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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日子可咋过哟。”午夜的大雨毫不停息,晏江璧将阿宁紧紧地抱在怀里,举着的伞将他完全罩住,不让他再受一丝寒气,自己身上淋湿了则并不在意。时至午夜,医馆中的大夫早已经睡下了,晏江璧到了医馆外也不多想,直接便踹门走了进去,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大夫从床上提了起来,要他给阿宁看病。他的一张脸本来就生得凌厉,此刻皱眉板着脸,大半夜的又穿着一身黑衣提着剑,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大夫见了更是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地给阿宁诊治了起来。阿宁烧得十分难受,小脸通红地哼哼着,却不放开抓着晏江璧衣掌的手指。晏江璧摸了摸他的额头,脸上难得地带了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忧心,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头陪着他,回抓着他的小手。大夫不敢说他也不敢多看他,给阿宁把过脉,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晏江璧道:“这位、这位小公子身上可是有外伤?”晏江璧点点头,他想起阿宁后背上的伤口,便控制着力道将人扶了起来,然后将他的小衣裳脱掉,给他看后背。大夫一看那满背的伤口,便不断摇头叹气,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给他开了药方抓药让人熬好,又拿了清水和棉布,重新给阿宁清洗了伤口,这才重新给他包扎好。其间阿宁被晏江璧抱在怀里,因为疼痛而哼哼着小声哭泣,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给阿宁重新上了药,又喂过他喝了药之后,晏江璧便不打算多留,让大夫多准备一些伤药和中药,便抱着他回到了客栈里。此时远处的天边已经渐渐泛起了白,雨势也小了不少,听不到声音只有屋檐水的嘀嗒声。游岚把点了xue的萧天河重新扔到马车上,然后对赶回来的晏江璧说道:“我们出城吧?”晏江璧看了一眼萧天河,说道:“带着他出不去。”他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萧家的人正在四处寻找他们,还有官府的人也参与了这件事。游岚想了想,转身进了屋,过一会儿再出来时,已经是另一张脸,另一套衣服了,他对晏江璧说道:“我驾马车带阿宁出城,你带萧天河另找地方出去吧?”晏江璧想也不想地便摇头拒绝,他已经把阿宁弄丢过一次了,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让阿宁离开他的视线,再说他心里对那个萧天河十分抵触,不但他的相貌让他不想多看到,还想直接杀了他。游岚很不雅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只好妥协道:“那我就辛苦一点好了,先送你们出城,然后我一个人回来赶车。”没有马车路很难走,游岚可不是什么勤快人。晏江璧想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阿宁早上的时候醒了过来,身上的热度已经退掉了,不过神色蔫蔫的,似乎身体还是不舒服。晏江璧抱着他藏在一个货运车队里出了城后,便寻了一家山野间的农户家住了下来,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阿宁趴在床上,一直看着晏江璧,只偶尔眨一眨眼,或者抿一下嘴唇。这家农户的主人是两位相当朴素的老年人,他们的房子并不大,还有些老旧破损,但是相当的干净。主人家在晏江璧几人住进来后,热情地给准备了茶水放到桌上,又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阿宁,微微皱眉问道:“他的嘴怎么干成这样,是渴了么?”小嘴都干得起皮了,她看着便觉得心疼。晏江璧这才想起阿宁头天晚上烧得那么厉害,可这段时间里他除了给他喂药外,什么也没有给他吃过,心里难得地有些讪讪,觉得有些无辜又不太好意思,脸色便怪异了起来。取了茶杯给阿宁倒水喝。那老婆婆见他这样,觉得有趣,便微笑着问道:“他是……你的弟弟?看你的样子没照顾过小孩子吧?”晏江璧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和阿宁的关系,便摇了摇头,没有接话。那老婆婆见他摇头,心中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猜错了,又看阿宁的样子不过十一二岁,而晏江璧虽然看着很年青,像是只有二十二三的样子,可说他是不显老、实岁有个二十七八也不为过,便又问道:“不是弟弟呀,难道是儿子?”农村里的人都是直白习惯了的,她也不是有意要打听,就是心里疑惑,便直接问了出来。晏江璧微微皱眉,他本来就不爱说话,心里便觉得这老婆婆话太多,有些不耐烦,于是敷衍地对她点了点头。“原来真是父子俩啊,哈哈,难怪看着这么像呢,都长这么俊。”晏江璧原本想敷衍她,让她一个人说不起来,快点离开。可没想到那老婆婆也是有心爱的孙儿的,这会儿认定两人是父子后,便说得更加高兴了,说起养儿经更是头头是道,弄得晏江璧都开始怀疑起来了。像么?晏江璧喂过阿宁之后,便盯着他的脸看了起来。大大的杏仁眼,小鼻梁挺直,嘴唇很小微微有些嘟,圆脸蛋却带着一个尖下巴。晏江璧心里莫名觉得这张脸太瘦了,如果再多一点rou,应该会更好看。阿宁是真的渴得很了,他又不懂问,又似乎是忍习惯了,所以即使渴了也没有闹,十分乖的样子,却让人莫名心疼。晏江璧对着阿宁的脸蛋看了一会儿,然后在心里否认了老婆婆说的话,他没觉得阿宁像他。他形容不好两人各像什么,硬要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像石头,而阿宁……嗯,更像桃子,如果rou再多一些的话。游岚将晏江璧几人送出城后,自己则重新回了城里,按他之前所说的要去将马车弄出来,也不闲费事。萧天河被他用绳子捆得死死的,带到农户家里后,便被扔在那木头屋子后的草棚里放着,连主人家都没有告诉。阿宁在床上趴了半上午,吃了晏江璧喂的东西,精神好了很多,会抓着晏江璧的衣服开口笑,偶尔还会拿脸在他的身上蹭动,很高兴的样子。晏江璧见他这样,也微微翘着嘴角,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舒服,他形容不好那是什么。阿宁虽然不知道事,却带了些本能,像记住了主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