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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吻得情热,双手也不安分起来。这几日二人情意初定,耳鬓厮磨,□之事自然有。不过白清瞳一直极为克制,简直不像他这个年龄的少年。但是此时这个午后,暖暖的阳光撒进来,白清瞳竟然荒唐起来。白日荒yin……迦罗遥心底忽然冒出这个词,但少年的身体如此温暖,双手如此温柔,让他如何……能拒绝。1章节3732“嗯……啊——”迦罗遥低低喘息一声,扬起脖颈,紧紧攀着少年的肩膀。二人衣服尚未尽退。白清瞳极为熟练和温柔地探进他的体内,手指灵巧地抚摸着他的前端。衣服间索索的摩擦声,□碰撞的暧昧声,还有二人激情中的继续喘息和呻吟,都给这个午后的书房带来一抹无法形容的旖旎和yin媚。迦罗遥的手碰撞到长榻中的矮几上,当日对弈的棋盒掉了下来,黑子撒了一榻一地。他摩挲着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把棋子。无名指上的金戒在眼前闪闪发光。白清瞳拾起他的手吻了吻,汗渍沾染到肌肤上。手指松落,棋子撒落到二人紧紧贴合的身躯之间。白清瞳猛然抱紧他,滚落到榻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迦罗遥全身酸软得没有力气,躺在少年的怀中摸索着。白清瞳抓住他的手,一向清亮的黑眸沉得看不见底。“棋子……”迦罗遥喃喃道。“别管它。”白清瞳与他脸贴着脸抱在一起,气息直喷到他的面颊上。两人躺在撒满围棋的长榻间,有一种奇异的浪漫的感觉。白清瞳心满意足,低低道:“舒服吗?”少年略带沙哑的声音还带着□后残留的气息。迦罗遥摸了摸他垂落的发丝,含糊地应了一声。白清瞳不满意地在他纤细地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迦罗遥眯着眼,微笑道:“舒服。舒服极了。”白清瞳这才笑了,抱着他懒洋洋地躺着。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第二天迦罗遥去上朝,大臣们惊讶地发现一向冷静自持的摄政王心情好似非常好。虽然态度仍然淡淡的,但却好似春风拂过,整个人都有了些温度。小皇帝也发现皇叔好像有些……春风满面?连眼角眉梢间都没有从前那么沉重了。白清瞳的从军令已经下来,也提前去兵部报到了。和他一起入伍的还有几名世家子弟.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那个和他一向不和的赵三少赵子英居然也在。不过也不奇怪,赵子英他爹是兵部尚书,现在北部边关动荡,异族侵扰,对朝廷来说虽然不是好事,但对这些正想找机会往上走的官宦子弟却是个好时机。去军里混个军功回来,也好往上爬。赵子英看见白清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白清瞳自然不记得当日正是因为受了他的嘲讽和刺激,自己才会在秋后的那个下午跑回王府大醉一场,结果施暴于迦罗遥,第二天大受刺激地跑出去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以至失忆的事情。但他与赵子英不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一样的不合,这一点毋庸置疑。白清瞳淡淡扫了他一眼,没兴趣理他的冷嘲热讽,在兵部挂了号,与同期的同僚们一一打过招呼。他性格好,又擅于和别人打交道,到初十随军出征时,已经和几位同僚相处不错了。大军出发前夕,迦罗遥不便出京相送,只送他到王府门口,望了他片刻,只说了两个字。“……保重!”白清瞳笑得轻松,见子墨等人都站得远,便微微弯腰靠近他,低声道:“等我!”清亮的双眸中有不舍,有爱恋,但更多的是坚定。迦罗遥默默望着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点了点头。白清瞳笑笑,不再多言。转过身潇洒地跳上马背,扬起马鞭对子墨道:“走!”望着二人绝尘而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高管家见摄政王还在门口遥遥相望,过去道:“王爷,军里您都安排好了,不会有问题的。天冷,还是回屋吧。”迦罗遥拉了拉膝盖上的毛毯,觉得身上真是有点冷了。从京城到北部边关路途遥远。行军匆匆,整整一个月在马背上颠簸,白清瞳大腿内侧都磨出了一层硬茧。好不容易到了敬州。因为寒冬刚过,北夷的兵马开始蠢蠢欲动,边关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小规模地斗争。他们入城的时候,正赶上刘将军带领一队出去追剿的人马回城。鲜红的血液在寒风中凝冻在战甲上,看上去份外凄厉和血腥。那些战士们都脸色凝重,没有赶跑北夷人的愉悦和轻松,有的只是残余的杀气和疲惫。白清瞳等新兵都被要求下马,和步兵一起向将军致礼。刘长风没有多看站立在两旁的刚刚入城的新兵菜鸟们一眼,只是带着刚刚赶跑北夷人的部下们急促地纵马回营。马背后面还绑着两颗敌人将领的头颅。白清瞳瞪大眼睛,发现不只将军,几乎每名将士的马背后面都绑着几颗敌首,用头发缠在一起挂在那里,随着马背的颠簸一晃一晃,甚至还能看清那些死不瞑目的面容。他脸色发白。早听说刘将军驻守边关多年,杀气极重,为了震慑和示威,每次打了胜仗都要士兵们割下那些入侵者的头颅挂在城墙外面。刚才他们入城时看见城门外高强上那些晃晃荡荡的已经风干了的头颅,感觉还不是很深刻。但是这么快就近距离地看到新鲜出炉版,多少还是有些受刺激。不过他一偏头,正好看见赵子英那比他夸张了许多倍的惨白面容和冷风中不停冒出的汗滴,顿觉心情好了许多。1章节3833进了军营,白清瞳和赵子英等人虽然都是新兵,但都是有后台的官宦子弟,大多已经分好了军营。白清瞳和子墨也单分了一个营帐。傍晚他被刘长风叫进将军大帐,见下午杀气腾腾的将军脱去盔甲后,看上去竟有几分儒将的风采,而且年纪好似也不大,最多三十几许,面目十分英武。“见过将军。”白清瞳恭敬地行了礼。刘长风看了看他,道:“你就是白清瞳?今年多大了?”“十六了。”“嗯。”刘长风沉思地看着他。他得了摄政王的令,要好好关照这个摄政王府出来的少年,放他在身边锻炼一段时间。刘长风虽然常年驻守边关,却对京里的消息十分灵通。他早已知道这个少年与摄政王关系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