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又是如何判断真得其病?”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也不难看出连业有多牵挂了。

连甄自己想问的父亲都问了,她便没说话,与连业同样焦急地等着孙大夫的回答。

孙大夫决定先同他们解释何为“双面人”。

“这双面人呢,分明是同个人,可有的时候性格大相径庭,就好像是一个身子里,住了两个人那般。”

这可真是邪乎,然而对上连诚的情况,可不就是有几分相似吗?

连甄说着:“确实,诚哥儿有时候沉稳得很,跟以往坐不住的样子还是有些区别。”

孙大夫点头:“表现得跟寻常不同的时候,多是另个人在使用身体,而另个人在使用身子的状态下,这段期间的记忆,本人多半是不清楚的。”

连甄越听越觉得连诚似乎就是这“双面人”的症状。

那些他们以为他没记着的事,若是本来就是另个人做出的行为,那连诚如何能记得?

她声音微抖:“诚哥儿说不记得的那些事,现下想来,似乎都是沉稳的那个所做出的事。”

语毕,连甄脑海里却浮现那个板着小脸的连诚。

他见到自己被欺负,会奋不顾身奔上前来阻止,小小的身躯还护在自己面前。

她一愣。

昨日带人来花神庙救了她的,也是连诚体内的“另个人”吧。

连甄本来有些惧怕,可想到那孩子也同样乖巧,还总是为自己设想,忽地又觉恍惚。

她问:“那孩子,也是诚哥儿吗?”

孙大夫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不单连甄露出纳闷的神色,连业也跟着追问:“此话何意?”

孙大夫倒是有耐心,难得有机会同人说起此病,精神都来了。

“一般而言,会产生另一个人的契机,都是因受了不可承受之重,所以才会自己拟出另一个人来,替自己承受那些苦痛,所以两个,都能算作是原本那人,也可算是不同人。”

连甄听了却有些胡涂:“可……诚哥儿还那么小,有何不可承受之重?”

那些要紧事,即便她与爹爹瞒得紧,连诚若有那机会不小心听了去,只怕也是没法理解话中含义的。

他们护他护得彻底,哪来的机会让连诚去承受磨难?

这回孙大夫说完,自己也皱起了眉头。

“这就是离奇之处!连少爷还这般小,未曾经历过世事,又怎会得了这‘双面人’的病?”

实在怎么想都不合理。

而且他的好友他也深知对方性情,疼爱自己的一双子女,儿女们也都对他敬爱有加。

若孩子真受了苛待,怎还会这样毫无芥蒂地亲近大人?

孙大夫想了想,安慰道:“眼下也只是咱们猜测而已,并没法真正确定连少爷真的就是患上‘双面人’这病。”

连甄其实已经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忧心不已:“若是确定了,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对连诚身体可有碍?这病会一直跟他到什么时候?他们又能为他做什么?可能痊愈?

孙大夫说:“此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若真是这病,我们需要与连少爷与他体内的另一人谈话,了解两人的想法,才能进行下一步。”

也就是说,若要进行诊治,还得等待另一个“连诚”出现,方可与他沟通?

讨论无果,夜色已深,连业先让人送孙大夫回去,待事情有了定夺再请他过来一同商议。

离去前,连业来送,孙大夫想到什么,停下脚步,转身对自己老友说:“除了连少爷外,连小姐的情况,相爷也要多留意些。”

连业原先还愣了下,这孙大夫怎地突然说起连甄?

但提起一个话头,他便想到,方才连甄的脸色似乎确是不太好。

女儿昨天方受了惊吓,遇到那般吓人的事,听闻夜里还惊醒过许多回,连业着实心疼。

他对孙大夫拱手一揖:“多谢提醒。”

至今孑然一身的孙大夫摇摇头,边走边叹:“这儿女都是债哟!”

连业无奈笑笑,知道连甄还等在偏厅,许是要与自己谈连诚的事,一时半会儿不会走,连业便派人去自己房里取了东西,自己先过去寻连甄。

自己都走到门口,惊动了龚嬷嬷,可连甄却捧着杯子,拧眉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竟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来到。

以往她可不会有这般失态的情形出现,足见连甄心绪被影响得有多深。

连业制止了龚嬷嬷出声,自己慢慢靠近。

虽是夜里,但厅内点的灯足够亮堂,即便有一小段距离,仍能看见连甄脸色。

她本就肤白,可今日看着面色确实比往常要来得没有血色,直至连业落座,都端起杯子泯茶泯了一口,连甄才发觉父亲早早就回厅里来了。

连甄回神,很是抱歉地喊了句:“爹爹。”

自己竟没有早些察觉到,还端坐在屋里没有起身相迎,实非小辈典范。

连业摆了摆手,并不怎么介意。

他和蔼一笑:“今日不同往日,偶尔放松些并不打紧,甄姐儿别放在心上。”

连甄应声:“是。”

可表情依旧自责。

作为她的父亲,连业知道自己女儿向来对自己要求极高,今日这样的错处还不知会让她纠结几日,便出言询问:“甄姐儿,昨晚睡得可好?爹瞧你今日精神不佳,是不是魇着了?”

不想让父亲担心,本想说自己睡得好的,可连业竟是把自己魇着了这可能都猜出来了,只怕还事先询问过她夜里睡了的情况。

既然连业都知道了,连甄也只好苦笑着承认。

“什么都瞒不过爹爹。”

一闭眼,花神庙的种种就会浮现在眼前,夜半惊醒多次后,连甄便再无法入睡。

彷佛一闭眼,那个人就会凑上前来,撕毁她唯一能掩面的轻纱,如恶狼般露出野兽那样的狰狞面容,伤害她身边所有的人,再狠狠伤她。

思及此,连甄的脸色又白了些。

连业见状,轻叹一声,抬手轻拍女儿的头,试着安抚她。

平日他不会做这样的行为,毕竟女儿已经及笄,是个大姑娘了。

然而看见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连业又怎能忍心?

他叹道:“傻丫头,在府里没人能欺侮了你,安生睡着,旁的都不必担心。”

正好这时到连业房里取物品的下人回来,手上拿了一个木盒,恭敬递给连业。

连业将它交给连甄:“收着吧,若是睡不着便试着解解看,兴许解着解着,梦里还能梦见自己在拆解的样子呢。”

总比梦到登徒子要来得好些。

连甄双手接过,并道了声谢,将手中的盒子掀开,却发现盖子纹丝不动,那木头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