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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美美的……嗯,我也爱你……MUA~”被迫喂了一嘴狗粮的温煜恶心坏了。开门的时候转头看了周彦晖一眼。方脑袋,朝天鼻,除了眼睛还算精神以外,哪点儿比得上自己帅气。在帝都连房都没有,就这货竟然还有女朋友!?从老家追过来,不离不弃的,洗衣做饭,那叫一个贤惠。好女人都瞎的吗!?“怎么了?煜哥?”周彦晖将手机插进衣兜里,憨厚地笑。温煜揉了揉胸口,有点疼。拧转钥匙,打开了门。“哇嘿!”周彦晖进屋一秒,就被熏了出去,捂着鼻子叫唤,“煜哥,你打扫一下你家行不行啊?这地方能住人吗?”周彦晖神色如常的将门口的半盒泡面踢到了一边,再迈过一张揉成团的报纸,走到了饭桌边上。将手里的外卖盒子重重一放,立眉:“怎么不能住人了?你今晚上还住这里呢,赶紧的,把门关上,帮我把桌子收拾了。”周彦晖犹豫了一秒,不得不对恶势力投降,委屈地说:“我家梅梅都不让我干活的。你说到你家吃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是在这样!煜哥你就算自己住,也收拾的利索一点行不,至少自己身心健康啊。”温煜眼刀飞起,周彦晖闭嘴了。其实这小公寓也没周彦晖说的那么脏,每周都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只是这次春节,钟点工也休假,他这屋才半个月没人打扫。半个月而已,能有多脏?就是桌面有点灰,就是地上有污渍,就是饭桌上都是外卖餐盒,就是能坐人的地方都是换洗的衣物嘛。脏!?很脏吗?温煜觉得还好了,这就是单身狗的生活。周彦晖干起活来大起大落的,倒是利落,三两下把换洗的衣服堆成小山,再将散落在各处的饭盒塞进大口袋里,屋里就算得上是利索了。正好屋里的暖气也热起来,两人脱了外衣,吃了一顿饭,气氛还算不错。温煜一般喜欢单干,但是一定要叫人的时候,他比较喜欢叫周彦晖。这傻大个性格憨直,关键听话,态度也尚算认真,带着他,怎么说呢?方便。但是别人给了你方便,你也不能自私,有来有往才叫情分。吃过饭,两人一起通过各个渠道去查马依卉的资料,整个过程温煜也没瞒着周彦晖,能学多少就看他自己的了。“小王,是我,你煜哥,你在体育圈里有没有人啊?对,我有个新闻要跟。没事,尽力就好,我等你好消息。”“赵哥,最近还好吗?有两个多月没见了吧?回头再喝酒啊。对,是有点儿事,我记得你说过你在体育圈里有人,对方是干什么的?能介绍认识一下吗?嗯!是是的,有新闻。好嘞,回头请你吃饭。”“李编辑,好久没见了,对,我想从你那里查点资料,关于马依卉的……呃,不不不,不是什么八卦了,这不是就快冠军赛了吗?最近没什么新闻,就凑个热闹。别看我这样,我可是非常爱国的啊。”“……”温煜擅长交际,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酒桌上,他的公寓和菜市场没差别,来来往往,都是人情。他的手机里有六百多个电话号码,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有工作往来的人,大部分是喂的鱼,小部分是一些有门路的营销号,还有少量的大神可是勾搭不易,这些都是他在这个圈子里工作了十年,喝得胃出血,才累积的财富。“煜哥,你认识的人真多,就连李虹都认识呢,大报的主编,正经的铁饭碗。”“咱们这一行,讲究的就是人脉。上千万的公关费,分到自己手里也就是十几二十万,你以为钱都到哪里去了?这些人的胃口大着呢。”“上千万啊……”“没见过吧?”“就清明节见过。”“哈哈哈哈。”“我喂的鱼光撒食儿了,到现在连个水花都没有。”“头几年都是这样。”“我这次过年本来就没钱,还得请他们吃饭,梅梅都生气了。”温煜将目光从笔记本电脑屏幕移开,看了过去。周彦晖委屈巴拉地继续说,“而且我都来帝都五年了,到现在还住在合租的屋里,厕所老是有人在用,屋里随时飘着廉价的调和油味,上个床和做贼似的……”说着说着,周彦晖闭嘴了,煜哥的目光好吓人。炫耀!单身狗低头继续忙碌,做出一副我不是不谈恋爱只是事业为重的姿态。实际上内心何等煎熬,也就只有温煜自己知道。周彦晖壮着胆子,细如蚊蝇地说:“这次能赚钱吗?煜哥,我信用卡都刷爆了……”“找黄老大要去,和我哭什么可怜。”“嘤~你好狠心。”“撒什么娇,喏,拿去,咖啡钱。”温煜从包里掏出一把硬币,叮叮当当的甩在了桌子上,周彦晖乐呵的把钱巴拉进了自己的掌心里。俩人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天,转眼十点过了。周彦晖困得揉眼睛,温煜却眼睛贼亮的特精神。查资料的效率也高了很多,桌面上铺开的纸写写画画了很多的内容,围绕马依卉的人际关系图,以及人际关系的人际关系图也巨细靡遗,若是本人在这里看上一眼,估计头皮能瞬间发麻。狗仔队,就是这么的无孔不入。快十一点半的时候,周彦晖本来已经洗了脸准备睡觉了,温煜的电话突然响了。看见来电显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嗯,是我,这新闻给别人了,就……”“……”“什么?行!我马上过去。”“……”“谢谢你啊,回头请你吃饭!”电话挂断,温煜一把扯过沙发上的外套,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喊道:“走,有工作。”“啊?啊!这么晚还要出去啊?”周彦晖从厕所里跳出来,穿着灰色的保暖衣,脑袋上用黑色的小皮筋扎了个小辫子,脸上敷着一张白色的面膜,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门被打开,露出一条缝隙,冷风争先恐后地挤进来,温煜森森打了一个冷战,“卧槽,你这什么打扮?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装什么娘?”这回出门,换温煜开车,周彦晖在副驾困得直打哈欠。“煜哥,还是你精神好。”温煜没理他。“我们现在去来得及吗?”“不知道。”“最好来得及,让我抓到现场,一定给那小子两拳,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柔柔弱弱娇滴滴的女人都是拿来疼的,别说动手了,说句重话都心疼。”温煜没吱声,因为这话儿在理,女人就是拿来疼的。黑色的别克行驶在夜晚的帝都,宽敞的大路没了白日川流不息的车队,一路风驰电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