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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很高的问我:“你不会吃醋吧?”我说:“那倒不会,我没那么小心眼儿——不过咱们商量商量?你能不能算我一个?”小刚拒绝的比优子还要斩钉截铁:“不行,优子说了,他怕你,你这次最好连探班都不要去了。”——多绝情呐。我看着小刚发到我邮箱里的样片,想象着优子在戏里的生活,怎么都觉得,舒淇那位置应该是我上。片儿里姚晨对舒淇说,要结婚就得先试,你都不可爱了,他还会爱你么?我想了想,给优子发短信:“我见优子多可爱。”他给我回:“可是优子见你并不应如是。”——真是七年之痒了吧?我看着这话颇为沮丧,心想着要问他“我不可爱你还爱我吗?”,可是一个大老爷们儿,问这个就已经不是矫情的问题了,恶心。正纠结着短信铃声又响起来了,优子的:“用可爱这词儿就低估你了,你哪是可爱啊?你简直就是一表人才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啊。不客气的说你这长相要是放在咱爸那个年代,那就是一准儿的李向阳式的人物。”我被他夸的乐了:“这戏拍的,嘴还挺甜——你别找补,我乐意听你说真话。”他说:“是真话啊,没找补。”其实我看着戏里这生活,也有点儿动心,觉得怎么也应该和优子在世外桃源里这么过一次。更何况,这戏的最后是求婚呐。我和优子求过婚啊,14年前,拍的时候,我借着赵德芳的身份对他说,你等着,我娶你。可戏毕竟是戏,我想我俩这么多年了,也该定个性了。我打定主意上飞机的时候先去卖珠宝的地方转了一圈,指着一个看起来钻最大的戒指问:“这个有我能戴的么?”店员特热情:“有!”我说:“给我来俩——我要送人啊,人不在,不行能换么?”她看着我的眼神就有点儿发愣,我说:“咋?男人不能送戒指?”她就笑了:“不是,就是没见过谁送自己爱人之外的人戒指的。”——你怎么知道不是爱人呢?我向她眨了眨眼,把笑声闷回到胸膛里,怀揣着两块矿物质结晶就上了飞机。我本来是打算就那么直接穿着沙滩裤飞去得了,但一想想毕竟机场是公共场合,这么个打扮在北京不大好,就在沙滩裤外面加了条长裤。到了亚龙湾他们住的地方就看见小刚领着一群年纪至少比他小十岁带加号的演员摘椰子,还是爬树的,手脚并用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更像个猴儿了。而优子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抱了个开了洞的椰子在远处看他们,背对着我,三亚的阳光把院子里的沙子照的亮晶晶的,他坐在院子中央,就比那一地沙子还亮。我站在他身后,偏着脑袋夹着手机给他打电话:“我上你那儿去啊?”他专心致志的看小刚爬树,完全不知道我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躲着:“不用。”我单腿蹦着,把长裤脱下来塞到包里:“那你干嘛呢?”他吸溜了一口椰子汁儿,说起话来慢悠悠的,还带了点儿嗔怪::“我拍戏的时候你除了这两句就不会说话了啊?我看他们摘椰子呢——哎!小刚!冯小刚你给我下来你当那是你们家胡同口那歪脖树啊你就爬?!”我说:“真热闹。”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一拍他肩膀,“这么热闹都不带我啊?”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喜还是受了惊吓,反正手一松手机啪嗒一下就摔地上了:“陈道明你又不打招呼就过来!”他这一嗓子比我在这里的这个事实还突然,远处爬树的小刚特应景,刚爬了一米,就从树上“跐溜”一下滑下来,没站住,仰面朝天的摔在了沙坑里。优子问我你来干嘛啊我们这儿杀青了不接受探班,我就说,不探班,你不是在这儿和人试婚么?我就是想来和你补个蜜月。人生苦短,趁着还能动的时候抓紧时间及时行乐,别到时候除了骨头硬哪儿都硬不起来的时候后悔可就晚了。他就抿着唇乐,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希望我来。我在他把剧组的人陆续送走的过程中在屋里东转转西转转,把柜子上的半瓶安眠药扔到垃圾桶里,最后相中了阳台上那个露天的浴缸,放好了水就坐在浴缸边上等着人都走光了和他一起洗个澡,却没成想等到水快要凉了,外面本来乱哄哄的人声也归于寂静,就是不见他这个人。我等不下去,又转到屋里去找他,走到门口就看见他一副累惨了的模样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装死。我推了他一下:“洗澡去。”他赖在床上不起来:“我一会儿去——就那儿,给我捶捶。”你还指使起我来了,我心里嘀咕,顺手在他腰窝上点了点,使了点儿力按了按:“你还真把自己当末代皇帝了啊?”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在喉咙里咕囔,落在我耳朵里听着跟猫叫似的,挠的我心痒痒。这小子舒服了还不忘讨好我:“哪儿敢呢,末代皇帝那不是你么。”我“呦呵”一声乐了,兴致一起,把他们拍戏时留在抽屉里的那半瓶油翻出来,倒在手心上搓热了:“那万岁爷今天就伺候伺候你,谢恩吧。”他倒是乐意,两下就把自己上衣扒了,抻了个懒腰把枕头扒拉到自己怀里抱着,一副就等着享受的架势。我骑在他大腿上,把他裤子向下拉了拉,手就顺着他的腰向上捋去。海南热,我俩都穿的薄,加上裤子又宽大,我手上的动作一推一送间,下面也就跟着在他沟里若有若无的蹭那么一下。我犹豫着算了吧,他今天也挺累的,可这么想着,手还是忍不住向下摸去,优子感觉不对,回手想要抓我:“你干什么?”我要不先发制人,今天估计就真一点儿都碰不着了,所以我特果断的抓住他的手,顺着劲儿往后一掰,整个人都倾身压了上去,那剩下的油全被我倒到了他的后面,我握住自己的东西也抹了两把,觉得应该不会疼了之后就送了进去。优子在我身下“嗷”了一嗓子:“陈道明你放开我!你不是试七年之痒么?我腻烦你了还不成么?!”我根本就没心思听他说啥,低头在他肩膀上亲了一口,又舔了舔:“别乱动,腿分开点儿。”那天晚上我俩做的是有点儿过,以至于连我在事后都没心思再去清理,倒在床上随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睡了也没睡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渐长的缘故,我近来都醒的很早,哪怕前一天已经很累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才刚刚放亮,我看了看时间,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便再也睡不着了。我想抽根烟,却又怕呛到熟睡中的优子,就顺手套了件衣服走向阳台。迎面而来的晨风使我的思维更加清醒,我就在这种清醒中,悄然的看着太阳从东方的天空升起,朝霞把天边染的醉人妖艳,全力以赴,酣畅淋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