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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原忆起十几年大哥教养的恩德,心中越发伤感难耐;加之刚失去心爱的女人,心头那一股强自压抑的酸楚汹涌奔腾,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斌哥素知陈原自幼孤苦,养成一副流血不流泪的性子,认准了的事打死都不改口的——如今竟看见他面上带泪,奇道:“干吗?就跪这么一会儿你还委屈了?”这时候林奕也看见斌哥进了房间,听他跟人说话,过来探头一看,喜道:“原哥回来了?”陈原看见林奕,赶紧站起来,侧身抹去脸上泪水,过来推了大哥往外走。林奕从没见过陈原流泪,看这样子估计就是失恋了正伤心呢,所以躲在大哥房里不愿让自己看出来。反正他也要撇清自己,不能显得事事都知道,自然装作不知——原哥已经回来了,自己尽可以慢慢跟他好,也不必急在这一时。斌哥也不愿当着林奕教训兄弟,也就不再多说——三个人各怀心事,这一顿饭虽然丰盛,却都吃得心不在焉。好在林奕心中高兴,不一会儿就挑起话头,倒也不至冷场。陈原只是埋头苦吃,斌哥看他只顾低头扒饭,看样子真是饿得狠了,也忍不住心疼他;林奕更偏着陈原,两人左一筷子右一筷子,陈原碗里的菜始终就冒着尖半碗,林奕还一边夸大哥做的好吃一边不停给他添。陈原虽不善言辞,可也知道大哥和小弟对自己是真好——心里一股暖流涌起,在外头种种疲累委屈也就不算什么了。他直吃了满满三大碗,挡着林奕死活不让他再给自己添了;看看大哥他们不吃了,便起身收拾碗筷——陈原是苦孩子出身,干起活来可比林奕手脚利落多了,便打发林奕去客厅里陪着大哥看电视聊天——自己收拾完厨房,又拿拖把将几个房间的地都拖了一遍。斌哥看见禁不住感慨:“你看你原哥,一身好本事,人长得又帅,在外头不嫖不赌不花心,在家知道疼老婆什么家务都会干——这是多好的男人,谁嫁给他才享福呢——还嫌我们没上过大学,家里没有钱——那有钱的纨绔子弟还不是在外头找女人气你!要说还是你华姐有眼光,比她爹妈强多了。”林奕道:“就是——我以后也找个原哥这样的一起过日子。”斌哥连连点头;不一会儿陈原收拾完了坐下,斌哥自然又问起他和叶之华的婚事打算如何cao办。111111、(三二)查问...陈原不愿多说,看林奕在一边看着自己,便问他:“快期末考试了吧?你不用复习功课?”林奕知道他这是顾左右而言他,便笑一笑站起来回房;陈原又陪坐一会儿,借口检查林奕的功课,也起身躲进了他房里。林奕做完了作业,看原哥拿着自己的一本书坐在那儿发呆,回头笑道:“想什么呢?”便过来坐在他身边。陈原回过神来,问他:“作业做完了?”林奕点点头,拿过来给他看。陈原不过看看他做了没有,做得对不对他哪看得出来?把书还给他道:“做完了就休息吧。”自己便站起来要走。林奕一个多星期没见他了,又禁不住想贴着他,便伸臂抱住他道:“哥,再陪我一会儿。”陈原刚才趁林奕做作业时又给叶之华拨了个电话,第一个被挂断了,再拨她就关了机——陈原正自伤心失落,忽然被他缠上身来,心里一阵烦躁,抬手便将他甩到了一边。林奕本来就坐了个床边,给他这一甩“哎呦”一声,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下——这一跤摔得倒没多疼,只是他满心亲昵却被一把推开,心里就一阵委屈;再看到原哥一脸的不耐烦,心头越发酸楚,鼻子一酸,眼泪便出来了。斌哥听见声音推门进来,见陈原黑着脸站在床边,林奕摔在地下,眼泪汪汪的一脸委屈——只当他功课没做好又挨了打,禁不住问道:“孩子怎么了,你又打他?”陈原不好提林奕是同性恋纠缠自己的事,又不会饰词遮掩,只好不言语;倒是林奕怕大哥追究,赶紧爬起来道:“没事,是我不该惹原哥生气。”斌哥看林奕这么懂事,越觉得陈原未免苛责他,只是不好当着林奕伤他的面子,点点头道:“天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阿原,你过来,我有事问你。”陈原推着大哥到他房间,斌哥道:“把门关上。”陈原关上门,斌哥这才斥道:“你打人上瘾了是吧?早上打完晚上回来还打?”陈原看大哥生了气,低了头不敢言语,斌哥往关二爷神像前一指:“你跪下。”陈原虽知大哥误会,可林奕的性向是他的隐私,除非他自己跟大哥说,自己总不能给他说出去;既然无可辩驳,只有跪下听训。斌哥看着他道:“你最近干什么去了?”陈原愣了片刻,低头道:“之华家里有事,我跟黄总请假去了趟台北。”斌哥一皱眉:“你是不是又接了什么活儿?”——这“活儿”在他们佣兵的语言里自然是各种冒险差事,斌哥自从自己重伤残废,就再也不愿陈原拿命换钱——半年来也跟他说过几次,加班赚钱可以,冒险的活儿不许他私自接——毕竟以前接了活儿两个人还能互相照应,如今只剩他一个人,斌哥便不许他孤身涉险,以免重蹈自己覆辙。陈原又不会别的,想赚钱自然只能干这个——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还要照料斌哥后半生,太危险的事也不会接,半年来也就接点零碎小活而已。此时听大哥问起,只当要查问他私下接活的事——他也不会说谎,只能低了头不说话。斌哥熟知他的脾气,要是没接活他肯定直接否认,不说话那就是接了——禁不住怒道:“我管不了你了是吧——你又接了什么活儿”?陈原仍是不说话,斌哥就恨他这蔫有主意的性子,回头便找家伙——他坐着轮椅,房间里哪里有趁手的家什?四周看了一圈也不过是墙上挂着个挠痒用的竹柄不求人,当即抄在手里向他一点,喝道:“衣服脱了。”陈原少年时犯了错斌哥都是拿竹板子抽他,如今自己人高马大,大哥却坐了轮椅,一个手指粗细一尺多长的不求人能打多疼?陈原一阵心酸,依言把上衣脱了露出脊背,却躬身向大哥道:“我是想多赚点钱,就违背了大哥的话——哥您别生气,您说打多少?我自己打。”说着把自己腰间皮带抽出来,折了三折握在手里,便向自己左臂抽了下去。他当着大哥也不玩虚的,一寸多宽的皮带折了三折越发厚重,抽的又是左臂内