅廉他老师、傅廉看的那个耍猴人、性别可能为雄性的猴,以及,傅廉。只要别让我穿成傅廉,我穿成被耍的猴都行,真的。08我特么,穿成了,巧娘。09刚穿过来,我瞅着身上穿的艳色长裙,就知道自己这是穿劈叉了。好在劈叉归劈叉,但陪了我十好几年的好兄弟,仍旧长在我身上,对我不弃不离。正琢磨着我这是不是穿到了哪个伪娘的身上,或者,是不是干脆又穿成了骗jian犯时,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不敲门不招呼,径自推开了屋门。彼时,我撩着裙子撑着小裤,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在同我的好兄弟,进行亲切会晤。感亏我是撑着小裤而不是脱下小裤,好算是使我好兄弟的颜面得以保全。但好兄弟的颜面是保全了,我的,没有。妇人看到我的动作,揶揄着作势来拽我的小裤,一边闹,还一边道:“巧娘,你生前因行不了房郁郁而终也就算了,这死都死了,还没断了那种心思啊?”……大妈,你说啥?你说我穿的这个巧娘,是因为开不了车被活活郁闷死的?妇人说罢走到我身前,悬空于我胸上轻轻一摸,摸完后啧了几声,才道:“行了,这都死了,就别再想那么多了。”……你就摸了几把空气,哪来这么多的感叹?鸡同鸭讲半天,这妇人好算是敛了嬉闹,说起了正事。“从你这借住了这么久,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这不,我得了些极好的团茶,我想着你爱喝,上次拿来的你也该都喝净了,就又全给你拿来了。”妇人说罢双手一摊,她一左一右两只手上,逐渐由下到上的显现出两个团茶。与此同时,妇人本就上挑的眼尾,更是高高吊起,眼瞳在转瞬之间,就由圆至扁,在仅燃着几只蜡烛的房中,透出微微亮光。一双我在上辈子见过无数次的,狐狸的,眼睛。两个团茶显现完毕,妇人的眼睛,便又恢复了原样。她把团茶往桌上一放,再嬉笑几句,就出了屋。我一个打小被可乐雪碧灌起来的人,对妇人说的团茶,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妇人在,我不好表现的太无知,妇人不在,我就土包子毕露了。打开团茶外包的那层纸,妇人说的极好的团茶,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就是个类球体的茶团。“还‘极好的’,华姑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桌上的一盆兰花突发出人声,并伸出根叶子抽了团茶一下。团茶在兰花叶的抽打下,顺势往桌边滚去,便在团茶坠地之前,花盆中另一株兰花的一片花叶猛地抽长,将将挡住了团茶。那片兰花叶慢悠悠的推着团茶,把团茶推至原地后,抽身一变,成了个穿绿裙的小丫头,小丫头的嘴巴动了动,似是在酝酿着说些什么,酝酿许久,小丫头道:“就是。”我……花盆中的兰花共有两株,一株化为人形后,另一株也紧跟着跳出了花盆。两株嫩绿嫩绿的兰花,在顷刻之间,就成了两个俏皮灵动的小姑娘。两个小姑娘样貌相仿,个头相当,只是话多的那个双颊平平没有酒窝,话少的那个,则生着两个深深地酒窝。那两个酒窝,会在她说“就”字时显露一下,而酒窝姑娘,似乎也只会在话痨姑娘说话的间隙,说上一句就是。酒窝姑娘着深绿,话痨姑娘着浅绿,她们两人站在一处,倒也不难区分。等话痨姑娘把华姑送来的团茶批评一通后,我指指团茶,建议道:“泡一壶?”“这有什么好喝的。”话痨姑娘虽这样说着,仍是应我的话,拉着酒窝姑娘去拿茶具。按我的意思,泡壶团茶尝尝鲜就得了,可话痨姑娘不依。她的原话是这样的:这茶就够一般的了,若不就着月色,巧娘你铁定喝不下去。……华姑不是刚说了原身巧娘爱喝这茶吗。以及,我琢么着华姑要是在这,她能直接被这小丫头说哭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续两世都死在夜里,我对夜晚,多多少少的有些抵触。好在今晚的夜色,分明的异于那两晚的夜色,我这抵触心理,也就不那么强烈。星疏月明。我举头望天的工夫,顺带着瞥见了一棵长于院墙旁的古树。树高几尺枝繁叶茂,密叶繁枝中,影影绰绰的可看出有什么东西伏在树枝上,那是,人?第23章巧娘10月光适时的打在了那人的身上,虽看不真切,但也能勉强看出个大概。树上那人,约莫十七八的年纪,枕着双臂躺在树上,睡的正酣。那人的直缀下摆,早就偏到了一侧,露出了其下交叠在一起的,标准欧巴大长腿。腿玩年。两个小丫头没注意到睡在古树上的人,她俩把茶具摆到院中的一块石头上后,就各自忙碌起来。她们两个,与其说是在泡茶,倒不如说是在过家家。两株有着十来岁小姑娘壳子的兰花,俱是态度认真表情严肃的对着团茶茶具,似在面对着什么人生大事。那石头表面光滑平坦,显是被细心打磨过的。两个小丫头坐在上面,也仅是占了不足二分之一的空。小丫头们泡茶泡的欢,全没我插手的空,我就只能打着灯笼,坐在她们身边,目光来来回回的往树上那人的腿间瞟。这人,是不是就是樘哥转世?被看的人无知无觉的呼呼大睡,泡茶的人,却察觉到我的目光,跟着我一起往树上看。家家过了一半,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