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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行动了。正当薛闻兮在苦想该以什麽借口约林再再的时候,突然收到一封请柬,是他一个不常来往叫蒋璎璎的朋友要结婚了。这个蒋璎璎也是学音乐的,她学的是西乐钢琴,与薛闻兮的中国古琴相去甚远,两人并无太多交集。不过薛闻兮和她的爷爷倒有些渊源──蒋璎璎的爷爷叫蒋彻,是中国古典音乐界首屈一指的二胡名家,十几年前薛闻兮从他那得过几本珍贵的古乐谱手抄本,之後每年都会拜访他,蒋璎璎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蒋彻和林再再也有些关连。八年前林再再参加那个音乐比赛的时候,蒋彻曾给他指点一二,还借给他一把名贵的二胡参加比赛,就是前些日子他在九桐转交给林再再那把,当时他们口中的蒋老师就是指蒋彻。薛闻兮联系了蒋璎璎,得知蒋彻到时也会回国参加婚宴後,一个林再再绝对无法拒绝的正当理由便有了。还不止这样,蒋璎璎一时兴起,突发其想拜托薛闻兮找几个中国传统乐器的同好一起组成婚宴乐队,来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出场。蒋璎璎说,用中国传统乐器演奏的西乐不是新鲜事,不过好像还没有人在婚礼上这样做,这个节目一定会使所有宾客惊艳并且永生难忘。难不难忘薛闻兮并不怎麽在意,又不是他结婚。不过,林再再不是会拉二胡嘛,叫上他一起加入这个婚宴乐队,不就能多多相处好好陪养jian情?於是,薛闻兮欣然答应,两人很快把演奏曲目定下了然後马上着手联系其他传统乐器演奏家朋友以及修改乐谱的事。饿(一受多攻)123一切准备就绪,薛闻兮找上林再再,当他向林再再说明来意,并且告诉他是蒋老师的孙女要嫁人後,林再再一秒也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让他加入乐队参与演奏的事当然也是毫无压力。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练习的日子定在每周的六或日,地点是薛闻兮从朋友那里借的一间私人音乐室。第一个约定的练习日到了,林再再早早就起了床,把二胡拿出来擦拭调音,在做早餐的谢言真看到林再再穿着他新买的兔子造型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弄二胡的时候,拿铲子的手抖了下。虽然谢言真不至於认为拉二胡的都是穿着长衫头发半白的老爷子,不过穿着兔子家居服的小孩子扛着二胡,怎麽看都觉得怪异。「你今天要去练习吗?」前两天林再再和他说过这事的,刚听到的时候有些吃惊,林再再的人事档案上并没有提到这些,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林再再学了那麽多年二胡。「嗯。」林再再点头。「练习的地点在哪里?几点回来?」谢言真发现自己监护林再再的行为越发的熟练了,简直就像妻子盘问丈夫嘛。林再再乖乖的报上地址,但关於时间这方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说可能会比较晚回来。谢言真对他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他不是说可能会不回来,而是说可能会比较晚回来,这两句话看起来好像差不多,但其中的意思差远了。谢言真就像一个紧张孩子的父亲,可以容忍孩子出去玩到晚上,但绝不能在外面过夜,不管多晚,必须要回家。过了一会儿,谢言真又装作不经意的向林再再套话,「你们要用中国传统乐器演奏西方经典乐曲啊,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的,除了二胡,还有什麽乐器呢?」「其他的人我现在不是很清楚,好像有琵琶吧……可以确定的是有古琴,就是主要负责这件事的人。」林再再这孩子也够傻的,不等谢言真继续套话,自己就全抖出来了,「他是很有名的古琴名家,叫薛闻兮,你听说过吗?」「薛闻兮?」谢言真挑了下眉,手上的动作滞了一下。薛闻兮,他当然认识,薛大美人,薛家二少爷,前阵子跟苏家二小姐斗得满城风雨,他也略有耳闻。谢言真不是那个圈子的人,不过,他的工作某些时候也会和这个圈子重叠,而且薛苏两家的事已经不是单纯的骂战那麽简单,还涉及到许多世家的利益及势力关系,除去他自己能听到的,他还得去了解更多详细内幕。所以,他也知道林再再是那件事的主要人物之一。当时闹得最厉害的时候谢言真还暗暗观察过林再再,後者由始至终都保持淡定,与平常并无二样,淡定的几乎让他以为那是误传。如今看来,这小孩好像真的和那薛闻兮有一腿呀。刚断了个夏愈峥,又来个薛闻兮。「那个蛋……蛋……焦了……」「嗯?」谢言真低头一看,平底锅里的煎蛋已经焦了。「你也有这种时候呀。」林再再的脸色是惊讶的,他从来没看过谢言真出错,这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人类。「我又不是机器人,当然也会有出错的时候。」谢言真脸上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其实心里也是波涛汹涌。虽然只是煎坏一颗蛋,但谢言真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居然因为想林再再的事情而走神,把蛋煎焦了。把蛋煎焦这种事,从他煎第一颗起到上一颗为止都不曾出现过,这是第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谢言真不确定这种事会不会再发生,但他可以确定,他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淡定。因为林再再,他身上的某些东西改变了,他的人生开始脱离预定轨道。这个认知让谢言真有些接受不来,把煎坏的蛋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林再再看到他这样心想是不是他刚才说的话伤到人了,赶紧安慰道:「只是煎坏一个蛋,又不是什麽大错,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嘛。」谢言真面上不动声色,其实他心里在呐喊:摊上林再再,就是他人生犯大的最大错误──没有之一。并且,他好像一点也没有要改正错误的意思。饿(一受多攻)124谢言真用五秒锺整理好心情,然後从冰箱里拿出一堆东西出来,说:「等下我送你去练习的音乐教室。」「昂?」林再再愣了下,说:「这里有直达公交车,我自己坐公交车就好……」「我送你过去。」谢言真语气坚定,「我现在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