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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即使脸长得还算周正,但最多也就是个赚了些小钱的生意人。进来怕是只为了来开开眼界的。楼上的某一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年轻的军官走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边走向楼梯,边在上衣口袋里摸索着。军靴踏在木质的阶梯上,楼梯发出一下下沉闷的声响。军官掏出了一盒香烟,然后抖出一根衔在嘴里,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却没有找见打火机,这时,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从他身边经过。他随手拉住了对方——却猛然撞进一双沉着冷静又仿若雪山孤狼的眼眸里。军官眨了下眼,重新看去,却又好像是看花了眼,那明明是一双普通至极又带着市侩和讨好意味的眼睛。他面带审视的打量着对方。程理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虚伪和不解的笑,回视着对方,放在裤兜里的手却忍不住捏紧了一枚薄却无比锋利的刀片。他的右脚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位置,全身绷紧,略微压低身子——这是一个准备随时进攻的姿势。几秒后,军官突然开口,咬在嘴里的香烟剧烈的晃动,却始终没有掉下来。“有火吗?”程理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的身体恢复了放松状态,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大,眼里的讨好之色也愈加分明。他掏出自己的火柴盒,抽出一根在盒侧飞快擦过,一声极其微弱的嗤得响起,火柴上方燃起了小小的火苗,军官顺着程理的手低下脸凑过去。程理的视线却不知不觉地落到指尖的火苗上。在昏暗窄小的楼梯上,在歌舞喧闹的宴会上,在对面穿着敌军制服的军官头颅的不远处,这点微弱的火苗徐徐燃烧着、跳动着,弱小却顽强。军官抬起脸,深深吸了一口,白烟又慢慢从齿缝间和鼻间弥漫出来。他的眼里有些随意,胡乱地扫视着程理身上的穿着,里面带着些许阴霾:“你是做什么的?”——“咔!!!”导演叫停了拍摄,盯着镜头上定格的郭家寄的脸,有些痛心疾首。“郭老师,控制下你的表情,你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眼神怎么能莫名其妙像看仇人似的呢?!”沈度挑了下眉。对面郭家寄面沉如水,瞥了眼沈度没吭声,休息了五分钟后,重新开始拍摄。这次导演倒是没喊停,但却在刚才喊咔的地方皱了下眉,拍完后支着下巴看刚才那段的回放,放了遍镜头一扫而过的郭家寄的脸,想了想,还是勉强算这条过了。算了,大不了后期再把这个特写镜头剪了。剧情走到两人开始打斗的戏份,前面都好好的,正要接招时沈度就看见对面郭家寄眼神闪烁了两下,他心里一沉,随即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暗自注意着对方的动作。果不其然。就见郭家寄本来应该闪躲的动作却虚晃了一下,反而朝着沈度面门狠狠一拳打来!沈度心里冷哼了声,不急不慌地弯腰,躲过他的拳头,然后趁着对方身体前扑的力道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直接给了他小腿一脚。稳、准、狠。砰!!郭家寄直接一个狗啃泥扑到了对面的桌子上,桌子受不住他冲过去的力道,瞬间倒向一边,桌上的酒杯和点心哗啦啦撒了一地。众人再次惊呆。付栗然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抬起脚就想再给郭家寄来一下,被沈度死死给拉住了,开玩笑,付栗然那大长腿,一脚下去,郭家寄伤上加伤,不死也得半残。沈度拍了拍付栗然的后背,看见对方比自己挨打还要生气,语气不知不觉中就放软了:“我没事,冷静啊先冷静。”说完,他又怕付栗然还没消气,于是就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耳朵小声继续道:“我刚才那一脚就够他受的了,犯不着脏了自己的鞋,嗯?”付栗然偏了偏头,却没打开他的手,任由他靠着,也歇了打人的心思,心里却因为沈度的话始终有些别扭,他瞥了眼沈度。“拿我当小孩儿说话呢。”沈度笑了:“没。”他用手比了比两人的身高,“谁家小孩儿能长这么高这么帅?”付栗然顿时绷不住脸了:“看不出来啊沈老师,你也够自恋的。”两人说话的空当,监控器后的导演早就坐不住了。带着人蹬蹬小跑过来,举着喇叭就开始骂:“你们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按事先排好的动作来?!!”沈度脸上的笑顿时收了,表情淡淡的。旁边有个摄像师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道:“导演,这个答案你还是问郭老师吧,他怎么能突然打人呢?”付栗然站旁边抱臂,冷眼旁观。导演脸上神色不明地变幻了好几次,才沉着脸低头看去:“郭老师,你解释——家寄?快、快扶起来!”听见导演的惊呼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郭家寄还躺在地上没起来。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疼得直抽冷气,别人一动他,他脸上的表情就更扭曲了,一会儿抱腿一会儿摸腰的,话都说不出来。众人一看,这必须得送医院了。等救护车再次走后,导演的脸跟个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也是,好不容易拍个剧,自家男主和男配倒先进去两个,他这是流年不利啊还是咋地,怎么这么倒霉呢,这耽误的时间每秒钟都是钱啊!家寄这孩子……导演十指相交遮住半张脸,第五遍回放看完后,他沉默了一会儿,助理就跟火烧屁股了似的跑过来,边喘边道。“导、导演,不好了,郭老师被送进医院的事不知道被谁泄露了,现在医院门口守了好些狗仔!”导演也愁,他站起身在原地来回转了两圈。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导演心里一惊,最拍来电显示是那三个字,等他磨磨蹭蹭地拿出来一看,却发现是个陌生号码。他喘了口气,有些疑惑地接了起来。也不知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只见导演脸上先是疑惑,慢慢变成不解,然后是狂喜。三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助理有些纳闷:“导演?”导演满脸激动,他重新站起来准备叉腰大笑两声,结果听见旁边助理的声音就稍稍冷静了一点,但脸上还是止不住的笑意,刚才的愁容消失的干干净净。他扶了扶遮阳帽,手一挥,颇为大气地说。“这事剧组不用管了,等会儿你去给关心盏老师打个电话,把事情大概给她说一遍,然后让她想办法管管郭家寄,交情再好也没辙,再不管,我看这小子都快要上天了,迟早让他给我滚蛋!”助理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