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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唐祈然看着换了一身衣服的简逸辰,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天天只穿西装吗?”简逸辰抿了抿唇,这个动作让唐祈然的笑意更加深。“嗯……我挺穷的,没有其他的衣服穿啊。”唐祈然似乎想了想,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订做的,就算是居家服,也穿得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公司。简逸辰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唐祈然无所谓地笑笑。“啊,粥好了,你先吃一些。”简逸辰小跑到厨房,给唐祈然盛了一碗燕麦粥。唐祈然看着面前的一小碗粥,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感慨,简逸辰,真的长大了。他端起那碗粥,轻轻喝了一口,有些烫。“嗯,不错。”他将粥放下,道:“粥还太烫了,我凉会再吃。”简逸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我忘了粥要凉些才能喝的,那我就先去买菜了。”唐祈然点头,微笑看他离去。手机铃声响起,唐祈然冷眼看着手上的手机,接起,听到那边的话,他的右边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沙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难道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听到唐祈然的话,那边的人有三秒没说话,随后传来声音:“是,我知道该怎样做了。”唐祈然将电话掐断,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后又想起简逸辰不喜欢烟味,便又收了回去。他闭上眼睛,头靠在沙发上,想起简逸辰这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手抵在唇上,眼睛看着头顶的灯。他想要什么呢。唐祈然睁开眼睛站起来,慢慢走到了简逸辰的卧室,缓缓打开卧室的门,进去后打开了灯。很干净的房间,唐祈然看了两眼没多大兴趣便打算离开,突然一下,一个东西像是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走进房间,拿起了简逸辰床头柜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精致的打火机。“这......是......”唐祈然仔细想了想,眼神突然一下变得幽暗,他拿着打火机的手紧了紧。第7章07简逸辰提着大包小包回来,唐祈然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简逸辰轻手轻脚地进来,走到唐祈然面前,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折叠好,放在了茶几上。眼睛转到那碗粥,似乎丝毫未动。简逸辰拿起那碗粥注视了三秒,转身去了厨房,将粥倒掉。他面色平静地将那个碗刷干净,然后将它放到碗柜里,拆开买回来的那些大包小包,将食材拿出来,开始清理。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只是因为那一碗粥吗?不可能。唐祈然对他的关心,如果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可是,他真的不确定……不确定,唐祈然的心,是否是真的。他没有退路可以走,如果唐祈然真的要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顺利的和他在一起。简逸辰异常矛盾,将蔬菜rou类洗净后,切菜时就连拿菜刀的手都不免有些颤抖,突然刀尖一滑,就在他左手的食指上滑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简逸辰将刀放下,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然后感觉一个人将他的手拉起,手指被柔软温滑的地方所包裹,他抬眼一看,唐祈然含住了他的食指。唐祈然的眼睛盯着他,简逸辰却低下头去,不敢看这一幕。“我……”简逸辰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见唐祈然将他的手指吐出来,见血还未止住,于是说:“去医院。”面对唐祈然,简逸辰不知道该怎么说不,只得被他拉进了电梯,坐进了他的车,唐祈然的心情显然也不怎么好,他开车到了一家在A市十分有名私人医院,然后直接将他带到了院长办公室。那位年轻院长,似在补眠,感受到有人闯入,他睁开眼睛见是唐祈然,于是立马站起来道:“你又哪里受伤了?!”唐祈然将简逸辰拉到他面前,说:“帮他包扎一下手上的伤,顺便看一下他头上的疤,看什么时候可以去掉。”“不用这么麻烦的,我......”简逸辰表示不想那么麻烦。“乖,去看一下,我也能够安心。”唐祈然露出一个笑容,摸了摸简逸辰的头。简逸辰只能答应。乔墨南看了一眼简逸辰,眼神难以琢磨。“你跟着他去检查,检查完了我们去吃饭?”唐祈然话音落下,乔墨南的脸色有些微微一变。这是一个乔墨南从来没有见过的唐祈然。温柔似水,柔情蜜意。乔墨南将简逸辰带去检查,乔墨南不说话,倒是简逸辰先开口了:“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之前说,他又哪里受伤了,是什么意思?”“唐祈然难道没有和你说吗?”乔墨南觉得简逸辰对唐祈然绝对不止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至少唐祈然对这个人的态度和一般人都不一样。唐祈然先前对简逸辰的眼神与说话的语气都与平时十分不同,乔墨南见简逸辰一脸十分想知道的表情,也就把所知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唐祈然,其实是私生子。”在唐祈然二十岁的那一年,他被召回了唐家,那时他才知道,他原来还有七个哥哥。他那父亲召他回来,对他道:“若你能将你那七个哥哥都送上天堂,我便让你坐上这唐家少当家的位置。”唐祈然嘴角一勾,露出有个微微嘲讽的笑,他道:“我知道了。父亲。”随后的五年内,他开始不择手段地将他那七个哥哥置于死地,当然,他那七个哥哥也不是吃素的,于是乎,他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暗袭,阴谋,唐祈然经历了个十全十。终于,当他全面掌权,让那七个哥哥全都没有了活路。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他那丧尽人权的父亲。不过他还是没有将他的父亲怎样,他只是将他送往了意大利。美曰:安享晚年。那一天晚上,他父亲前往意大利的前一天,对他说:“你可知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筛选出唐家最强的继承人?”“您需要一个人来守住唐家,而这个人,不狠辣不行。”唐祈然轻笑一声,“父亲,走好。”随后他离开了他父亲的房间。再多的解释亦无用,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回头。那个夜晚,他一个人。突然一下发现自己得到了一切却和失去了所有一样。一个人。他又想起了那个拥在他怀里的少年,对他说永远。他开始肆意放纵,真心早就给了人,这一身rou躯又有何意义。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