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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玉公子是个病美人,就这样得拖到什么时候?走不动,那就抬出来--就算是具艳尸老子这次一定也要玩个痛快!\"玩你个头,老子一枪废了你!温良玉在心中大吼。这个身体终于再撑不住,瞬间启动喷泉模式----噗的一下,娇红满地,万朵梅花开。而咳血的美人在昏迷过去的一瞬,满脑子只有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这作死的穿越!。。作者有话要说: 四月深井冰严重,恶趣味明显,虽然平常高贵冷艳、正儿八经——如果你是从那里过来的就会赞同这一点【对手指】——氮素某些时候也难免精分侧露……平生愿,专爱虐美人。某次在圈子里看到一个神文,一坑三年仍有众多嗜血如命的HM在坑下深情呼唤,四月我就是深情呼唤阵营的其中一员——但那位作者就是太监了!于是乎求人不如求己,洒家还是自己来爽一把吧!如果看文你的亲你也好这一口,请签个到,让我致以革命的握手!敬礼!☆、第二章白莲小官不好当枸雪城的人都知道个承云坊,承云坊的人都知道个后/庭花。后/庭花虽是承云坊的分店,生意却比承云坊好了不下十倍。原因何在?因为后/庭花的招牌玉公子。玉公子何许人也?你若是问了枸雪城中的男人,他们十有八九会说--哎呀那就是个绝代佳人,可惜身子骨实在太弱了些。你若是问了枸雪城中的女人,她们十有八九会咬牙切齿--那就是个浪狐狸、sao蹄子,一天到晚倚在楼上咳来咳去地勾引人,偏偏就是不死。啧啧,谁叫玉公子生的太过美貌,让枸雪城的男人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没卿不行,以致于城中名媛都被甩出几条街呢?这也难怪城中女人对他恨入骨髓了。就连承云坊兼后/庭花的首席CEO花月娘,也不能免俗。肥嘟嘟的手攥着手帕子,花月娘一下一下吐出磕的瓜子皮,不咸不淡地问道:\\\\\\\"玉公子刚刚醒转,不好好歇着把老身唤来有何吩咐?\\\\\\\"冷着双眼,她皮笑rou不笑地上下打量着温良玉。唔,他的气色是好了一点,虽然仍是病骨支离、体力不支的柔弱相,但好歹不再是死人似的惨白。那位爷留下的千年人参药效真心不是假的。可见那位爷也是真心舍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忤逆了这许多日,终于忍不住发狠把他捆起来,原以为会蜡烛皮鞭一道上呢,没想到只是关起门来玩清水花样--饶是这样,打开门时这位主儿也只剩下倒气的份儿。那位贵人瞅瞅这副景象,脸上虽还是冷冷的,却立即着小厮送了上好的山参到后/庭花让把人吊着。花月娘在风月场里泡得久了,看得是清清楚楚,这贵人虽嘴上放出狠话,心里可舍不得呢,当即嘱咐人好好地把温良玉伺候着。眼珠子滴溜溜在温良玉身上转了又转,花月娘不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实在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物啊。若是换了别个,哪怕是再硬的骨头她花月娘也有把握将其□□成一棵摇钱树,可对温良玉真真无法。白白占着个后/庭花头牌的名头,却其实并不是后/庭花的人,还带累得其他小官儿生意都清淡了。真真让人可恼。温良玉被花月娘看红烧rou的表情盯得发毛,倚在侍琴肩上咳了好一阵,才勉强说道:\\\\\\\"良玉想和mama商议:这些日子能不能不接/客了?\\\\\\\"他实在是够了。穿过来还没满两天,门外就已经闹了几十次了。真想不明白枸雪城的客人们脑子是怎么长的,对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仿佛苍蝇逐臭般,无论被怎么打脸都一定要来贴冷屁股。据侍琴所说,玉公子是很高洁的,在烟花之地还是洁身自好,一贯地卖艺不卖/身,只与客人们谈诗论道。但即便只能远远观望着这朵白莲,来往的客人也是车水那个马龙,门庭那个若市……乍听这表述,温良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装,实在是装!作,实在是作!所谓娼门一入深似海,从此清白是路人。既然不幸身为小官儿,你还搞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调调啊。如果是他穿越前以攻的身份遇到这种货,直接一把钞票甩过去,强硬推倒压不死你!那才足够彰显亮闪闪爷们的霸气。像是体察到了他的阴暗心思,侍琴话锋一转,道出另一桩事:玉公子一向只对看得上的人施以青眼,时间久了自然得罪不少人。譬如半月前一位贵客就实在是恼了,关起门来把玉公子好一番□□。待开了门来,贵客的衣衫倒是齐整的,就是玉公子衣衫凌乱,不知怎么怄着了血吐了一地--也是乘着这昏迷十来天的当口,温良玉才得以穿到这具身体来。说完这一切,侍琴眼泪汪汪:\\\\\\\"公子此后可千万服些软儿,再不可那般傲气了,白白吃那许多苦头。\\\\\\\"小孩子的叮咛情真意切,显然是真心担心自己的主人。温良玉感动之余,也赶快把攻的心态调整到身为小官儿的模式来:首先按侍琴所说,这位玉公子是个极其高冷并不卖/身的,后/庭花显然也接受了这一点--呼,菊花可保。其次对这玉公子着迷的不止一个,并且显然他们中的某一位身份极高的人已经被撩拨得发毛了--危险危险!但好在对方也没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综上所述,这位玉公子背后的来头很可能不一般。那他还投身龟馆,顶着个小官儿的身份干啥?温良玉想得头晕还想不出个所以然,侍琴小孩子懵懵懂懂又说不出什么来。他只得请来了花月娘告上几天假,将养将养这具破身体,再悄悄把这身体的来龙去脉查清楚再说。听了温良玉的请求,花月娘眼睛一瞪,随即笑眯眯往地上啐了一口瓜子皮:\\\\\\\"玉公子要告假自然可以,但例钱可是不能免的。\\\\\\\"\\\\\\\"例钱?\\\\\\\"温良玉皱眉。所谓例钱不该是花月娘付给他的吗?\\\\\\\"哦呵呵呵呵呵,玉公子是真不记得了么?\\\\\\\"花月娘一甩手帕子,夸张地笑:\\\\\\\"当初可是玉公子亲口说的愿一天付给后/庭花一百两例钱,又有那位贵人作保,后/庭花才敢伺候玉公子的哟。否则以后/庭花这样小庙,哪容得下玉公子这尊大佛?\\\\\\\"这个解释让温良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难不成那位玉公子就像开出租,赁了个小官儿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